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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幾日的發(fā)展讓他們身心疲憊,誰有誰也沒有精力再嫌棄這個暫時落腳的地方,只想休息。 阮晉云丟下行李,疲憊的擺手:“阿暖,你先打掃一下,我睡一會?!?/br> 家里的下人都解聘了。 阮晉云也發(fā)號施令慣了,不可能自己動手,想也不想的吩咐道。 阮暖也是身心疲憊,她咬了咬牙:“爸,可是我……” 她不可是還好,一說就讓阮晉云怒火叢生。 阮晉云:“說到底,這件事還不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不愿意跟軟軟道歉,就不會提出復(fù)刻軟軟的丹藥,不復(fù)刻丹藥我怎么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這個老不死! 他是完全忘了被眾星捧月時的趾高氣昂了嗎。他是不是忘記這份吹捧也是她的功勞?現(xiàn)在竟然什么都怪她! 阮暖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從穿進(jìn)來她還沒受過這種氣!自從上了幸福來敲門的綜藝,阮白變了以后,一切都開始不順心了! 夏榮連忙勸架:“阿暖也不是故意的,老公你別生氣了,你都先去休息吧,我來打掃。” 阮晉云冷哼一聲,到底還是對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女兒生不起氣來,甩手就走。 阮暖心里有氣,也上了樓 將門關(guān)上。 夏榮茫然的看著一地狼藉:阿暖也上去了?以阿暖的體貼應(yīng)該自動留下幫忙的啊。 竟然留下她一人打掃。 夏榮做慣了當(dāng)家主母,在家里的時候有下人打掃,嫁給阮晉云了之后也不需要她動手,此刻她心里有了一絲抱怨不滿。 如果軟軟在,她一定會主動幫忙的。 軟軟小時候最喜歡mama了,最愛纏著她。 夏榮想到阮白,心里的委屈越來越大,拿出電話打給阮白,電話里卻傳出冰冷的女生告訴她,你所撥打電話正在通話中。 對了,軟軟將她拉黑了。 因?yàn)樗齻冃奶郯⑴衍涇涄s出去兩次,然后軟軟不要他們了。 夏榮其實(shí)一直不覺得自己有錯,畢竟阿暖小時候吃了那么多的苦??僧?dāng)她離開華麗的別墅,躋身在小房子里,面對陌生的環(huán)境,一片狼藉的行李時。 她第一次開始想:軟軟當(dāng)時會難過,會茫然,會害怕嗎。 只是這樣想著,夏榮的心便揪起來了。 * 阮暖回到房間,越想越氣,她偽善的面具在一個人的時候徹底卸下。她陰測測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字一頓。 “我決不能在這里倒下。” “這一定是對我的考驗(yàn)?!?/br> 臨緋、炎律的態(tài)度忽然轉(zhuǎn)變,她心里不安,但身為海王的她不能低聲下氣求問,這樣只會讓男人更快的失去興趣。 唯一能做的就是冷藏。 好在這幾個人還以為她是白月光,不至于真的對她如何。但落魄的時候,不能讓他們倆參與了。 適當(dāng)示弱,不是搖尾乞憐。 所以要將目標(biāo)放在薛意,陸橋正身上嗎?薛意太危險,她不想輕易接觸,陸橋正對阮白的態(tài)度明目張膽。 她再去又會被媒體嘲諷送上門做小三。 阮暖想到這氣得牙癢:她處心積慮養(yǎng)的優(yōu)質(zhì)股,竟然全部和阮白有關(guān)系!這不是和原文一樣了嗎! 她本是想用這些男配制衡原女主,沒想到反過來把自己捆住了。 阮暖咬著唇瓣,臉上寫滿不甘心,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靈光閃過——她不是還有段硯嗎?! 段硯是花花公子,來者不拒。 平時的她光鮮亮麗,和炎律等人走得近,他身為炎律的好友為他感到不喜,但她現(xiàn)在不同往日,楚楚可憐的出現(xiàn),前后落差會讓他感覺到不一樣。 光鮮亮麗的女神,在他面前楚楚可憐、故作堅強(qiáng)——能夠引起注意就成功了。 她志在必得! 阮暖拿出手機(jī)找了一家私人偵探社,讓對方查找段硯的行蹤。 得到回復(fù)后,她爽快的將一萬塊打進(jìn)對方賬戶,為了新的魚,這點(diǎn)錢根本不算什么。 阮暖換上一件白棉裙子,將頭發(fā)披散在肩頭:鏡子里一襲平凡白裙的她,臉上沒有多余的妝容,透出無辜清純感,她自下而上的看著鏡子,眼里流露出小小的怯懦與委屈。 她緊抿的唇角泄露出倔強(qiáng)。 清純又脆弱,脆弱中透出韌性,這樣的小白花更能吸引花花公子的注意。 阮暖收拾好自己,提著包下樓,夏榮拿著手機(jī)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怔忪。 一見她下來,便說:“阿暖……” 阮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jī)會,溫柔的說:“mama,我有點(diǎn)事要出去。家里就麻煩你打掃了。” 夏榮怔怔的看她。 阮暖沒心情和她周旋,溫柔一笑,頭也不回的離開。 夏榮捏著手機(jī),滿臉落寞:是她太敏感了嗎??偢杏X搬出豪宅以后,阿暖的態(tài)度變了很多。 如果軟軟還在,一定會心疼她,幫她,還會將丹藥免費(fèi)給他們,這樣就不用被趕出家里吧。 夏榮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diǎn)后悔了。 * 阮暖根據(jù)偵探社給她的消息,繞去長順街,旁邊一拐就是著名的美食街一條龍,人滿為患。 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方便直接過去。 段硯怎么會來這里。 阮暖不耐的皺眉:一定是為了陪新任的女朋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