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shù)墓磐驿佔?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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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離原本還想過萬一藺向禹不好相處,他以后就不回藺家了,每年給藺父藺母一筆養(yǎng)老資金,也算是全了他的孝道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藺向禹居然是這么個性格,說直白一點就是個憨憨。 就這性格,想讓人討厭都難啊。 -------------------- 作者有話要說: 藺父藺母都是好人,對瞿秋離也真的是當親兒子。 當初是藺母生病了,希望大家不要怪他們。 ps: 藺向禹的人設(shè)就是個憨憨,還有點土,這是他成長環(huán)境造成的,以后會慢慢有所轉(zhuǎn)變。 哦,對了,最開始藺向禹的名字是藺羨予,可我的輸入法打出來是林咸魚哈哈哈哈哈 為了避免這憨憨攻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綽號,我就把名字改了。 打臉從明天開始。 還有!??! 是瞿qu秋離,不是翟zhai 第3章 藺向禹 瞿秋離看了看四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著。 原本他打算醒醒酒,卻沒想到很快就被一陣尖酸刻薄的聲音打擾到了。 恰好這兒有一根柱子擋住他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又是個熟人。 是余家的養(yǎng)子余柯,是正兒八經(jīng)上了戶口本的那種養(yǎng)子。 在瞿秋離的印象中,余先生和余太太都是性情中人,為人耿直熱情,夫妻兩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只是聽說余太太早年間傷了身體,不能生育,余先生當年力排眾議,不愿意離婚另娶,夫妻倆快四十歲了才收養(yǎng)了余柯。 雖然是收養(yǎng)的,這也算是老來得子了,夫妻倆寵得不行,結(jié)果一不小心把人給寵歪了。 余柯壞倒是不算壞,就是性格太張揚跋扈了一些。 “你們說那真少爺怕不是個傻的吧?”余柯的語氣滿含怒氣,“剛才我在衛(wèi)生間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居然問我是哪位?” 明明半個小時前他才跟父母一起跟藺家打過招呼,互相介紹認識。 在他眼里,那真少爺簡直是太目中無人了。 他雖然是余家的養(yǎng)子,但余家就他這么一個孩子,從小就是眾星拱月,被人捧著長大的,哪里受得了這鳥氣。 “你說的對,像那種從小在山溝溝里長大的,能有什么見識?” “小柯別氣了,我看他八成是被今天的繁華晃了眼,根本沒注意看我們!” “是呀是呀,像那種鄉(xiāng)下來的,沒見過世面。” …… 幾個人窩在一堆,七嘴八舌的就開始各種議論他和藺向禹,順帶還捧了捧余柯。 瞿秋離暗嘆了一口氣,他是真不知道這豪門少爺鄙視圈兒到底是怎么來的。 要說藺向禹,即使沒有豪門父母,也算是社會精英,人中龍鳳。 藺向禹五歲被拐賣到山區(qū),將近二十一年才被找回來。 他的成長環(huán)境決定了他的眼界,但人家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考上重點大學,拿全額獎學金,畢業(yè)之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 雖然那行業(yè)有點太接地氣了,但人家現(xiàn)在每年也有小幾百萬的收入。 已經(jīng)遠超了無數(shù)年輕人。 再看他們這些人。 都不說這些還在吃奶的少爺,瞿秋離就拿自己來說,如果他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又沒什么金手指,他可真不敢保證自己未來能有什么大的作為。 “阿離你怎么在這兒?”藺向禹上完衛(wèi)生間回來,“剛找你半天,不舒服就去休息室歇會兒吧?!?/br> 瞿秋離愣住,柱子背后的討伐聲戛然而止。 偷聽被人發(fā)現(xiàn),這可就尷尬了! “沒事,我就想在這兒透透氣?!宾那镫x不想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起爭執(zhí),他推著藺向禹,“走吧,我們?nèi)タ纯窗謰專 ?/br> 藺向禹不無不可。 兩人剛轉(zhuǎn)身,余柯就繞了過來,“喲,假少爺和真少爺都在呢?!?/br> 瞿秋離還沒表示什么,藺向禹便先黑了臉,“阿離是我兄弟。” 藺向禹回藺家的這一個多月,可沒少人到他這里來上眼藥,說的無非都是瞿秋離盜取了他的人生! 可是在他眼里,是瞿秋離替他照顧了父母十八年。 這是他藺向禹欠瞿秋離,一輩子都還不清的的情。 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詆毀侮辱瞿秋離。 “你拿他當兄弟,他可未必拿你當兄弟?!庇质且坏滥吧穆曇?,“他看著你出糗,也沒提醒你一句,這就是你眼中的兄弟?!?/br> 藺向禹認真看了他三秒,“請問你又是哪位?” 瞿秋離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藺向禹,不禁皺了皺眉頭,聯(lián)系剛才余柯的話,再結(jié)合眼前的場景,他發(fā)現(xiàn)一個驚人的事實。 這大兄弟臉盲??! 畢竟這些人剛才都跟爸媽一起互相介紹認識過,這才過去一個來小時。 除了臉盲,他找不出任何可以解釋的理由。 “韓越!”瞿秋離走上前,“今天這日子你確定要在這里鬧嗎?” 韓越說他沒提醒藺向禹出糗的事,他大概知道是為什么,但他根本就沒想到那茬,而且他也不覺得那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無論這些人背地里怎么說,只要不鬧到明面上來,瞿秋離都可以不在乎。 但今天是藺向禹正式回歸藺家的日子,鬧起來大家臉面都不好看。 韓越一臉的嫌惡,眼神都不愿意多分他一點兒,“這有你什么說話的份兒?”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看著藺向禹,“我說藺大少爺,你以前生活在外面,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就算了,可現(xiàn)在你回了藺家,什么人該進什么樣的圈子,你心里得要有個數(shù),別什么阿貓阿狗都護著!” “我進什么圈子,還輪不到你來管?!碧A向禹眼神冰冷,“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再怎么樣都不會進你的圈子!” 這或許就是不可分離的基因遺傳吧,瞿秋離剛才居然在藺向禹身上看到了三分藺父的影子。 霸道且果敢。 “你?。?!”韓越咬緊了后槽牙,如今韓家與藺家有合作,他沒想到這藺向禹這么不給他面子。 可是偏偏他卻不能不給藺向禹面子。 如今藺家的產(chǎn)業(yè)各處都壓了韓家一頭,他爹今早還囑咐他要跟這真少爺處好關(guān)系。 可誰知道這真少爺這么不開眼,居然把這假少爺護得跟個寶似的。 他不怕得罪藺家,但他怕他老爹啊。 韓越在心中緩了兩口氣,“聽說瞿少爺要自立門戶了?我過來打個招呼,看看瞿少爺做的什么生意,都是熟人,以后有機會去照顧一下生意?!?/br> 他十分能屈能伸的跳過了剛才的話題。 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陽怪氣。 “在古玩市場開了一家古玩店?!泵媲斑@些人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瞿秋離可不會放過薅羊毛的機會! 就算他們對古玩不感興趣,難免會有給長輩送禮的時候。 古玩這東西,送禮的時候可是硬通貨。 就算最后只有一只羊被他薅了,那也是他賺的。 瞿秋離帶著標準的微笑,“這幾天要忙著辦手續(xù),開業(yè)了就通知大家,古玩保真,假一賠億,有需要可以跟我聯(lián)系?!?/br> 在場的都被瞿秋離給驚呆了,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怎么就突然做起生意來了? 還有,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這番話的? “我們走吧!”瞿秋離說完,沒給他們留下反應(yīng)的時間,跟藺向禹一起走了。 眾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面面相覷,半晌之后,這宴會廳的角落便發(fā)出一陣爆笑。 “笑死,假少爺要去賣真古玩?” “他才學了幾天???就敢去淌古玩市場的渾水?” “他還真當自己是天才了不成?” …… 瞿秋離和藺向禹也沒再搭理他們,徑直去了休息室。 他這一路上想了挺多,藺向禹以后面臨這種場合的機會不會少,社交方面的某些小細節(jié),自家人可以不在意,但卻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只是他該要怎么開口提醒,才不會讓人覺得尷尬? “阿離,我這一身西裝是不是穿錯了?”藺向禹瞿秋離里面前轉(zhuǎn)了一圈,“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今天早上,他剛換完衣服出門,母親就以幫他整理一下的理由,解開了他西服的第二排扣子。 后來應(yīng)酬的時候,宴會廳里太熱,他就把西服扣子全解開了。 他回想了今天的言行舉止,似乎也只有這一點可能不太合適。 藺向禹的聰明實在是讓瞿秋離震驚。 他走上前將藺向禹的西服扣子扣上了,“一般來說在正式場合,西服的最后一顆扣子都不用扣,也更不能將扣子全解開……” 瞿秋離認認真真的給他做了長達十分鐘的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