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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愣了愣,抱緊了自家懷里的狗,像訓(xùn)孩子那樣說了兩句。 “也不知道它今天怎么了,平時很乖的。凈給我惹事?!?/br> 她這樣說狗,小泰迪就耷拉著腦袋,尾巴也不晃了,圓溜溜的眼睛很人性化的看著主人,露出了眼白,有些像小朋友闖了禍,一臉驚懼的樣子。 蘇芽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能摸摸它嗎?” 中年女人音調(diào)溫柔了起來:“當(dāng)然可以。囡囡,漂亮jiejie摸你,你聽話的啊?!?/br> 小泰迪在主人懷里,顯得很溫順。 蘇芽纖白的手指伸過去時,它甚至還伸舌頭舔了兩下。 剛才那點兒被小泰迪嚇出來的心跳,恢復(fù)了平靜。 小泰迪像個被教育了的熊孩子,乖巧下來,很討人喜歡的嘛。 蘇芽心滿意足跟著季菱川走出電梯。 她臉上都是摸到了毛茸茸的快樂,杏眼黑白分明,只差背后長出一條小尾巴晃動。 季菱川垂眸看她,唇角弧度溫柔,丹鳳眼裝著不為人知的寵溺縱容。 * 因為身上弄臟了,領(lǐng)口也有奶茶污漬。 少年帶著蘇芽進(jìn)門,讓她自己玩一會,他脫下外套進(jìn)了浴室。 蘇芽好奇的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季菱川住的房子,有兩個臥室。 坐北朝南,采光挺好的,家具簡單清新,是精裝修,設(shè)施齊全。 比起上次她去的小平房,生活質(zhì)量蹭得拔高了一大截。 從窗口往外看,下面是繁華的商業(yè)街,靠近市中心,想買什么東西都很方便。 從火車站到這里,開車好像只有十幾分鐘。 不用多說,蘇芽也能想到,少年如今完全獨(dú)立。 她知道季菱川每個月掙到的錢,有一大半都打到了那些債主卡上。 所以從平房到這里,代表著他能力的進(jìn)步。 沒有靠一丁點兒父母的幫助,也沒有任何靠山,就靠少年自己。 蘇芽眨眨眼,有些欣慰和開心。 季菱川好厲害呀。 少女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點開手機(jī),給堂弟小羽發(fā)消息。 【蘇芽:小羽,我有點事,過兩天再回來昂?!?/br> 因為高中三年都在大伯大媽家里度過,導(dǎo)致蘇芽對那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歸屬感。 每次放長假,都要特意過去小住一段時間。 【蘇靖羽:好?;貋戆l(fā)我消息,我來接。】 說起來也很巧,堂弟小羽和好友珂珂,兩人在一個城市上大學(xué)。 甚至兩所學(xué)校都在一個大學(xué)城,交際圈和活動范圍重疊,也算很有緣分了。 兩人通過蘇芽認(rèn)識,明明算是老朋友了,可每次都像斗雞似的,要比出個勝負(fù)。 光靠嘴皮子,兩人就能把對方氣得氣急敗壞跺腳。 最近珂珂又在和小羽冷戰(zhàn)。 微信發(fā)來的消息里,溫珂發(fā)了個惡龍咆哮的表情包:我再理他我就是豬! 蘇芽笑著回消息時,聽到身后傳來動靜。 季菱川從浴室出來。 他身上的衣服換掉了,剛才去沖了個澡。 白色浴袍穿在身上,露出了白皙鎖骨,脖頸的肌膚是冷色調(diào)的白,喉結(jié)凸起,性感的很慵懶。 明明他穿了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卻莫名給蘇芽一種視覺上的強(qiáng)烈沖擊感。 大概是因為淋浴過,顯得皮膚愈發(fā)清透白皙。走動時,甚至有一點兒霧氣釋放。 她手里編輯了一半的消息都忘了,呆呆抬眸看著走過來的美少年,有些手足無措。 就有點忘了自己在哪兒在干什么,少女小臉后知后覺浮上一層淺淺的粉。 季菱川濕掉的黑發(fā)垂在額角,走過來時看到蘇芽呆呆的小模樣,勾唇笑了一下。 “外面下雨,剛才點了外賣。” 他聲音清冷好聽,特別酥人的耳朵。 是適合放在深夜電臺,讓人有傾訴欲望的聲音。 偏偏音色是冷淡的,聽起來卻又酥又欲。 仿佛大提琴在演奏,惑人不是他的本意,卻極為動聽抓耳。 蘇芽抿了抿唇:“哦?!?/br> 有些小羞澀,杏眼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抬眸和季菱川對視。 “蘇芽?!鄙倌觊_口。 “今天下雨,你住那一間?!?/br> 蘇芽猛地抬眸,杏眼染上了一點兒驚訝。 另外一間臥室,她能住嗎? 她還以為這個兩居室,是季菱川和申鵬合租的。 大概少女想什么,杏眼清凌凌的,都寫得明明白白。 季菱川劍眉烏黑,眉弓又深邃,丹鳳眼亮如星辰,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裝著蘇芽一個人。 見她鼓著軟白小臉,懵懵懂懂的樣子。 季菱川忍笑,浴袍下的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清冷。 “沒有別人?!?/br> “那間是你的?!?/br> 第66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 蘇芽小的時候,看童話故事的時候,有幻想過,白馬王子是什么樣的。 大概就是一出場就騎著一匹特別俊俏的白馬,然后身上會穿著西方那種騎士裝,一笑就很俊美的樣子? 再然后,一定會有一片綠色的草原,王子騎著馬,背后是暖融融的太陽。 不遠(yuǎn)處還要有一座很神秘的西方城堡。 然而季菱川沒有騎白馬,也沒有穿騎士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