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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得意洋洋的翹著二郎腿,腳丫子還動了動,滿臉寫著嘚瑟。 系統(tǒng):“他哥哥知道弟弟這樣上趕著送錢,會哭吧?!?/br> 還真不一定。 畢竟炎續(xù)的腦回路也異于常人。 阮白輕輕靠著桌子,拿手撐在下頜和耳朵旁:“要怎么玩?” “簡單?!毖茁桑骸拔野堰@一百塊塞進杯子里放著,只要你手不碰到杯子拿到錢就算你贏?!?/br> 炎律說完就將粉紅票子塞進瓷白的杯子里,瓶口倒過來壓在桌面上,丹鳳眼冒著光,期待的看著阮白。眉尾的那一節(jié)斷眉看起來都不兇了。 像是等著給他驚喜的小孩子。 炎律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晶晶亮亮,全部都倒映出阮白的模樣。 阮白看了眼少爺的眼睛,輕笑:“少爺帶的錢夠輸嗎?” “怎么不夠!”這話炎律可不愛聽:“不夠的話就去我家,我會補上的!” “是是是。” 炎律催促她:“快點呀,想辦法?!?/br> 少爺比她這個白拿錢的還心急啊,生怕錢送不出去嗎。 阮白忍俊不禁,將桌子上擺放的筆拿起來,在炎律的面前將筆穿過杯子的把手,將瓷白的杯子勾起來,緩緩放到一邊。拿走了一百塊。 炎律:“你違規(guī)了!” 阮白慢條斯理的抬起眼:“我的手可沒有碰到杯子?!?/br> -只要你的手不碰到杯子,就算你贏。 炎律不服氣的鼓了股腮幫,生氣的摸出兩百粉鈔“啪”地拍在桌子上:“再來再來,這一次我要追加條件。不許用手碰到杯子,更不許用手拿別的東西碰到杯子!” 整個就是一小學雞的較勁模式。 “我看你怎么辦!” 少爺還記得,自己的初衷是為了送錢嗎。 阮白好整以暇的瞥他一眼,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慢吞吞的伸過去。 炎律緊緊地盯著那只秀美的手,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就不信,她這次還能繼續(xù)贏?!?/br> 【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br> 【算了,不管了——咦??!】 炎律的丹鳳眼瞬間瞪大,衣服不可思議的模樣。 因為在上一秒阮白的手還在去拿杯子的途中,忽然她秀美的手打了個響指,那只手便多了一張粉鈔出來。 “怎么可能!”炎律不可思議的大呼小叫:“杯子明明就沒有打開!” 錢怎么會在阮白手里?。?/br> 炎律不可思議的將杯子打開,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杯子里還扣著兩百塊。 那阮白的錢是—— 炎律猛然想起自己在上一輪輸給了阮白一百塊,他轉頭,阮白慢條斯理的將手里的一百塊拉直,證實了炎律的猜測。 阮白慢吞吞拿起杯子下面的兩百。 “謝謝少爺幫忙。” 炎律:“……” 那可不是他幫忙嗎,用給的一百塊誘騙他,再這個基礎上騙他打開杯子。 炎律不服氣了:“再來再來??!” 他就不信了! 少爺擼起袖子,越挫越勇,但門外走進來兩個化妝師。 “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br> 炎律不滿的哼了哼,坐回位置上。 【在阮白面前輸,跟在別人面前不一樣?!?/br> 【才不要別人看見。】 因為阮白和炎律的外形很出挑,化妝師幾乎沒有給兩人做過多的打扮,小小的打理了一下頭發(fā),便將兩套黑色婚服放在兩人的面前。 化妝師:“那么,先來一套婚紗照吧!” 炎律:“???” 阮白:“???” 直接快進到結婚? * “好,兩位,很棒,頭偏一點?!?/br> 最后由于阮白和炎律拒絕配合,攝影師討價還價改成用一套婚紗換三套拍攝。 第一套是學院風:少爺穿著熱搜爆出來的那套校服,里面是黑色T恤,外面套著一件大大的藍白色校服,襯得人又高又帥。 校服帶來青澀感,被剃掉的兩杠斷眉增加叛逆不羈的狂傲。他將袖子擼到胳膊上,目光不善的看著鏡頭。 炎律:“喂,為什么要挑這件啊!” 話還未說完,攝影師就“咔嚓咔嚓”幾聲。 攝影師很興奮:“對對對,就是這個叛逆不羈的目光,帶點兒不耐煩,斜著眼睛看人的嚇人模樣!簡直就是校霸本霸了!” 炎律:“……” 少爺的肩頭搭了一只胳膊,他抬起眼眸,一張絕美的臉蛋驟然放大,叼著煙頭的紅唇誘人的過了頭。 她笑著,從炎律的后方側過頭來,杏眼微彎,有一股不良少女的壞和媚,眼睛里都是戲。 阮白吐息:“借個火?”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前一秒還在瞪人的不良少年瞳孔里閃過驚艷,臉頰竟然透出淡淡的紅粉,不自在的別過頭去。 “咔嚓。” 攝像師用鏡頭飛快的抓拍到這一幕,看了看照片:倨傲跋扈的男生,叼著煙又壞又美的穿著黑色紡紗裙的jiejie,她叼著煙借火,眉眼懶倦隨意。本該是逗弄跋扈小弟弟的意思。 但卻因為少年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自在和臉紅,泄露了曖昧的痕跡。 正是因為隱匿,才顯得意味深長起來。 炎律拍攝后不自在的提了提衣領,藏住滾動的喉結,玉白的指頭青筋畢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