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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珈遲疑,一邊叫闌夢去裴府一趟,一邊詢問:“三jiejie,究竟是何事?” 三公主難以啟齒,但還是跟她說了來龍去脈。 秦珈聽后,憤怒,“無恥之徒!這種人就該付出代價,三jiejie又何必幫他!” 三公主無奈,“我又能怎么辦呢?” 秦珈默然,“總歸是我們女子活得艱難……” 裴君今日正巧休沐,聽說三公主在隔壁,想要來拜見,并不意外,還主動道:“正好,我去探望四公主?!?/br> 闌夢如今也不敢隨便撮合公主和將軍了,更不敢隨便說話,恭敬地跟在裴君身后,回到公主府。 三公主沒想到裴君會親自過來,趕緊站起來迎,笑容略顯尷尬。 裴君見狀,平和地安撫道:“三公主不必如此,本就與三公主不相干?!?/br> 三公主苦笑。 裴君問候了一句四公主的身體。 她們偶爾見面一次,開場都是這樣的話,秦珈習(xí)以為常,平靜地答道:“謝過將軍關(guān)心,阿酒姑娘說已經(jīng)穩(wěn)定了,過些日子便可出門?!?/br> 裴君微微頷首,“也好,公主若再不出門,外頭該說我待公主不好了。” “已經(jīng)應(yīng)下幾家邀請,到時我?guī)吣锿??!鼻冂煲活D,道,“我會照看好她?!?/br> 裴君道謝:“多謝公主?!?/br> 她們二人說著只有彼此明白的啞謎,沒有浪費(fèi)這一次見面,向?qū)Ψ絺鬟f著信息。 而三公主看來,便是這對新婚夫妻格外客氣生疏,但她如今也沒有精力關(guān)心這些。 裴君的注意力很快便轉(zhuǎn)回到三公主身上,問:“三公主是為三駙馬來的?” “是?!比飨袷峭瓿扇蝿?wù)一般,公事公辦地轉(zhuǎn)述,“崔家得知駙馬冒犯了裴娘子,深感愧疚,想與裴將軍私下和解,希望不要鬧到陛下面前,畢竟鬧大了對裴娘子的名聲也不好?!?/br> 裴君不置可否,反而看著三公主問道:“三駙馬并非良配,三公主可想和離?” 屋內(nèi)兩位公主全都震驚地看向裴君,雖說大鄴朝也不是沒有和離或者喪夫改嫁的公主,可到底不甚體面。 而且……三公主有些磕磕絆絆道:“三駙馬、三駙馬是崔家子,哪能和離……” 裴君輕笑,“事在人為,如今三公主的駙馬,也不見得就一定要是崔家子?!?/br> 明帝為幾位公主選駙馬的時機(jī)和對象也是頗有趣,論理來說,以崔家的權(quán)勢以及和皇室的緊密聯(lián)系,出一位太子妃或是王妃不難,可偏偏就選擇了母族不顯的三公主嫁給崔家二子。 以三駙馬的平庸,成為駙馬,屬實是一個好出路,畢竟若靠他的能力,這輩子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出身世家”這一條。 這確實是帝王恩寵,可恩寵是有限的。 不管幾年前明帝有何考量,如今燕王秦珣回來,局勢便不同了,燕王在軍中的威望對太子加持太甚,朝中勢力明顯失衡,必然要削弱…… 裴君支著下巴看三公主,笑道:“我是不會放過三駙馬的,三公主難道愿意與三駙馬共沉淪?” 三公主眼神發(fā)沉,問:“真的能和離?” “我說了,事在人為。”裴君姿態(tài)輕松,“畢竟三駙馬若不是三駙馬,他這樣不止沒用還惹是生非的子弟,也就只能成為棄子了?!?/br> 嫡出?世家大族盤根錯節(jié),利益所驅(qū),一個給家族蒙羞的嫡出之子,又算什么呢? 崔家是龐然大物,裴君動不了,也沒打算去動,可一個三駙馬,她怕什么?她要逼著崔家放棄他。 享受過榮華富貴、眾人追捧,跌入塵埃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如果三公主愿意……” 三公主緊張,“便如何?” 裴君笑,“我可以收崔阜做學(xué)生,教他武藝?!?/br> 三公主倏地站起身,“當(dāng)真?!” 裴君挑眉,“自然?!?/br> 三公主無法抗拒,“裴將軍希望我如何做?” “明日早朝后,公主入宮,求陛下讓你和離,回府后閉門不見客便可?!?/br> 三公主心跳如雷,“我、我回去想想……” 裴君抬手,請她隨意。 三公主走后,秦珈驚疑地看著裴君,“裴將軍,你到底想做什么?不怕得罪崔家嗎?” 裴君起身,淡淡道:“我要他們?nèi)蘸蠖寂碌米镂摇!?/br> 而三公主心緒不寧地回到府里,三駙馬已經(jīng)等在那兒。 她看到三駙馬便心生厭惡,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心中快意,道:“我見到裴將軍了,他不愿意和解?!?/br> 三駙馬眼里霎時灰暗,暴虐地踹了一腳椅子,便匆匆忙忙跑出去。 三公主看著他的身影,漸漸堅定起來。 三駙馬趕回府里,迫切地追問崔家大爺:“兄長,可找到裴君的把柄?三公主說和不動裴君?!?/br> 崔家大爺語氣不耐,“那裴君既不貪錢也不貪色,回京才半年多,這才一日,怎么抓把柄?” 三駙馬急得打轉(zhuǎn),焦躁道:“沒有把柄,就制造把柄?。‰y道兄長要眼睜睜看著我被彈劾嗎?” “若非你惹禍,何來今日?”崔家大爺對弟弟難掩不滿,“崔家也不會教他一個鄉(xiāng)下出身的武將騎在頭上!” 若是尋常,三駙馬仗著受寵定不會客氣,但此時他氣短,不得不低三下四地求道:“兄長,你一定得想想辦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