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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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圍著圓桌坐下,各自把手放進儀器內(nèi),手腕上被系上測心率的黑色電子腕帶和電擊器。 時舟對這儀器十分感興趣,他曾經(jīng)的那個世界并沒有準(zhǔn)確率這么高的測謊儀,這全球尖端、輔助審訊級別的儀器,的確得到了權(quán)威認(rèn)證,出錯率非常低,感覺十分有趣。 前幾個問題都十分普通,眾人都不是傻子,有些問題不能亂問。 大多數(shù)是圍繞最愛吃什么?和以前有沒有什么糗事?的平淡而不出錯的路線展開的。 但實在是太平淡太無聊了,連著問了幾個之后,連彈幕都漸漸忍不住了: 【來點勁爆的??!雖然能聽到譚至以前的糗事很有趣,聽到李莜的冷門癖好也很有意思,但我想聽更帶感的!】 【樓上 1】 【來點帶感的?。?!】 【快!不行我們來問呀!】 辛井看見眾人鋪天蓋地的刷要著說更加有意思的,心想你們現(xiàn)在說的倒是輕巧,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里臟事那么多,當(dāng)心一會問的一個不好,塌了自己家的房子了那可就真是有你們哭的。 再者說,辛井最不擔(dān)心的就是沒有勁爆話題,可別忘了,楊羽新可還沒開口呢。 這位開口冥場面的腦殘絕對會為了自己足夠出風(fēng)頭、足夠搶鏡而故意刁難人,問一些相當(dāng)糟心而且容易塌房的話題。 辛井身為總導(dǎo)演,他不必去管明星本人塌不塌房,反正他的真人秀不塌了就行,嘉賓越塌還熱度越高。 只要他的時舟小可愛千萬別塌房就可以,秦宴城不是明星根本無所謂。 等了半天,終于輪到楊羽新開口了,他清清嗓子,覺得剛剛那些人都很蠢,完全抓不住出風(fēng)頭的機會,他就不一樣,現(xiàn)在要給大家好好展示一下。 他早就不爽于同為爬床上位、但卻能帶男神金主空降而且反復(fù)搶他風(fēng)頭的時舟,又嫉妒于自己不但已經(jīng)瀕臨被拋棄。而且上了歲數(shù)的禿頂老男人怎么能和秦先生比? 命運不公,他從第一天就瞧不上也看不慣時舟。 第一個問題就目標(biāo)明確、相當(dāng)不留情面,楊羽新有些嬌滴滴問:舟舟哥,聽說你和啟興娛樂的鄭總關(guān)系非常不一般,是真的嗎?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比起剛剛求穩(wěn)的問題,他開口就直接震驚全場了。 譚至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頭看向楊羽新,心說知道他是個傻子,但確實沒想到他可以傻到這個地步。 就算這些傳聞在圈內(nèi)的確是基本坐實了,但越是這樣越是更不能問啊,何況現(xiàn)在是當(dāng)著秦先生的面、面對無數(shù)網(wǎng)友。 【woc?有毛?。窟@是個什么問題!楊羽新想干什么?】 【怎么了,我們家羽新戳中時舟痛腳了?為什么不能問?敢做不敢當(dāng)???】 【楊羽新夠猛啊,有意思我喜歡,挺??!拆穿時舟的真面目!】 【吃瓜看戲,打起來!打起來!】 粉粉黑黑立刻打作一團,楊羽新也吸睛十足的得到了無數(shù)時舟黑粉的支持和暫時的青睞,達到了他的目的。 時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莫名其妙被cue到,于是面色平靜,嘲諷似的一笑,大大方方回答:我在啟興娛樂旗下,他現(xiàn)在是我老板。就是這樣,我和他的關(guān)系一直是僅僅如此而已。 一秒、兩秒、三秒...... 電擊器并沒有啟動。 時舟也的確是如實說的,甚至他本人和鄭啟連替身、包養(yǎng)關(guān)系都不存在,那些都不是他經(jīng)歷的人生。 秦宴城聽到這個答案之后,有一絲絲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楊羽新本來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時舟希望他被電,但是希望落空,時舟竟然并沒有如他預(yù)料中的那樣。 他由得十分氣惱,心想這不可能,明明他親耳聽說時舟和鄭啟同居了的,但是這儀器也絕對不應(yīng)該不好使??? 每人問兩個問題,下一個問題依舊還是楊羽新問,他依舊抓著時舟窮追猛打:舟舟哥,你的初吻給了誰呀? 他問了一個真心話大冒險中看似最爛大街、但是實際上最不該再鏡頭前問的話題,打在一起的粉絲和黑粉還在就著上一個問題掐架,黑粉甚至懷疑到了會不會是儀器不準(zhǔn)確。 時舟一歪頭,更加不假思索地回答:當(dāng)然是給了秦宴城?。?/br> 【才反應(yīng)過來,楊羽新可真逗啊,我家寶貝這可是初戀呢,不給秦總給誰?】 【這不睜著眼說瞎話嗎?爬鄭啟床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樓上,帶著楊羽新的粉籍過來拉踩是吧?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時舟和鄭啟有關(guān)系?你家倒是不干不凈的,別共沉淪行嗎?】 【羽新還小,而且從出道之后哪有緋聞,時舟就一個破公交車,裝什么裝!】 【那請問測謊儀是個擺設(shè)嗎?樓上的你們有證據(jù)嗎,造謠一張嘴唄】 ........ 熱度頓時就起來了,本來就做不到和諧的評論區(qū)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扭打在一起,簡直人腦子都要打成狗腦子了。 秦宴城微微側(cè)過頭看向時舟,有些疑惑,似乎也對這個號稱審訊級別全球最精準(zhǔn)的測謊儀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且不論他和鄭啟有沒有點什么,他畢竟是有傳說中的前男友的,難不成兩人的感情這么深這么好,卻也從來沒吻過? 難道說我真的得到了時舟的初吻? 這念頭仿佛是一塊糖,沒有由來的讓秦宴城心尖一陣帶著甜意的戰(zhàn)栗驚喜。 但轉(zhuǎn)念一想,理智如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根本就不重要,也許對于時舟來說根本不在意。而他這種莫名高興、找不到緣由的喜悅心情看起來有些毫無道理,讓他自己都摸不到頭腦。 輪到時舟問了,還是那句話,他不想狗咬他一口他就咬狗一口,時舟甚至懶得費腦子去想,直接重新把問題還給了楊羽新:楊羽新,你的初吻給了誰? 楊羽新通過剛剛的兩個問題,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測謊儀有問題了。 而且自從游戲開始問了這么多問題,還沒人被電,那必定是因為導(dǎo)演組要給大家保底留最后的面子。 哼,那還真是便宜了時舟。 于是他開口就扯謊: 初吻?舟舟哥說什么呢,我還沒談過戀愛,初吻還在......??! 話沒說完,楊羽新一聲慘叫,被電的猛然抽出手來! 那儀器的電力非常強,被電這么一下不但特別疼,而且甚至半邊身子都發(fā)麻了,楊羽新的慘叫聲幾乎穿云裂石,被迫坐在他旁邊的郭晨明都忍不住滿臉嫌棄的往旁邊躲了躲。 【嘖嘖嘖,誰剛剛說測謊儀不好用的?臉伸過來挨打!】 【感謝楊羽新為我們家時舟證明,測謊儀的確是好用的,大家都看到了嗎】 【被拆穿好尷尬哦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對面的,房子塌了砸死了嗎?】 楊羽新雖然年少而劣跡斑斑,但至今對外來說都還是稚嫩干凈的單純少年人設(shè),外稱毫無戀愛經(jīng)歷。 粉絲們?nèi)绱瞬⒁膊⒉挥X得塌房,只是立刻驚恐問: 【是誰?是誰騙走了我們家羽新的初吻,是哪個綠茶妖艷賤貨!站出來挨打!】 【誰說我們房子塌了啊,上學(xué)的時候早戀過也沒什么啊,都是這么過來的,當(dāng)時不懂事唄】 【對啊,時舟才最臟了,怎么有臉嘲笑我們家羽新!】 【純路人,剛剛時舟可沒被電啊,楊羽新家確實愛拖時舟下水,蹭熱度唄共沉淪唄】 【總算有個明白人,要是時舟真的不干凈,秦總有可能和他好嗎?請參考秦總對楊羽新的態(tài)度,都不許他湊近的】 楊羽新恨恨咬牙,一陣憤怒而羞恥的臉紅。 下一組輪到郭晨明去提問了,但是同隊的兩個隊友可以相互轉(zhuǎn)借提問機會,像是郭晨明這個圈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寧可不要這搶鏡出風(fēng)頭的機會,也不去問問題得罪人,也就楊羽新這樣的傻子還自以為是搶到了好機會,又有機會出風(fēng)頭了。 辛井一看他又要開口,心想你他媽可真是來毀我節(jié)目的,怎么就弄來這么個蠢驢一樣的人,下次不管他老爹說什么,他也不會同意讓人走后門了,只能換個角度自我安慰,:算了,這樣增添一點真人秀的刺激性和看點,只要你別招惹我的自己人,別為難時舟和秦宴城...... 沒想到辛井也有開光了似的腦子 楊羽新心中一忖度,即使不問時舟,他也總歸可以通過這個環(huán)節(jié)搶鏡啊,此時眾人最關(guān)注的焦點就是秦宴城:那我先問秦總吧。外界傳言你和你母親關(guān)系惡劣,甚至是...... 楊羽新話沒說完,秦宴城面前的測謊儀驟然鳴響,緊接著就亮起紅燈來! 這就是被電了的提示。 秦宴城面無表情,即使被電了也一聲不吭,只是平靜收回手來。 修長的手指彎了彎活動一下,被電擊后一路麻到肩膀。 時舟一愣,心想不戳人痛處這是最基本的,他即使再好奇都不忍心撕開秦宴城的傷疤讓他再被那些不好的回憶浸染一遍,楊羽新怎么能問出這種傻逼話?! 秦宴城面色有些難看,尤其是看向楊羽新時,目光一如結(jié)滿冰霜的利刃滑過,令在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有些瑟縮了一下。 楊羽新雖然蠢而不長眼,但也本能的意識到這么搶鏡存在危險,連忙閉嘴。 【機器壞了?怎么秦總還沒聽完問題就被電?】 【對啊,怎么回事?電一下很疼的,心疼秦總】 【怎么突然覺得氣氛不太對勁,楊羽新表情好奇怪嗎,他在害怕?】 【被電不一定是說謊,可能是心率加速,比如憤怒、恐懼之類的大開大合的情緒都會這樣】 秦宴城的私鏡只拍到背影,眾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辛井也被這個問題驚呆了,生怕秦宴城暴怒,連忙瘋狂打手勢阻止想要拍秦宴城正臉的攝像師。 氣氛頓時尷尬,素傳秦宴城喜怒無常,這些天他太淡漠溫和,以至于眾人險些以為那是傳言。 雖不知道楊羽新到底想問什么,但膽敢八卦秦宴城的私事,實在不知天高地厚別說這個小小的糊咖了,哪怕是他的金主在場,都得對秦宴城也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秦先生,不敢絲毫逾矩,更逞論打聽隱私。 時舟見秦宴城心底的傷疤被撕開,覺得他心情肯定不好,不記仇的拋開這兩天的別扭,有些心疼地拽過他漂亮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來給他吹了吹:我去,你手好涼??!吹吹就不疼了,呼...... 時舟的手很暖,且十分柔軟,溫?zé)岬臍饬鲯咴谇匮绯鞘鞘直成?,一陣比剛剛被測謊儀電擊時更甚的酥麻傳來,他微微搖頭:沒事。 場面幾乎要凝固了一樣的死寂,辛井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楊羽新,你再問譚至李莜組一個問題。 這個二逼果然就是來毀他節(jié)目的! 一不小心惹惱了秦宴城,就不用想錄了,真想一腳踢死楊羽新得了,只求他別再語出驚人。 那......楊羽新畢竟也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換了目標(biāo),李莜姐,你和譚至哥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發(fā)展到高尚革命友誼而且現(xiàn)在非常想要贏第一名。李莜巧妙回答,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楊羽新果然是腦殘。 又是幾輪問題過去,時舟笑嘻嘻地巧妙問:來!譚哥,有沒有開小號罵過黑粉呀? 這個問題不那么家常便飯,但是也不是踩著別人的痛腳出風(fēng)頭,譚至放下心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起來說:懟過很多次,尤其是最初被黑的最慘那段時間,粉絲很少,只好自己充數(shù)嘍! 【我一直陪著老公的,當(dāng)時真的好慘啊嗚嗚嗚,感謝老公撐住了!】 【其實我是黑轉(zhuǎn)粉,難道我以前也被譚哥親自懟過!我好高興!】 【呃,樓上,你高興的點有點奇怪啊】 【抱抱小譚,當(dāng)時好慘,是我們來的太晚】 氣氛終于徹底回暖,眾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譚至這個當(dāng)紅人氣王身上,但回暖只是片刻輪到秦宴城問了。 秦宴城的態(tài)度一向冷漠而平和,語氣中帶著一點殘酷的不近人情和無所謂:楊羽新,王輝最近是包養(yǎng)了哪個新歡,才把你給扔了的? 楊羽新驀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秦宴城,滿臉驚慌失措,臉色唰的一下紅了! 繼而一聲慘叫,再次被電了。 他睜大眼睛,錯愕中完全不能明白為什么他區(qū)區(qū)一句言差語錯而已,秦宴城竟然這么直接而不留情面! 而且他幾乎不能想象,他每天都要殷勤奉承和討好的靠山、要不斷和別人爭寵才能穩(wěn)住位置的金主在秦宴城這里輕描淡寫就能在所有人面前被點名批評的小人物而已。 我年紀(jì)還小,說錯一點話而已,針對了時舟兩句也都是開玩笑啊,秦宴城怎么能因為這個就直接警告我甚至我的金主?! 吃瓜群眾已經(jīng)完全炸鍋了,他們幾乎不敢想象自己聽見了什么: 【?。。?!什么!這是我不開私鏡只白嫖就能聽見的!】 【大瓜!秦宴城居然開口實錘了楊羽新被包養(yǎng)!還直接爆了金主是誰??!】 【楊羽新家的腿毛呢?繼續(xù)舞啊,從節(jié)目開播就一直試圖拉踩時舟被包養(yǎng),我們懶得一般見識忍了好幾天了!你家正主遭報應(yīng)了吧?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太好笑了,拉踩我們家秦夫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因為羽新剛剛的問題讓秦宴城不高興了?這么惡毒的造謠誣陷我們家,秦宴城小肚雞腸玩不起?】 【惡意拉踩時舟、問各種不禮貌的問題、一天到晚就會嘰嘰歪歪,客觀上只能說你家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 一整圈游戲玩下來,雖然有人的房子塌了但整體上還算過得去,反正時舟看了彈幕之后只覺得要笑死了。 楊羽新遭了殃、無辜倒霉出名的金主聞訊之后,還親自打電話來給秦宴城畢恭畢敬的道歉以及迅速撇清關(guān)系,秦宴城當(dāng)時正系著圍裙,手里拿著鍋鏟,聞言只是一臉冷淡的嗯了一聲。 晚飯秦宴城沒吃多少,依舊是坐在旁邊陪時舟,時舟一邊吃一邊想,還有一個相當(dāng)嚴(yán)峻的問題 今晚既然不住帳篷了,那秦宴城是不是又得用電腦了呢? 這次該怎么制止他啊,初吻都莫名其妙的沒了,這次又得損失點什么?! 時舟覺得這個電腦簡直就像是一個□□,今晚他必須得在夜黑風(fēng)高的時候偷偷起來把一切記錄和痕跡都刪的干干凈凈,從此沒有任何隱患。 時舟心里想了各種制止秦宴城用電腦的方式,都被自己一一否決,甚至不得不下定決心想到了要是再故技重施親他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