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崽們爭我當后媽[美食]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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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兒子他很了解,你越讓他做什么,他就偏不。 孫邵奇很聰明,若他的聰明稍微用在學習上,也不至于這么拉胯。 孫付珪半虛著眼睛看她:“薛老板,那你知道,我兒子目前在班級的排名嗎?” 薛琦:“總不至于是倒數(shù)第一吧?” 孫付珪:“嗯,恭喜你,猜對了。每次考試,都能成功地與倒數(shù)第二拉開兩百分的差距?!?/br> 薛琦:“……” 她的心梗塞了一下,而后想到五百萬,又強行給順通暢。 她補充道:“當然了,如果我教育失敗了,這期間所產生的伙食費生活消費等等,都由你報銷。如何?” 孫付珪并不喜歡占人便宜,點頭:“當然沒問題?!?/br> “口說無憑?!?/br> 薛琦起身,去拿了紙筆遞給孫付珪:“咱們立字據(jù)為證。” 孫付珪被她逗笑:“好。行?!?/br> 拿起筆就在白紙上龍飛鳳舞,迅速立下字據(jù)。 孫付珪早年學習還是不錯的,因為家里窮而輟學,后面又自憑本事考了個985,如今也已經(jīng)是帝大的研究生。 孫付珪這個人,除了對兒子心軟,對自己和對其它人都心狠。 兩人談完關于孫邵奇的事,已經(jīng)十點。 薛琦把店門關上,與孫付珪一起往巷口走去。 美食屆小巷長且曲折,燈光昏暗,黑暗陰影地帶不少。 孫付珪全程斜眼打量薛琦。 他想,按照女海王的劇本,薛琦應該很快會采取一些小心機手段。 譬如,假裝不經(jīng)意抓住他的衣袖,嗲聲嗲氣道:“啊,巷子有點黑,我有點怕怕。” 再譬如,假裝一只老鼠從她腳邊跑過,當場抱住他,尖叫:“啊啊啊啊?。±鲜?!孫先生我好怕!抱緊我嗚嗚嗚嗚……” 孫付珪剛腦補完,薛琦突然就抓住他的胳膊,警惕道:“孫先生,有人跟蹤我們。別怕,我會保護你。畢竟,你現(xiàn)在也算是我的老板。如果你覺得我保護得好,到時候可以多加點獎金,我不介意的?!?/br> 孫付珪皺眉,額頭上彈出一串問號:“??” 好家伙。 果然是高級綠茶,臺詞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她依舊找借口抓住了他的胳膊,大體還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拐出一個巷口時,一條大狼狗竄出來,齜牙咧嘴朝著孫付珪撲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孫付珪尖叫一聲,直接跳起來,摟住了薛琦的脖頸,掛在了女人的身上。 說來也怪,薛琦下肢力量充沛,被一個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當安全柱,竟也能巋然不動。 薛琦抱住孫付珪轉了個圈,把男人甩起來,男人的雙腳不偏不倚甩在了狼狗的頭上,用一種非常震撼且奇葩的方式,來了個美女救狗熊。 男人的皮鞋堅硬,狗子被這一攻擊,頭暈目眩倒地不起。 薛琦把孫付珪扔去一個臺階上,下意識抓起路旁停放的一輛共享單車朝烈犬丟過去,烈犬嚇得直接夾著尾巴跑。 就在這時,黑暗深處,跟蹤孫付珪的幾個人也出現(xiàn)了,他們人手拿著工具,一臉兇神惡煞地朝孫付珪走過來。 一個拿刀,一個拿容器,一個拿繩子。 孫付珪看出這三人來者不善,問了一句:“你們是誰?” 對方看見他,雙眼發(fā)紅,恨不得當場宰了他:“我們是誰?我們是你祖宗!你挖我們沈水灣的祖宅,我們讓你償命!孫付珪,這可都是你自找的,你逼得我們走投無路,我要讓你走投無路!” 孫付珪:“你們別沖動,你聽我講講道理。你們——” 他還想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薛琦拽著他就跑。 她邊跑變罵:“你有病啊,人家手上拿著硫酸,還放狗咬你,你居然還想講道理?逃命要緊!” 孫付珪被薛琦拉著在黑夜中狂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了兒子的那句“不忍他在黑夜里哭泣”。 而此時此刻,他就宛如那個在黑夜中哭泣,卻并未被拋棄的人。 也因為吊橋效應,孫付珪誤把此時此刻的心跳加速,當成了心動。 可是很快他就清醒過來。 在他眼里,這只是高級綠茶的誘惑手段,他不能沉迷其中。 為了兒子,必須斷情絕愛,守身如玉! 愛情怎么可能比得上親情? 明知道是高級綠茶,又怎么可以愛上她? 孫付珪開始給自己洗腦,強迫自己必須冷靜不能心動。 大概是逃跑必定摔跤定律,孫付珪成功地扭了腳,并且臉朝地摔,十分狼狽。 眼看著那三個男人就要沖上來,薛琦吐槽道:“你這是什么言情小說女主體質?逃命就摔跤?” 偏孫付珪還一臉委屈看她:“薛老板,要不你先跑?” 薛琦見情況緊急,顧不得太多,把一雙袖子挽起來:“孫先生,得罪了!” 抱起孫付珪的小窄腰,一把撈起來,扛在了肩上。 薛琦第一次扛著個一百五六的男人跑步,頗有些吃力,不過只要把肩上的人想象成半條豬,跑起來也就沒那么痛苦了。 等到了巷子口,薛琦直接把孫付珪往三輪車上一丟:“師父,麻煩派出所!快點,后面有綁架犯!” 剛才三輪車師父正在抽煙,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精干的女孩扛著半條豬……哦不,一個大男人,朝著他這邊跑了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女孩“砰”得就把男人扔上了他的三輪車。 那三人并沒有追上來,師父感慨說:“好家伙,我看你更像人販子!” 薛琦:“……” 孫付珪在薛琦肩膀上顛得胃里翻江倒海,此時被女人砸在三輪上,老腰都快斷了。 等到了附近派出所,孫付珪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這就是不帶保鏢的下場。 有錢人可真是又苦又累的高危職業(yè)。 等在派出所錄完口供,薛琦和警察一起把驚魂未定的孫付珪送回了家。 孫邵奇得知是薛琦把孫付珪送回來,比他自己談戀愛還激動:“爸,你和薛老板的發(fā)展到哪個地步了?可以詳細說說嗎?或許,我可以給你出謀劃策,也可以當你的幕僚!我給濤當軍師,他那么慫都能追到校花,你也可以的!” 孫付珪坐在沙發(fā)上,松了松領帶,深吸一口氣,話到喉嚨口,卻又無法再說出來了。 孫邵奇都急死了,反問:“你們倆有抱抱嗎?” 孫付珪回想。 他想起自己跳到薛琦身上,而薛琦立刻抱著他轉圈,利用自己雙腿擊打狗子頭部的場景,老臉一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 他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何止。” 孫邵奇的八卦之心都被點燃:“那有沒有對你主動身體接觸?譬如,抱你之類的?” 孫付珪想起自己被薛琦當成半條豬扛在肩上,心理陰影面積大概有一頭豬那么大。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何止!” 孫邵奇聽出了這個“何止”的尾調與第一個“何止”不同,這個語調更加上揚,明顯加了感嘆號。 他內心愈發(fā)澎湃激動! 直到孫付珪宣判:“從明天起,你搬去薛老板家里。我不會給你拿一分錢,直到你期末考試,你的生活消費等都由薛老板為你提供?!?/br> “what?” 孫邵奇震驚不已。 孫付珪見兒子反應如此激烈,冷笑道:“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給我好好勞改。希望你期末回來,能改掉你大手大腳的臭毛病。” 孫邵奇以為自己在做夢,并且當場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他是在做夢嗎? 如果不是夢,他爹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迅速得到薛老板的青睞,并且他還可以迅速搬去薛老板家里? 他萬萬沒想到,讓薛老板給他當小后媽的好事,可以來得這么快! 孫付珪見兒子流下了眼淚,站起身,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孫付珪并不指望薛琦真能幫他教育兒子,他只是想通過讓薛琦幫他帶兒子的這種方式,讓兒子有一種“被拋棄”的緊迫感。 當孫邵奇在薛琦那里受盡壓榨,體驗過后媽的迫害,才能體會到他這個當親爹的是多么的好。 說不定他還能在被薛琦壓榨的過程中,領會到“看人不要只停留在表面,不要亂給人花錢”的道理。 他根據(jù)兒子現(xiàn)在的抵觸情緒來看,他估計,很快這小子就會打消讓薛琦當他后媽的可怕想法。 他甚至認為,孫邵奇壓根無法在薛琦那里堅持到期末考試。 可能一個月不到,就會來跟他求饒、認錯,并且對薛琦產生劇烈的厭惡。 畢竟放蕩不羈的少年郎,又怎么會服從別人的管束? 孫邵奇搬家當天,薛琦閉店一天,請了一天假,親自開上店里的電動三輪車去別墅區(qū)接少年。 管家把孫邵奇送到門口,低聲問:“少爺,您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給我?guī)щ娫挕Hf我拿不出來,三萬還是可以借給你的。我聽說那個女人在文成縣租房生活,住的房間應該沒有你浴室大,你將就一下,如果不適應,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背著先生偷偷給你安排舒適的酒店?!?/br> 考慮到孫邵奇嬌生慣養(yǎng),可能吃不了貧民的苦,管家特意給他打包了很多行李。 除了衣服,還有床上四件套、人體工學枕,連加濕器香薰上萬的護眼臺燈都給準備好了。 他腦補著,在少爺最困難的時候予以幫助,少爺一定會記著他的好。 自家少爺?shù)鸟R屁還是要拍的,畢竟以后這個家還是要孫邵奇當家做主。 說不定以后孫邵奇當家,會念著他曾經(jīng)的幫助,給他加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