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shù)墓磐驿佔?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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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去的都是歷朝歷代相對來說最和平的時期,然后固定在一座治安好又繁華的城市行走。 幾年下來,他也在各處經(jīng)營了自己的人脈,他要的那些東西對現(xiàn)代來說是古董,但對那些古人來說都是些生活常見物品,花幾個錢兒就能辦到。 所以在營業(yè)執(zhí)照下來的這幾天,他每天都在不停的當(dāng)個穿越搬運工。 在營業(yè)執(zhí)照下來那天,他準(zhǔn)備的東西也正好齊活兒了。 因為他的金手指特殊性,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關(guān)注,所以前期準(zhǔn)備的古玩必須得低調(diào)一些。 文房四寶,成套的茶具,民窯花瓶,印鑒,字畫,以及部分玉器! 價值從小幾萬,到小幾百萬不等! 就這些東西,看著多,也不便宜了,但在這條古玩街上,根本就不夠看,說不定那些擺攤兒的老板都能拿出it價值高的物件。 至于那些古玩店,店里的古玩動輒上百萬,甚至還有上千萬的鎮(zhèn)店之寶。 鎮(zhèn)店之寶,瞿秋離也是考慮過的,但現(xiàn)在不急,過段時間再說!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古玩店終于開業(yè)了。 開業(yè)當(dāng)天,他叫了自己研究團(tuán)隊的同事趙頤年過來幫忙! 趙頤年是他的學(xué)長,性格很好,又跟他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都是想要復(fù)原遺失的文明,所以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 “你這里東西都不錯啊,花了多久才收齊這么多???”趙頤年看了一圈,眼中滿是驚喜! 店里的這些東西,總體看來價值并不算高,但件件都是保存完好的精品啊。 就拿瓷器來說,同一個時期,同一個地方產(chǎn)出的瓷器,流傳到現(xiàn)代,那肯定是保存完好的價值更高。 趙頤年是個窮人家的小孩,考古這個專業(yè),對未來出路來說并不是特別明了。 他只是因為熱愛,一腔熱血選擇了這個行業(yè),但是他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就業(yè)就成了問題。 他的成績不算拔尖,又沒什么門路,想留在這個行業(yè)很難。 他原本都想放棄,準(zhǔn)備回老家考公去了,這時候瞿秋離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拉他進(jìn)來古文化復(fù)原團(tuán)隊,開的工資還不低。 就算前期什么都沒研究出來的時候,每個月的工資都是照發(fā)不誤的。 所以也就越發(fā)篤定了,要跟著這個小學(xué)弟一起干! 瞿秋離抱著一塊牌子,“店里面就交給你了,價格你有數(shù),我就在外頭,有事情喊我就行!” 他準(zhǔn)備把前一個老板留下來的那些工藝品擺在店門口賣,全部低價處理掉,也能有一筆不錯的收入,順便吸引一下人流量。 他在門口立了一個 led燈牌:新店開業(yè),古玩撿漏,樣樣三百元。 只是這效果不太行啊,只有幾個路過的游客來看了看,問了半天,最后還沒買。 這可就是他的經(jīng)驗誤區(qū)了,沒做過生意啊! 不過他也想得開,很多古玩店都有自己的回頭客,他新店開業(yè)沒生意也正常。 但是在不遠(yuǎn)處看了半天的藺向禹,卻開始心疼了。 他一直覺得瞿秋離離開藺家,有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他。 瞿秋離昨晚在朋友圈通知了開業(yè)的消息,原本他和爸媽是想一起來看看,順便照顧一下生意的。 但是直接被瞿秋離未卜先知,先他們一步發(fā)來信息,說是自家人賣給自家人沒必要,讓他們隨便看,看上有什么喜歡的帶回家就好。 但是這怎么可能? 瞿秋離手里有多少資金,藺父藺母心里也有個大概,現(xiàn)在開店又囤貨,估計早就沒錢了。 特別是藺母說瞿秋離很久都沒動過家里給的資金的時候,藺父和藺向禹就更加堅定的想要去照顧生意。 所以他們一家三口商量了半天,最后拍出藺向禹過來做代表,能幫忙就幫忙,不需要幫忙就找借口買點兒東西。 藺向禹原本半個小時前就到了,但當(dāng)時他看著瞿秋離在門口招呼客人也就沒有上前,結(jié)果一等就等這么久,沒見賣出去一件兒。 安市也是旅游城市,平時這條古玩街的人流量還是不錯的,藺向禹想了想,轉(zhuǎn)頭去了街頭的雜貨店。 “新店開業(yè),古玩撿漏,樣樣三百元,件件三百元,三百元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 坐在門口玩手機(jī)的瞿秋離突然被街頭的叫賣聲吵到了。 這叫賣聲怎么還有點耳熟?。?/br> 抬頭一看是藺向禹! 藺向禹一手拎了個花籃,花籃上掛著個大喇叭,喇叭里發(fā)出的叫賣聲渾厚有力,還十分的有節(jié)奏的在無限循環(huán)。 叫賣聲越來越近,直到藺向禹站在了他的面前。 瞿秋離難得失語:“你…你這…?” 藺向禹先把那兩個花籃在門口擺上,“我前面來過一趟,見你這沒人,我想著你之前說要處理一部分東西,應(yīng)該就是面前這些!” 說完他還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湊到瞿秋離的耳邊,“門口這些都是假的吧?你放心,交給我!” 瞿秋離左耳是十分有節(jié)奏的叫賣聲,右耳是藺向禹充滿磁性的嗓音,他整個身子都麻了! 左邊是被大喇叭震麻的,右邊是被蘇麻的! 瞿秋離原本想說點什么,但是這十分有節(jié)奏的叫賣聲魔性又洗腦,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路人過來圍觀。 吃瓜是人類的本質(zhì),就算不買也想來湊湊熱鬧。 藺向禹拍了拍瞿秋離的肩膀,“你看我的!” 完全沒給瞿秋離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開始跟看客們聊起來了。 三分鐘之后,瞿秋離手機(jī)里響起:到賬,三百元! -------------------- 作者有話要說: 完美攻,大家看得太多了,我之前寫的那幾本的攻,也都挺完美。 所以這次想寫個不一樣的。 瞿秋離自帶仙氣兒,他需要一個接地氣的老攻帶他下凡。 再次強(qiáng)調(diào),攻真的不傻,只是性格憨憨,成長環(huán)境讓他比較接地氣。 第6章 七竅塞 瞿秋離麻了,真的麻了,原本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古玩店,此刻仿佛鄉(xiāng)鎮(zhèn)大賣場。 所謂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他就這么看著藺向禹這個完完全全的外行人,各種跟看客們拉扯,什么都能吹,他能從盤古開天辟地講到華夏上下五千年,甚至碰到外地游客,他還能講幾句人家的方言! 可偏偏,這些看客們都被藺向禹哄得一愣一愣的。 說實在的,三百塊錢想撿漏,那是做夢! 但耐不住,這年輕人長得好看又熱情啊,特別是那些年輕小姑娘,看著他倆的眼神都在發(fā)光! 再仔細(xì)看看這些工藝品其實做得還不錯,買回家插花兒,或者當(dāng)個擺件兒也不錯! 300塊錢,不貴,一頓火鍋錢罷了! 于是接下來的兩個小時,瞿秋離手機(jī)的收款提示音就沒有停過。 他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攤子上的工藝品少了一半。 這一波人流量漸漸散去,藺向禹喘了口氣兒,說道:“你先看會兒,我出去買幾瓶水?!?/br> 瞿秋離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居然連水都沒給人家倒一杯,他這是看傻眼了呀! “不用去買,你等著,店里有,我去倒!” 店里的趙頤年對著他擠眉弄眼的,“外頭那帥哥誰呀?有點接地氣兒啊,你這仙子要下凡了?” 瞿秋離實在沒忍住,十分毀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兒,“你在想什么鬼東西?那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 趙頤年:“???”異父異母?親哥? 瞿秋離的身世,他們團(tuán)隊的同事雖然不是完全了解,但也是知道個大概的,他哪里來什么哥哥? 瞿秋離也沒再解釋什么,倒了水又出去來。 步子還沒跨過門檻兒呢,就見著兩個熟人。 是余柯和他的父親余先生。 兩人正在跟藺向禹打招呼,余柯眼尖,看到了瞿秋離,高聲招呼道:“瞿少忙著呢?” 余柯他爸還在這里,自然不能像私底下那么尖銳,模樣十分乖巧。 “余叔。”瞿秋離點頭打了聲招呼,然后把水遞給了藺向禹,“你先歇會兒?!?/br> “之前就聽說小瞿都開始自己做生意了!”余先生客客氣氣的,“早知你是做古玩生意的話,那我今兒就該直接來你店里挑了?!?/br> 余柯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昨晚就知道瞿秋離的古玩店今天開業(yè),正巧他爸要買東西送禮,他就將人哄到古玩市場來了。 為的就是來看看這假少爺情況如何。 反正他是不相信這假少爺說的什么古玩保真假一賠億這種鬼話! 畢竟在他眼里,瞿秋離才21歲,能有什么大本事?讀了幾年書能有什么鑒別能力?可別一店里全是假貨吧,哼~! “我記得瞿少是考古系的高材生吧,我爸剛買了一套玉雕,要不然你幫我們掌掌眼?”余柯一臉的小白蓮,“雖然我們?nèi)サ哪羌业昀习甯覀兗矣行┙磺?,但是做生意熟人坑熟人也不是沒有的?!?/br> 那店老板是余柯同學(xué)家親戚開的,多少交情談不上,只能說認(rèn)識! 但他那同學(xué)平時總愛巴結(jié)他,所以總不至于會騙他。 他就想著給瞿秋里看看,要是瞿秋離敢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假的,那他反手就把鑒定證書甩瞿秋離臉上。 這場景,光是想想就覺得痛快。 豁,這話說的夾槍帶棒的,可偏偏余老先生卻聽不出來,在他眼里,余柯雖然驕縱了一些,但平時里最是乖巧孝順了! 他這次買古玩確實是要送人的,原本打算去他老友的收藏室里收一件就行,但自家兒子說同學(xué)家里面也是做古玩生意的,讓他過來看看。 他想著過來看看也不虧,找老友幫忙反而還欠了情分,更別提他那老友把自己的收藏室寶貝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