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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主持大師的禪房外,僧人讓蘇繡歌等人稍等一下,他先進去,關(guān)上了門。 旁觀者清,助理最開始就發(fā)覺了這個僧人不對勁,看著就不像正經(jīng)的佛僧,但她沒說出來。一是蘇繡歌要做的事,她壓根勸不住;二是她也不想勸,她已經(jīng)夠受蘇繡歌嫌棄的了。 過了一會兒,僧人走了出來,告知蘇繡歌可以進去了。 助理想跟進去,被僧人攔了下來:“主持不喜旁人打擾,蘇小姐和翻譯先生進去就好?!?/br> 蘇繡歌儼然沒有意見,讓其他人都等在外面,翻譯扶著她走進去。 禪房內(nèi),主持盤腿坐著,見蘇繡歌進來,指了指一旁的蒲團。 蘇繡歌腿腳不便,坐下時差點摔倒,但她的心很誠,沒有一句抱怨指責,也沒有假借翻譯之手。 “大師,自從我的死對頭來了這里之后,我就諸事不順,您有沒有什么破解之法?” 主持了然地點頭,讓她說最近都發(fā)生了哪些不順的事情,包括時間、地點、人物和詳情。 蘇繡歌一一回答了。 主持表示自己的知道了,念了一遍佛經(jīng),接著讓兩人先出去。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僧人從禪房中走出,手里拿著一本佛經(jīng),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長串。 翻譯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要翻譯佛學專業(yè)詞匯,只能通過僧人的語境,磕磕絆絆地翻譯。 “主持說,蘇小姐遠在異國他鄉(xiāng),命格比在本土時稍弱,此時的力量不足以對抗那位沈小姐的命格,所以才會這么不順。主持給您手抄了一份經(jīng)文,您回去后,日夜誦讀,就可以增強您命格的力量,到那時自然就不懼怕沈小姐對您的影響了?!?/br> 蘇繡歌十分高興,伸手要接經(jīng)書。 僧人面色一冷,手帶著佛經(jīng)收了回來。 “咳咳,蘇小姐,這本佛經(jīng)是主持手抄的,這價值……” “對對對,我明白,大師的手跡都是很珍貴的!” 說完,蘇繡歌從助理手中接過皮包。 “這是我的一份心意,辛苦大師了?!?/br> 僧人接過皮包,拉開拉鏈,看到里面滿滿的錢,眼睛都直了,趕緊把佛經(jīng)丟給蘇繡歌。 為免蘇繡歌后悔,僧人開口趕人:“蘇小姐,時間不早了,您應(yīng)該盡快回去誦讀經(jīng)書,誤了最佳的時間,佛經(jīng)的效果就沒那么好了。切記,在誦讀之前,絕不可以打開經(jīng)書!” 蘇繡歌連連點頭,抱著佛經(jīng),帶著助理等人,趕緊回了拍攝地的小村莊。 一回到屋子里,她本打算沐浴焚香。但這種小村莊里沒有香賣,她只能洗個澡,然后盤腿坐在床上,打開了經(jīng)書。 “……?” 看著經(jīng)書上鬼畫符一般的字跡,蘇繡歌的臉色凝滯了一瞬間。 她自己安慰自己:“應(yīng)該的,大師的字跡哪會這么容易就被看懂呢?” 她想著,這肯定是緬國的語言,于是喊來翻譯,讓他對照著經(jīng)文,把漢字釋義寫出來。 結(jié)果翻譯看了半天,“蘇小姐,這上面的字……涉及佛學,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翻譯完?!?/br> 這爬蟲一樣的字跡……翻譯沒好意思說,他其實是想去問問當?shù)厝四懿荒芸炊?/br> 第8章 .貌合神離的第8天把柄 “沈姐,小杰回來了?!?/br> 小杰,正是去偷偷跟蹤蘇繡歌一行人的保鏢。 此時,剛過飯點,陳京墨又拉著沈嬈散步,小唐第一反應(yīng)不是拽走自家老板,而是自以為很小聲地附在她耳邊說話。 陳京墨回頭,狐疑地看著兩人。 沈嬈一臉清白無辜:“回來就回來了唄,你讓他先去吃飯,吃完飯再來匯報工作。” 等小唐走后,陳京墨才開口:“出事了?” 沈嬈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吧?周圍這么多安保人員,能出什么事???” 陳京墨無奈,直接挑明:“你讓你的保鏢跟著蘇繡歌那群人,是不是知道她要做什么?” 沈嬈的瞳孔微微放大,驚訝地看著他:“你看到了?” 陳京墨點頭。 蘇繡歌那群人自以為走得低調(diào),還是分批離開的,但誰讓她是女一號,在劇組的人緣還不行,盯著她的人很多,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和劉導的眼睛。 在得知沈嬈的保鏢也跟上去了之后,陳京墨略一思索,思及圈子里的傳聞,也就猜到了來龍去脈。 沈饒沒有立刻回答,保持著步伐,在思考怎么開口比較合適。 林子十分熱鬧,除了鳥蟲的鳴叫,還有身后嘈雜的人聲。腳下的路并不平坦,每一步都會踩到落葉和斷枝,于是兩人走得很慢。 “要是她真的去搞封建迷信了,對你這部電影的影響應(yīng)該挺大的吧?” 陳京墨沒有駐足:“有影響,但不會難以接受。上個月,我和劉導就啟用了備用方案,增加了女二號和男二號的戲份,也拍了備用的劇本。就算蘇繡歌做了違法亂紀的事,她的戲份,也會有人補上?!?/br> 沈嬈不知道他會想得這么深,連備用方案都早就準備好了。 她想到蘇繡歌大概也就是一個月前搬去了山下,大概也就是那個時候,陳京墨和劉導開始放棄這位女一號了嗎? “你做這些,是不是知道她不安全?” 陳京墨吐出一口氣,望著遠方的樹冠,黑影重重,顯得有些可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