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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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簡簡單單開口一句話,有什么不能滿足他? 同時,他并不知道是時舟怕兩人在床上冷場才特意學習了好多小電影,對于不太一樣了的內容又有些警惕,為什么他的小飛艇懂了更多的姿勢和花樣,甚至對于各種反應、各種感受描述的更清晰了? 秦宴城占有欲向來很強,時舟不在他身邊本就讓他十分不安,同時這方面的內容無緣無故精進...... 今天楊明明的事情已經讓秦宴城心有余悸,他以前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心意相通只是其一,還有另一個層面的相通。 萬一如果時舟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同時又對真正喜歡的人追求成功,那很可能真的會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 秦宴城正想用Q的小號去繼續(xù)試探更多信息,沒想到時舟居然已經主動找上門來了。 花市在逃飛艇:阿Q,同是天涯淪落人的你感情順利嗎,還在繼續(xù)暗戀嗎? Q:嗯。 花市在逃飛艇:那你都追了這么久了,應該很有經驗了吧?各種秘笈啊之類的快和我分享一下唄。 時舟算是看出來了,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方案可能一點也不靠譜,試了好幾個一個都不好用,深感挫敗之下他不得不懷疑這些會不會都是毫無感情經驗的單身貴族們寫的。 感覺還是Q會靠譜一點。 秦宴城不著痕跡自然而然的問:那得看你喜歡的人什么性格,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時舟絲毫沒覺得自己被套話了,認真思考了一陣: 他話少的,冷冷淡淡的,大家都挺怕他的。 他好像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平時工作挺忙的,不愛玩游戲。 雖然聽起來這么老年人,但其實他還不到三十,很年輕誒。 秦宴城抿唇,心中有些許悸動,這些描述雖然籠統(tǒng)而沒有特殊區(qū)別性,可能能對號入座不少人,但自己至少也符合條件沒出局,并且直覺認為就是自己。 我覺得他挺溫柔......不過大家好像不太贊同這個說法。他們說他只對我溫柔而已,這么恐怖的人根本和溫柔不沾邊。 這每一個字都仿佛敲擊在秦宴城的心坎上,他的心跳的更快了,愈發(fā)覺得這些內容應該算是可以貼合自己。 時舟還在繼續(xù)輸入。 信息越多,秦宴城的把握就越大,哪怕可能性再大一點點,等到后天他去探班的時候也有勇氣去透露些許愛意。 不過,我真的很生氣,因為他是塊木頭!時舟話鋒一轉,控訴說,你知道嗎,我已經試著用網上的戀愛秘笈去試著勾引他了,但是根本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勾引? 怎么勾引?時舟做了什么? 秦宴城不由得皺眉,這句話頓時如冰水澆了一頭時舟沒有勾引過我。 時舟繼續(xù)悲憤道:你知道他和我說什么嗎?他大爺的,我瑟瑟發(fā)抖的努力出賣自己的美色,他卻和我說穿好衣服別著涼......別!著!涼!他這個死直男! 穿好衣服別著涼。 秦宴城一愣,他想起自己在視頻通話的時候確實說過這么一句類似的話,會是這句嗎? 如果是這句,這就不再是籠統(tǒng)的性格概括了,這種具體而且可以直接鎖定的條件...... 時舟說的人難道真的是他?! 如果真的是這樣,時舟當時看起來實在太不像是勾引。 腦回路正常的人應該都難以引發(fā)共鳴,秦宴城想象不到誰穿著厚重笨拙的藍色小恐龍睡衣、像個圓圓的小球一樣去出賣美色。 秦宴城深吸一口氣,他還是覺得時舟說的就是他。 他向來情緒寡淡缺少起伏,這短短幾天以來卻心情大起大落、患得患失,時時刻刻都被各種猜想和可能所牽動著情緒,像過山車一樣上下起伏。 這是前所未有的折磨,但如果一切能遂心的話倒也還好,但如果他真是失去時舟,那才是巨大的折磨。 好在等后天他親眼去看看、當面試探一下時舟,這一切就應該能有個結果了,只要時舟喜歡的人是他,或者哪怕有一點喜歡他,那他都愿意試著表明心意。 花市在逃飛艇:人呢?所以你的秘笈是什么?快傳授給我一點唄? 秦宴城哪有什么秘笈,但凡有一點,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這么無措了。 他的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笑意,打字回答:強吻他。 時舟:??? 阿Q寶貝,我現在覺得你單身是有原因的。 秦宴城肯定的回答:你用的話會見效。 . 第二天依舊還是要早起拍攝。 今天時舟上午下午都是滿的,甚至連晚上都有夜戲。 昨天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雨,天氣更冷了,時舟今天的這身戲服薄,凍得瑟瑟發(fā)抖,連鼻涕都流出來了。 明明已經冷的要命,卻偏偏要假裝現在很暖和,為了不念臺詞的時候像個小煙囪一樣哈氣,還得先使勁猛吸幾口冷氣讓自己別這么熱乎。 他冷,和他拍對手戲的演員更冷。 這么冷太影響大家的狀態(tài),基本上拍完幾條就得裹上羽絨服揣上暖手寶暖和一下,不然哆嗦的連劍都握不住。 一條條過去,眼看著到了午飯時間,時舟松了一口氣,他只剩下最后一段了把女配角的尸體扔進水里。 這么冷的天要是往水里扔女演員那可真得出人命。 剛剛已經拍完了洛北打橫抱起她的鏡頭,下一條只拍時舟自己,懷里換成抱一個穿著同樣戲服的假人慢慢放進水里就行。 拉遠橫拍和特寫的景別交互一下,后期成片不會影響觀眾的感觀也不會被發(fā)覺。 時舟懷里的假人是劇組特制的,為了讓動作不飄,假人的重量必須足夠,抱著沉甸甸的。 剛剛他抱女演員的時候也有那么一點費力,好在是抱起來了,不然就太尷尬了。 拍攝進行中,時舟的表情很有層次感,懷里的人是洛北兒時的玩伴、jiejie的閨中密友,洛北再次失去了親友,表情已經麻木,但鏡頭慢慢拉近,仍然能看到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要把她沉入江水之中。 他正慢慢走向河灘,情緒醞釀的充分了,眼淚還沒來得及掉下來,突然鼻子癢癢,繼而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時舟:...... 他確實沒想到還有這樣的NG方式,很好,長鏡頭的前面全白拍了。 卡!再來一次!蔣導道。 確實太冷了,時舟手腳都有些凍得發(fā)麻了。 腳上的靴子畢竟是戲服,非常的薄,里面襪子再厚也不好使,腳趾凍得生疼,麻木的快沒有感覺了。 他這次總算是順利的慢慢走到了水邊,卻發(fā)現剛剛NG重拍的時候走位發(fā)生了一點改變,這里和他剛剛走戲的那段地形不一樣,更加陡峭一些,想要把假人放進水里,他就必須離著更近。 水很深,霧蒙蒙的看不清底,時舟本能的有些恐懼,但是表情沒變,不動聲色的慢慢往前繼續(xù)走,輕柔的俯身將懷里的人放進水里。 過!蔣導朗聲道。 時舟聽到這條拍完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蹲下身免得栽進水里,又想順手直接把假人從水里拽上來,避免這一陣起了風,一會假人進水后沉下去或者飄遠了,道具組不好打撈。 但他沒想到,浸了水的道具這么假人竟然陡然更加沉重。 昨天剛剛下了雨,岸邊的泥濕滑極了。 時舟腿腳凍得發(fā)麻了,拽著那假人一下沒站的起來,發(fā)覺不對之后,他連忙松開手。 但已經晚了,整個人的重心陡然被帶了下去! 時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浸入了冰冷的水中,骨子里的恐懼一瞬間被激發(fā)了起來,在被淹沒的瞬間完全吞噬了他! 他的大腦陡然完全空白他一點都沒有掙扎,就這么直挺挺的沉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整個變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眾人甚至沒來得及驚呼,就徹底看不見時舟的蹤影了。 站在一旁的韓航反應極快,見時舟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立即就想下水撈人。 但是保鏢顯然速度更勝一籌,不愧是受過專業(yè)訓練、重金雇傭的人,毫不猶豫直接就脫了衣服跳進水里! 等到劇組的安保人員趕到的時候,一眾保鏢已經把雙眼緊閉、表情滿是恐懼的時舟給救了上來。 時舟的臉色已經凍得清白了,整個人不住的顫抖,意識恍惚的蜷縮成一團,閉著眼睛牙關緊緊咬住。 時舟!蔣導老命都嚇掉了半條,他怎么掉進水里一點也不掙扎??!這么冷的天,把孩子凍出毛病來可怎么辦! 現場的醫(yī)護連忙上前,還沒來得及動,時舟已經側頭咳嗆出不少水來,卻依舊發(fā)著抖,仿佛極度害怕著什么。 蔣導立刻給他裹上毯子,扶他坐起來,時舟喃喃道:秦......秦宴城......好冷......我不想死...... 曾經被秦宴城從海水中撈起來過一次,又曾經生死與共的面對過悍匪,時舟自己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秦宴城成了他心里的救命稻草,總能一次次為他擺平各種各樣的問題,能救他離開恐懼。 秦宴城......時舟雙手攥拳,顫抖道。 時舟!時舟!蔣導大聲喊著,又轉向醫(yī)護,這怎么回事???怎么給孩子凍傻了!你們趕緊來看看!時舟!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終于回籠,時舟深吸一口氣,又咳出一口水。 見眾人都焦急的圍在他身邊,他還是活著的,凍得哆哆嗦嗦的擺手說:沒、沒事......我就、就沒反應過來而已......還挺冷的...... 時舟現在這個狀態(tài),什么戲也不用拍了,蔣導心疼的讓保鏢趕緊送他會房間去休息,又囑咐他一定要記得喝姜湯去去寒。 保鏢見他腿軟,兩邊攙扶著他把他送了回去。 古裝電影向來難脫衣服更難拆發(fā)飾,時舟好不容易才在服裝組的協(xié)助下脫下濕了之后十分發(fā)澀的戲服,發(fā)飾也因為沾了水而分外難拆卸,總算結束了這凍死人的酷刑似的煎熬,才足以回房間休息。 幾個助理有條不紊的調高空調溫度、打開電暖氣電熱毯,又煮了姜湯、灌好熱水袋。 時舟洗了個熱水澡,縮在被窩里依舊還是覺得緩不過來。 他心里嘀咕,這要是夏天拍就好了,這時間選的太寸了。 比起極冷的冬天和極熱的夏天,以前他更喜歡冬天,畢竟天冷了可以使勁多穿衣服,但是天熱了不能裸奔。 再加上以前的冬天不會被這樣長時間的在室外摧殘,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冬天可以這么討厭。 時舟慢慢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想睡覺,聽到卞帥在旁邊說:時哥,您先起來喝了姜湯再睡吧? 不喝!都快出去!時舟雖然迷糊但很堅定而暴躁。 開什么玩笑,姜湯簡直是他的一生宿敵,上次被秦宴城逼著灌了一大杯進去,簡直給他留下陰影了,現在秦宴城不在,他不喝也沒人敢強迫他。 時舟把自己蒙在被窩里縮了起來,依舊還是打著寒顫。 這一覺睡得一點也不好,主要是還是冷,即使電熱毯已經開到了最高一檔,他也還是覺得如墜冰窟。 與此同時,居然有人在他的房間里來回的走動,發(fā)出什么撕開包裝袋的聲音把他給吵醒。更讓人暴躁的是,他本來就冷得要死,居然還有人掀他被窩! 時舟的起床氣陡然瘋狂爆發(fā),忍無可忍想要暴怒:你??! 一個冰涼的東西被扒開衣服塞到了他的腋下,冰塊似的,時舟隨即叫了一聲,哆嗦了一下。 我靠!你他媽的......這是有什么大??!給小爺滾出去! 病中的人本來就狂躁,再加上起床氣纏著時舟被嬌慣出來的少爺脾氣,直接怒吼道。 他原意是想怒吼罵人的,但發(fā)出的聲音卻不盡如人意,很小很微弱,帶著一點毫無氣勢的如同小貓似的哼唧。 時舟:...... 他只好睜開眼睛,感覺眼前一片昏黃,天旋地轉,再摸摸那冰涼的東西,是個水銀溫度計。 怎么把溫度計拿出來了?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很溫柔,緊接著一只溫熱的手伸過來,把溫度計從時舟手中拿過來,重新放到他腋下量溫度。 一切都太自然而然了,時舟下意識噘嘴不滿道:它太涼了!哥你怎么不先給我焐熱了??? 時舟說完這句話之后重新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被安慰的摸摸腦袋以及焐熱溫度計再給他用。 氣氛安靜一秒,并沒有人來摸他的頭,時舟被燒的傻了的腦子轟!的一聲,瞬間清醒! 他猝然睜開眼睛坐起身,急切的看向說話的人。 對方一身白色高領毛衣,黑色長褲,口罩被隨意拉到下巴,露出俊朗溫和的五官,他手里拿著退燒針輕輕彈了一下針管。 時舟死死盯著他的臉,如遭雷劈一般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一瞬間幾乎忘了怎么呼吸,半晌后,他顫聲道: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新鮮文案出路~走過路過求個收藏~ 《病弱大佬錯認我為白月光?》 簡辭意外死了。 運氣不佳,含著金湯匙出生卻最終窮困潦倒,演技顏值在線卻始終星途坎坷。 他追了七年才終于到手的祁修景的向來寡言少語、婚后冷漠無比。 死后的簡辭才知道祁修景的心里居然有個白月光。 那是他第一次目睹,高高在上又冷漠如祁修景,竟會在夜深人靜時哭的不能自已。 重活一次,簡辭決定放飛自我,及時行樂。 祁修景既然這么癡情于白月光,那自己上輩子十年的愛情就當喂給狗了唄。 簡辭不再死纏爛打,他直接甩出離婚協(xié)議,玩世不恭地挑眉說:趕緊簽字,別耽誤我的航班。 一貫波瀾不驚的祁修景居然罕見失態(tài),雙手顫抖到無法落筆。 簡辭雖有些莫名其妙但毫不心軟,十分無所謂地笑著問:怎么,有必要這么驚訝嘛?你以為我會黏著你一輩子? 簡辭知道祁修景身體不好,卻沒想到他會因為離婚而情緒失控、當場暈倒,更想不到他竟然 失!憶!了! 更離譜的是,失憶后的祁修景只認識簡辭。 他依然冷淡疏離、人人敬畏,可是卻唯獨死死黏著簡辭不肯松手。 簡辭心想,祁修景這混蛋一定是把他誤認為白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