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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崇尚的圖騰眾多,其中最為信奉的就是招龍,招龍與皇室的龍圖騰不同,形狀似蛟似蛇,通體漆黑,因苗疆人善蠱,世人又將他們信奉的招龍叫做妖蛟。 逢喜大驚,對著月光細細查看,“你怎么認出來的?” “這圖騰我在二皇子佩戴的一枚玉佩上見過,二皇子生母吳貴妃出自苗地?!币话闳艘娺^一次不一定記得,但蕭琢記憶力好,過目不忘。 “所以這些人,是吳貴妃母家齊國公府的人?”逢喜一思考就喜歡咬手指,她磨著指腹上的軟rou,將自己之前的猜想串聯(lián)起來。 “齊國公府聯(lián)合貴妃與二皇子,謀害太子,意在太子之位!而齊國公怕你入朝增添太子的勢力,因而阻攔你參與政事。甚至絲毫不懼殺了你會是什么后果,這也太囂張了!”逢喜越想,就覺得冷汗津津,齊國公是圣上寵臣,竟能一手遮天到這種地步嗎? “的確囂張?!笔捵吝x擇性回應,他將蠟燭點燃,帶著她出去,撿了一捆稻草點燃,不多一會兒,火舌便躥的老高,將整個簡陋的小屋都吞噬。 “若是明日這里發(fā)現(xiàn)尸體,整個村子都要被驚動,人心惶惶的,這案子怕是查不好了?!?/br> 蕭琢歪頭,和逢喜解釋他為什么毀尸滅跡。 逢喜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從包裹里揪出一套自己的衣裳:“你衣服上全是血,換一套?火這么大,一會兒就來人了。” 蕭琢看著那一套女裝陷入了半刻的沉思:“我能說這是我手臂劃傷出的血嗎?” “可是你身上的血太多了誒?!狈晗舱0驼0脱劬Γ岸夷悴挥X得兩個女子在村里走動,不會讓人有戒心嗎?” 蕭琢寧死不妥協(xié),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扔進火里,穿著一身單薄且破爛的里衣在夜風中站得筆直,女裝?不可能的。 逢喜戳他,問他冷不冷。 蕭琢將手遞過去,逢喜不解其意,他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逢喜于是握了一下他的手,guntang的像個小火爐,她的手冷冰冰的,乍一碰上,還有些舍不得抽出來。 蕭琢勉為其難地將自己的手一握,包裹住她的手:“你要實在冷的話,我大慈大悲借你暖暖。” 他有一搭沒一搭腳尖踢著地上堅硬的泥土,耳根子悄悄漫上一片緋紅色。 逢喜重重拍了他的手背,不屑轉(zhuǎn)頭:“誰稀罕?!?/br> 蕭琢撇了撇嘴。 這間房子算是村子較為外圍的房子,火已經(jīng)燒到難以挽回的程度,村民們才發(fā)現(xiàn),急匆匆披了衣服趕過來。 逢喜醞釀了片刻,然后弱小無助地瑟瑟發(fā)抖,一邊抹淚一邊跟族長道歉:“晚上突然就起了大火,實在對不起,損失我們會賠償?shù)?,?/br> 村里那些還未成婚的年輕小伙子,連忙殷勤慰問,披衣服的披衣服,噓寒問暖的噓寒問暖,目光灼熱的幾乎能將人融化。 蕭琢臉色從白變成青,又從青變成紫,再從紫變黑,比川劇精彩幾分。 族長聽到她說愿意賠償,擰著的眉頭這才算放下,目光轉(zhuǎn)向蕭琢,目光又充滿了疑惑,分明這小姑娘來找他租房子的時候,是一個人。 逢喜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哥哥,我們?nèi)ネ侗加H戚,但他身體不太好,這些日子又病了,所以才打算在這里修養(yǎng)幾日,他白天的時候在鎮(zhèn)子上買藥,還沒有跟您打招呼?!?/br> 族長的眉頭松開,那些年輕小伙子看蕭琢的眼神也變得熾熱,像是妹夫看大舅子。 “姑娘若是沒地方,我家寬敞,去我家住吧……住多久都行?!币粋€年輕后生扭捏著羞紅了臉。 另一個也舉手:“住我家吧住我家。” 剩下幾個也紛紛自告奮勇,都希望她能到自己家來住。 蕭琢沒眼看,在外人面前顧忌著儀態(tài),好歹沒翻白眼。 那些小伙子見蕭琢不高興,便更小心翼翼了。 族長哪能不知道這些后生是什么心思,抬手將他們轟開,“行了,你們我還不知道,先去栓子家問問吧,栓子家就一個寡婦,人少地方大,看他家方便不方便?!?/br> 于是一眾年輕后生,便簇擁著他們往陳栓子家走。 逢喜和蕭琢對視一眼,這正合他們心意。 陳栓子是陳家村最勤快壯士的小伙,老實能干,蓋了大房子,娶了村花兒陳小喬,但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卻不幸喪命,教人嘆息。 門被敲開,是陳栓子的未亡人陳小喬,她大抵因為丈夫的亡故,顯得格外憔悴,臉色蠟黃,皮膚上長了斑斑點點。 族長說明了來意,陳小喬有些呆滯,似乎猶豫,但她耳根子軟,架不住人家三言兩語勸說,將逢喜和蕭琢引進了家門。 “西側(cè)的兩間屋子是干凈的,你們睡那兒吧?!彼Щ曷淦堑馗嬖V兩個人之后,便回了東屋睡覺。 天都快亮了,睡也睡不了多少時候。 逢喜便和蕭琢商議接下來怎么辦。 “一會兒天亮之后,你借著身體不適去買藥,拿著令牌從城門那要二月份來往行人的記錄冊。陳家村緊臨官道,是從贛城到洛陽的必經(jīng)之路,去調(diào)查或許會有收獲?!?/br> 逢喜將刑部的令牌塞給蕭琢,他昨晚受了傷,嘴唇和臉色都有些蒼白,編造他體弱多病的謊話也不會被拆穿。 蕭琢應承下來,接過令牌:“昨日你說這陳幫工的媳婦有些鬼鬼祟祟的可疑,便盯著些,看看能不能有發(fā)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