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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薛意難道真的—— 薛老整個飯局吃的渾渾噩噩恍恍惚惚,連阮白說要走也沒有送。等到阮白剛走沒有多久,薛意身上帶著幾分冷肅過來了。 他一開口就是:“阮白去哪兒了?!?/br> 薛老深深的看了看薛意,扯過紙巾擦了擦嘴,目光上上下下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最后停留在某處。 薛意:“?” 薛意怒意難消,雖然不知道薛城為什么用一言難盡、“你居然有這方面的問題”、“真是不中用啊”的目光盯著他,他又問了一次:“阮白在哪里。” 薛城這一次回答他了:“走了?!?/br> “什么——?” 薛意臉上明白的透露出怒氣,拳頭捏的緊緊的,青筋鼓起。 薛老:“還不是因為你不行。兒子啊,咱們不行的話就去看看吧?你不行,也不能害了別人姑娘啊?!?/br> 薛意:“????” 你說誰不行??! * 阮白坐著薛城安排的車,回到自己的別墅,她一進門就收到幾條短信。不過本人連看都沒有看,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才一邊端著紅酒,一邊拿過手機躺在躺椅上。 別提有多愜意了。 手機上有兩條申請,分別來自薛意和臨緋。 臨緋可以直接跳過去了,至于薛意——哦,是來找她算賬的。 薛意的好友申請:你到底跟我爸說了什么?! 哦,沒什么,只是非??陀^的闡述事實順便推銷自家的丹藥。 阮白略過他,下一條是來自少爺?shù)摹?/br> 炎律:你到家了嗎。要不要來我家玩? 阮白:你家有什么好玩的,替你氣你哥哥們? 炎律:我覺得可以?。?/br> 你的盧爭哥和炎續(xù)哥可能會哭。 炎律隔了一會發(fā)來信息:其實我哥想看看“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他跟我爸都覺得是我的孩子,怎么說都不聽?。?/br> 阮白:沒事,過幾天他就會換一個爸爸了。 阮白:這個問題迎刃而解。 炎律:????。?! 阮白唇角勾著笑,略過少爺,開始下一條。 哦,是段硯的。 說起來,阮白真是好久沒有和段硯聯(lián)系了。雖然進入節(jié)目組得知阮暖說服阮晉云找藥材,但她也沒想到這幾個人的辦事效率這么差。 段硯:阮白,我爸跟我哥忽然問起我藥材的問題。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他們。不過他們應(yīng)該是想對你出手了,你也小心點。 “宿主,這個人還挺講義氣的?!?/br> 什么講義氣,說到底也是自己的利益。 如果段硯輕而易舉的告訴別人,那么她也能去別人那拿藥材。說到底不過是各取所需。 阮白想了想,打字:告訴他們。 這條消息發(fā)出去,對方飛快的彈了個視頻通話過來,阮白不急不緩的接起,段硯染了霧霾藍的發(fā)色搶鏡,緊接著才是他風(fēng)流的桃花眼,以及花花公子般輕佻又風(fēng)流的臉蛋。 “這段硯長得也是不錯啊?!?/br> 是不錯,否則怎么可能被阮暖看中。 阮白勾起唇角:“好久不見,段硯。” 與她云淡風(fēng)輕的懶散相比,段硯俊俏的臉變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半點沒有花花公子游戲人間的形象。 段硯:“你、你怎么穿著浴衣??!” 唔? 阮白低頭看了眼自己,她洗過澡以后隨手扒拉一件浴衣穿上,衣扣沒有扣好,露出雪白的肌膚,領(lǐng)口略低。但也只是在看見鎖骨之下的位置。 什么也沒露出來,他臉紅什么。 這個花花公子的人設(shè)難道也是假的?只為了遮掩真實的自己,扮豬吃老虎? 阮白勾起唇懶洋洋的笑著:“你只需要告訴他們材料就可以了?!?/br> 話題被阮白引回來,段硯眼神也認真起來。 “真的沒關(guān)系嗎?” 阮白點了一下頭:“我以后還是會繼續(xù)跟你合作,這個不需要擔心。” 段硯哽?。骸拔也皇菗倪@個!” 阮白眉梢微挑,那意思是:那你擔心的是什么? 視頻里的段硯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連眼神也飄忽不定,阮白洗了澡渾身都懶洋洋的,不想去考究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打了個懶散的哈欠。 “掛了?!?/br> “喂,等一下!!” 可惜阮白并沒有給他機會,干脆利落的按了掛斷,段硯在聊天界面發(fā)了一長串省略號,以示自己的無語。 阮白沒繼續(xù)回復(fù),退出聊天軟件,一條推送在通知界面掛著:《扒一扒那位在悠閑的田園生活走紅的少爺,他的高中時代。》 少爺?走紅? 阮白還真有些驚訝到了。 “是的,宿主。少爺因為壕無人性、與叛逆跋扈外表相反的反差萌、家世、是24孝好丈夫人選走紅網(wǎng)絡(luò)?!?/br> 最后一個是什么詞條, 聽起來不像是對19歲的男生的形容詞。 雖然如此,阮白還是點進了新聞推送,入眼就是少爺高中時代的照片。 雖然只是16歲,但臉蛋更加的稚嫩青澀。還留著黑色的短發(fā),沒有留斷眉,丹鳳眼兇巴巴的,可是臉蛋又小又白,頂著烏黑的發(fā),還有嬰兒肥的臉兇巴巴瞪人,只感覺到奶兇奶兇的。 他身邊的人都穿著常服,只有少爺穿著藍白的校服,袖子被擼到胳膊上,大大的校服襯得他人又瘦又高,像是竹竿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