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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紅倒是興奮了起來,她猛地拍了下手:“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你反手弄個陣法,將那個人渣直接咔嚓了!” 林伶:? 她露出一個像看智障的眼神:“姐妹,你該不會以為用玄學(xué)手段殺人就不是殺人了吧?” “???”阮紅有些懵。 “我可是遵紀(jì)守法的良好公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br> 林伶挑挑眉,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中的符箓,“我的意思是說,幫你把對方的狐貍尾巴給炸出來?!?/br> “我要做些什么嗎?”顧安安的眼睛亮極了。 “你老老實(shí)實(shí)圍觀就好?!绷至鎿u了搖頭拒絕道,這方面顧安安一個普通人確實(shí)啥忙也幫不上。 “混進(jìn)人群,然后等其他幾具尸體曝光?!?/br> “還有其他受害者?!”阮紅驚呼出聲。 “肯定啊,造五行,那得五個祭品才行。” “我的天,五條人命啊?!比罴t有些接受不能地捂住胸口,“人怎么能為了自己的利益惡毒到這種地步?!?/br> “這樣就能炸出吳老板嗎?”顧安安有些擔(dān)心。 林伶篤定地回答道:“肯定可以。一個游樂場同一天發(fā)現(xiàn)五具不同死法的尸體,這事肯定會引起玄學(xué)的官方機(jī)構(gòu)注意,只要這案件被官方部門接手,那么這狐貍尾巴就算逮住了?!?/br> *** 林伶告別了顧安安幾人,徑直朝鬼屋方向走去。 “你要去找其他幾具尸體?”周歐爾憑借對林伶的了解,有些懷疑地看了過來,“你不是這么勤快的人吧?” “嘿嘿,不愧是你,夠了解我?!绷至婧俸僖恍?,朝周歐爾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你往鬼屋方向走干嘛?”周歐爾憑借這段時間對林伶日常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的了解,心中有了些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林伶煞有其事地?fù)]了揮拳頭。 “既然屏障破一個小洞,就能引起這么大的連鎖反應(yīng),那我把那個洞搞大一點(diǎn)不就好了?” 林伶滿臉理直氣壯:“打好的洞不能浪費(fèi),得充分利用起來?!?/br> 周歐爾:...... 畢竟這次是正兒八經(jīng)地準(zhǔn)備搞破壞。 林伶難得心虛地繞了點(diǎn)路,假裝自己是無意經(jīng)過之前打洞的位置。 她凝神看向之前破洞的位置,活動了一下肩膀,將靈氣附著在拳頭上。 或許是因為這次是沖著破壞屏障去的。 林伶的手剛一抬起,一股反作用力突然壓上了她的拳頭。 那股反作用力平緩而又富有彈性。 是陣法氣場不甘于被破壞,而自發(fā)形成的抵抗。 林伶挑了挑眉,并沒有將那點(diǎn)抵抗放在心上,她加大了手上靈氣的厚度,再次揮舞了下去。 在碰到屏障的剎那。 周圍的風(fēng)突然開始狂嘯,連帶著林伶身后的樹木都發(fā)出劇烈的樹枝摩擦的聲音。 然而,明明是這么大的風(fēng)聲,林伶的發(fā)絲卻宛若完全沒有感受到風(fēng)的存在一般,依然柔順地貼在臉頰兩邊。 只聽空中傳來隱約不清“噗”的一聲破空聲,屏障內(nèi)的氣場驟然扭曲,林伶的拳頭豪不費(fèi)勁地穿過屏障。 原本平滑的半透明屏障,在這瞬間,從那個被破開的洞口處開始龜裂掉落。 普通人看不見的屏障碎片緩慢掉落,在掉落至地面之前,便在空中消散。 下一秒,林伶腳下的草木驟然枯萎。 屏障內(nèi)的五行消散了。 林伶心情愉悅地吹了個口哨,手還沒來及的放下。 鬼屋那邊便再次傳來了熟悉的sao動聲。 林伶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她嘚瑟地朝周歐爾挑挑眉:“瞧,多么簡單快捷,很容易就讓幾具尸體重見天日了?!?/br> 周歐爾用手捂臉,嘴角抽了抽。 簡不簡單不知道,殺雞用牛刀的架勢倒是絕對足了。 ** 南都,金港酒店總統(tǒng)套房。 一個身穿運(yùn)動服的中年男人開著慢速在跑步機(jī)上散步。 他喝了一口紅酒,愜意地望向窗外。 鼻血悄無聲息地從鼻腔中流出。 “嗯?” 男人感受到鼻間的涼意,后知后覺地伸手摸了摸鼻子,鼻血順著手指滑落。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放在一邊的加濕器:“空氣太干了?” 突兀地,他的胸口一痛。 男人的臉色一變,他捂住胸口,一把從跑步機(jī)上跑了下來,反手握住法器護(hù)住自己的命脈。 這分明是陣法被破的反噬征兆。 一聲驚雷突然響起。 男人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他手上一空,剛才護(hù)住他命脈的法器居然就這樣碎成了一塊一塊。 男人:! 一雙焦黑的手從天花板上緩緩伸出,接著,是一雙已經(jīng)被燒到變形的腳。 明明還是青天白日,屋外艷陽高照。 室內(nèi)的溫度卻驟然降低。 男人一手挑起桃木劍,警惕地看向厲鬼出現(xiàn)的方向。 他十分熟練地將符扔向厲鬼的出現(xiàn)的位置,猛呵出聲:“破!” 然而,符箓并未靠近對方分毫,在半空中便徑直落地。 “怎么會?”男人臉色大變。 厲鬼的速度很快,幾乎在顯露人前的瞬間,便瞬移到男人的面前。 沒給對方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一雙帶著黑氣的手掌兇狠地抓向男人的臉頰,男人連忙用桃木劍阻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