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shù)墓磐驿佔?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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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向禹心想,幸好是包場了,只有幾個服務(wù)員在場,要不然真的是社死現(xiàn)場了。 估計到時候只有換個星球生活了。 好不容易一曲終了,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腳疼嗎?”藺向禹抱歉道,“我改天去學(xué)學(xué)女步吧?!?/br> “噗呲~!”瞿秋離總算是憋不住了,“別了,到時候爸媽可別覺得你有問題。” 提到爸媽,兩人都愣了一下。 然后默契分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避開這個話題,聊起了別的。 只是怎么聊都有點尬聊的意思。 “對了,下個禮拜,港島有一場拍賣會,聽說是有好幾件曾經(jīng)流傳到國外的古董上拍,你要一起去看看嗎?”藺向禹終于找了一個合適的話題。 流傳到國外的古董,不知凡幾,國家想要收回,也遇到了重重困難,特別是曾經(jīng)失竊的那些國寶級文物,國外甚至還光明正大在博物館展出。 太不要臉了。 現(xiàn)在有上拍的東西,如果有文物級別的,國家估計會出手的。 至于別的東西,倒是要看收藏價值如何了。 瞿秋離有點心動,但是,“可能不太行,我后天就要去文物中心上班了,到時候忙起來就沒有什么時間了?!?/br> 雖然他還是個編外人員,但他主要還是想跟蘇延卿大佬學(xué)習(xí)。 請假去參加拍賣會,不太合適。 藺向禹理解,“我們藺氏與港島那邊最近有個合作,老爸說要帶我過去見見世面,我到時候替你去拍賣會上看看?!?/br> 瞿秋離笑著嗯了一聲。 吃完燭光晚餐,藺向禹看了看時間,“看電影去吧,我買好票了,時間差不多了?!?/br> 看電影倒是沒有包場了。 中規(guī)中矩的買了影廳中央的位置。 藺向禹還特別慫的,沒敢買情侶座。 一部愛情文藝片,看的瞿秋離昏昏欲睡。 別看他是個文藝青年,但他還真的喜歡那種熱血的科幻片和戰(zhàn)爭片。 藺向禹看著他腦袋一點一點的,就知道最近肯定選錯電影了。 都怪網(wǎng)上的攻略,說談戀愛一定要看什么愛情片,方便在男女主接吻的時候,他們可以偷摸牽個手,或者更近一步也接個吻。 接吻,藺向禹不敢,他們還沒說清楚,不能唐突了阿離。 但牽手,他還是心動的,想試試。 也是想試試阿離的態(tài)度。 阿離這么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他的心思呢。 他也看得出來,阿離并不排斥他,或許可以再培養(yǎng)培養(yǎng),找個合適的機(jī)會表白。 只不過,表白之前,他還有爸媽需要搞定。 電影還沒散場,兩個人在黑暗中對視一眼,默契的摸黑準(zhǔn)備開溜了。 “小心!” 影廳出門的地方有個臺階,關(guān)了燈,看不清,眼見瞿秋離就要踩歪了,藺向禹眼疾手快的住了瞿秋離的手。 不是拉住了胳膊,是拉手。 瞿秋離愣了一下,沒有掙開,這牽手,還真是個奇妙的體驗。 一只大手,干燥而溫暖,手掌寬厚,讓你有一種被包裹其中,像是被保護(hù)的感覺。 藺向禹牽著瞿秋離,步伐緩慢了走出了影廳,然后悄然放手。 瞿秋離看了他一眼,這假大哥這度,把握得真不錯。 接下來原本還有安排的,但藺向禹看瞿秋離困了,他們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藺父藺母都還沒睡覺,藺父正在花房里陪老婆修剪花枝。 二人一起去打了個招呼。 “你倆干什么去了?”藺母嗔怪道,“阿離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都不陪爸媽吃個飯。” 瞿秋離訕訕地,“今天剛好去店里了,很久沒回去了,有點事情忙?!?/br> 多么拙劣的借口,藺母都不好意思說他。 “是我拉著阿離陪我看電影去了?!碧A向禹站出來,“很久沒去看電影了。” 這倒是年輕人的生活,藺母沒多想。 “爸媽,明天我都在家里陪你們,哪里都不去?!宾那镫x撒嬌,“媽,這么久不見,你怎么越來越年輕了。” “你這孩子?!?/br> 藺母被哄好了。 瞿秋離第二天還真就陪著藺母在家里待了一天,反而是藺向禹出門去了。 他沒說,但瞿秋離還是猜到,他這假大哥估計是去查對面那家古玩店了。 這種被保護(hù)的感覺,真的會讓人飄飄然。 休息了一天,瞿秋離徹底恢復(fù)了元氣,第二天一大早就開車去了文物中心。 到地方的時候剛剛好。 瞿秋離先去做了入職登記,然后才去過安檢。 這文物中心里面全是文物,為了避免任何人有機(jī)可乘,哪怕是正式員工,每天都得安檢才能進(jìn)門。 比地鐵口安檢還要嚴(yán)格。 金屬探測器劃到瞿秋離的胸口,滴滴作響。 “這是什么?”工作人員公事公辦。 瞿秋離用手指從領(lǐng)子里勾出一條鏈子,將懷表拿了出來,“這是我的懷表,已經(jīng)壞了,從小就帶身上的?!?/br> 懷表雖然造型有點奇特,但也算中規(guī)中矩的,給別人看了也沒什么。 安檢人員例行檢查了一下,放瞿秋離進(jìn)了門。 這次,為了修復(fù)甲骨碎片,特意騰出了一間工作室,里面除了專用工具,已經(jīng)被清空了。 瞿秋離進(jìn)門的時候,里面就坐著一位老先生。 老先生頭發(fā)花白,但一身風(fēng)骨,戴著無框眼鏡,拿著一本書在燈光下查閱。 不用猜,這肯定就是蘇延卿大佬了。 “蘇老師,您好。”瞿秋離恭恭敬敬的上前打招呼,“我是瞿秋離,這次也參與甲骨修復(fù)工作?!?/br> 蘇延卿面相和藹,他點點頭,“我知道,你老師跟我說了,聽說你研究過舟朝文字?” 這是要考他了? 瞿秋離絲毫不懼,“是的,以前特意研究過一段時間,蘇老師的刻舟,我也認(rèn)真拜讀過。” 刻舟,是蘇延卿出的書,一本關(guān)于舟朝的書。 但此刻舟,非刻舟求劍的那個刻舟,而是刻刀筆下的舟朝。 舟朝,文字傳遞與記錄,用的大多都是竹簡和龜甲,而其中,竹簡不是書寫的,而是用刻刀筆,一筆一畫刻出來的。 蘇延卿起了點興趣,他那本刻舟,全是專業(yè)知識,用詞晦澀,非專業(yè)人士,基本上就是看天書。 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啊。 緊接著,他就著刻舟這本書,choucha了瞿秋離幾個問題。 瞿秋離全程對答如流,甚至還加入了自己的見解。 蘇延卿很滿意,連連點頭,這不是個死讀書的人。 看來他老師推薦得沒錯,這確實是個可塑之才。 校考完畢,蘇延卿說起來題外話,“你是京城瞿家的孩子嗎?” 瞿秋離愣了一下,“不是,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安市藺家長大?!?/br> 蘇延卿也愣了一下,豪門圈子他不是很了解,“抱歉,我就是看你有點熟悉?!?/br> 瞿秋離笑了笑,“沒關(guān)系,您可能忘了,前段時間,陳智文跟您打電話,那個刻章的事情。” 蘇延卿恍然大悟,還有點開心,“所以那個撿漏的年輕人就是你?” “是我?!宾那镫x說,“我非常喜歡您的作品,還得感謝您當(dāng)初愿意將刻章送給我?!?/br> 到現(xiàn)在,那塊印章都在店里展示柜放著,與祁明哲的山水圖一起,店里就這兩件非賣品。 “不必謝我,還是你自己的眼神好?!碧K延卿爽朗大笑,“你這年輕人,后來還讓陳智文送來了一個青花筆洗,我收下了?!?/br> 是個有禮的年輕人。 說完了題外話,剛好其他幾個參與復(fù)原工作的老師們都到了。 幾千片甲骨碎片,肯定不可能讓蘇老爺子一個人做。 這幾個人以前都是蘇老爺子的學(xué)生,年紀(jì)也都四五十歲了,從業(yè)至少十幾年了,專業(yè)水平肯定沒得說。 只有瞿秋離這一個走后門進(jìn)來的。 這也讓瞿秋離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好好跟大佬們學(xué)習(xí)。 “開始吧。”蘇延卿發(fā)話,“先把你們能做的挑出來,自行分組工作?!?/br> 老師們點點頭,沉默的開始了他們的工作,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分工合作,井然有序。 瞿秋離不擅長修復(fù),但他對舟朝文字了解很深,所以蘇老爺子直接讓他跟著自己打下手。 年紀(jì)大了,眼神不好使,有些工作,還是需要年輕人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