第132章 這么不給面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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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錚下車,走進(jìn)花店,正好聽見顧西兮的話,眉頭微皺。 這個女人又在搞什么鬼?有給故去的長輩送玫瑰的嗎? 她莫不是誤會了什么? 還是說她就是故意的? 一時間,很多個疑問在厲錚的心里閃過。 “你選了玫瑰?” 聽見背后傳來一記冷聲,顧西兮轉(zhuǎn)過頭,看見厲錚的眉梢掛著一絲疑慮,似乎對她選出的花不太滿意。 男人的個子剛好高出她一個頭,雙手隨意插在兜里,即使就那樣站在那兒,也足以讓人離不開目光。 真是禍國殃民的妖孽! 顧西兮暗自誹謗了一句,咽了咽口水,試探著說:“沒有女人不喜歡玫瑰花的,難道你要送花的對象是一個男人?” 她一邊說,一邊還時刻注意著男人的表情,聲音放得極度溫柔,生怕惹他不滿。 “……”聽著這大膽的言論,厲錚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薄唇一張一合,咬牙切齒好半天,才從嘴里蹦出了兩個字:“不是!” 聞言,顧西兮立馬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而后,她也沒管厲錚是不是不高興,轉(zhuǎn)身去挑選開得自認(rèn)為開得好看的玫瑰花去了。 當(dāng)然,在挑花的途中,想到這束花是送給別的女人的,她突然就開始使壞了。 不但全部都挑了一些快要開敗的玫瑰,而且還叮囑老板娘玫瑰花的刺一顆都不要剪,包裝紙也拿那種最劣質(zhì)的。 這一切,都被厲錚盡收眼底。 如果是別的女人,敢在他面前玩這種小動作,只怕早就被他丟出去了。 可是,當(dāng)他看著顧西兮臉上的笑容時,原本還有些煩躁的心,突然就沉淀了下來。 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了開來。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笑容就像有魔力似的,安撫了他的壞情緒,讓他突然變得有了耐心。 至少在這一刻,他很享受。 有一種她在鬧,他在笑,歲月靜好的錯覺。 “美女,你要的花,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給你包好了。一共568元,謝謝惠顧?!?/br> 花店老板娘的說話聲打斷了厲錚的思緒,他回過神來,正好看到老板娘抱著一束看上去賣相并不是特別好的玫瑰。 可顧西兮卻顯得很高興,她小心翼翼地接過花,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直接拍在桌子上:“這是六百塊,不用找了,這束花,我很滿意。” 說著,她就邁著步子走出了花店。 路過厲錚的時候,可能是看到了男人有些不悅的目光,非常狗腿的沖他笑了笑,討好地問了句:“厲總,你看這束花可還滿意?”誰知,厲錚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她,直接轉(zhuǎn)身出了花店,解鎖,上了車。 顧西兮錯愕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沒緩過來。 這么不給面子的嗎? 要不是她欠了他的人情,哪至于這么低聲下氣? 憤憤不平地在心里問候了厲錚的祖宗十八代,她看了看手里抱著玫瑰花,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有趣事件,突然覺得心里沒那么氣了。 擺著一張臭臉,還想學(xué)別人討女人歡心,希望她送的這一份“大禮”,能夠給他一個難忘的回憶。 此時,顧西兮在心里已經(jīng)自動腦補(bǔ)了厲錚被收到花的女人趕出家門的場面了。 “站在那兒干什么?還不快過來!” 厲錚的聲音清冷,語氣卻毋庸置疑的強(qiáng)勢,直接打亂了顧西兮的思路。 她站在原地愣了兩秒,瞧見男人臉上明顯不耐煩的神情,才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顧西兮在駕駛座的門前站定,伸手用力敲了敲車窗,“厲總,現(xiàn)在花也給你挑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說著,她還再次把花往前湊了湊,表情十分諂媚。 厲錚單手搭在方向盤上,靠在座椅上,微微側(cè)過身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嗤笑了一聲:“你挑的這束花可真‘獨(dú)出心裁’,想必‘煞費(fèi)苦心’了吧!” ‘獨(dú)出心裁’和‘煞費(fèi)苦心’這些詞語貌似不是什么褒義詞吧? 顧西兮一驚,她的那些小動作,不會被他全部都看見了吧? 這能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顧西兮輕咳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后,開始睜眼說瞎話:“這束花可是我精挑細(xì)選的,你不知道,玫瑰花的精髓就在于盛開,你瞧這每一朵玫瑰開得多艷??!” 厲錚冷笑一聲:“是么,那你就好好的抱著,要是花瓣落下來一片,你就做好被公司開除的準(zhǔn)備吧?!?/br> 顧西兮知道,厲錚向來說到做到,從來不留情面。 畢竟,厲錚就是這樣霸道強(qiáng)勢的風(fēng)格。 顧西兮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丟了工作,只得咬牙道:“好的,我愿意為你效勞?!?/br> 被威脅的氣憤,壓過了心里那一點(diǎn)點(diǎn)小緊張小羞澀,顧西兮走過去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一路上,兩人沒有過半個字的交流,厲錚專心致志地開著車,而顧西兮則小心翼翼地抱著花。 生怕一個不留神,那些脆弱的花瓣就全部散開了。 畢竟,她原本的設(shè)想就是,經(jīng)過一路的顛簸,這束花被送到的時候已經(jīng)面目全非。 不料,她做的這些蠢事,是在挖坑給自己跳。 車子在寬闊的柏油道路上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停了下來。 意識到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顧西兮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路上,隨著車子偶爾的顛簸,玫瑰花根上的刺偶爾會扎到她的手,但是她卻不敢將花扔下,此時,那種像被螞蟻咬了的疼痛感,已經(jīng)遍布了她的兩只手掌。 她暈暈乎乎地推開車門下車,卻在發(fā)現(xiàn)來的地方是一片墓地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不是送花給林惜文嗎?來這兒干嘛? 難不成從一開始就是她想岔了? 看著厲錚順著小路往上走,顧西兮正準(zhǔn)備小跑著跟上去,突然意識到手里的花不能跟著折騰,只好化跑為走,盡量將步子邁得很大。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厲錚在一處墓地前停了下來。 顧西兮顧不上被累得氣喘吁吁的身體,看著墓碑上刻著的“厲佳之墓”四個字,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樣。 兩個人都姓厲,這不會是厲錚的母親吧? 顧西兮抱著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弱弱的說道:“厲總,原來你是過來看你母親的?!?/br> “你以為呢?”厲錚的眼神冷冷地掃過墓碑上的照片,“把花給我?!?/br> “哦。”顧西兮連忙把花遞了上去。 可是,她卻因為太過緊張而忘了她的惡作劇—— 花根上沒有剔除掉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