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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律眨了眨丹鳳眼:“少爺來島上之前,特意空運了一輛悍馬過來。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上一次爬山,遇見沒有觀光車,害得他爬得特別費力。 這種苦力活一次就夠了。 所以來錄制節(jié)目之前,先做了手腳。 但是阮白好像早有準備似的。 炎律好奇的看她:“你做了什么準備?” 阮白微微一笑:“我看見了少爺準備的悍馬車?!?/br> 炎律:“……” 影帝:“……” 原來這就是你的準備。 炎律三個人上了悍馬,陸橋正負責開車,外表酷炫的悍馬剛一上路就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越過在農(nóng)家樂外拉橫幅的楊導、越過坐著摩托在坑坑洼洼的地里顛簸的鄧穎、超過先走一步的沈川和林海。 從最后一名空降到第一名去。 楊導:“……” 鄧穎:“……” 林海:“……” 沈川;“……” 節(jié)目組的副導演呆滯的轉(zhuǎn)頭,問:“你不是說阮白這次行李箱什么都沒帶嗎?!?/br> “對?!睏顚槟镜牡溃骸八赃@次玩Bug的是少爺。他提前空運了車過來。” 副導演:“……” 擱我們這卡bug呢! * 阮白等人靠著悍馬超強的性能,十分鐘沒到,成功抵達島上唯一的小鎮(zhèn)。 小鎮(zhèn)還算大,還有專門停車的地方。 下了車以后,炎律將自己抽到的要買的東西分給阮白、陸橋正。 炎律翻了翻自己手里的圖片:“我要買午餐rou、牛rou、梅干、紅酒、飲料。” 陸橋正看著手里的圖片:“草莓,咖啡,面條,雞蛋、糯米粉?!?/br> 阮白:“面粉,咖喱醬,料酒,醬油。” 清點完畢,幾個人出發(fā),走進了超市才發(fā)現(xiàn)人比想象中更多,放眼過去,黑壓壓的一片。 炎律看了眼上面的吊牌:“不如我們把種類全部歸類,生鮮類、果蔬類、調(diào)味類分出來?!?/br> 陸橋正回復(fù)道:“不夠分?!?/br> 炎律撓了撓頭:“行,那就一塊走?!?/br> 阮白對此沒意見。 炎律見旁邊有推車,眼睛亮,將推車拿在手里,將自己的重量壓上去,蹬一腳后推車往前一陣沖刺。 “嘖,幼稚?!?/br> 阮白不緊不慢的走著,沒急著去追少爺,自己瀏覽著周圍的商品。 陸橋正抿唇,站在原地看阮白挑選零食,他走了上去。 “阮白,我希望你給我一次機會?!?/br> 阮白充耳不聞,伸出軟白纖細的手指將掛在上面的話梅干取下來,杏眼掃著配料表。 看的很專心。 陸橋正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手里的零食,如果沒記錯,那是炎律的任務(wù)里所需要的梅干。 “嗤嗤嗤嗤——” 又是一陣推車的響動,少年臉頰玩得紅撲撲的回來,高高瘦瘦的身形,長相桀驁叛逆,一看就不好惹的人玩推車玩得倒是不亦樂乎。 炎律:“我回來了——” 炎律:“咦,你手上拿著的話梅干,算是梅干嗎?” 阮白的手偏過去,給炎律看話梅干的模樣。 炎律:“應(yīng)該是!” 少年頎長的身形從推車上下來,接過阮白手里的零食:“謝謝拉。” 阮白:“真要謝謝,就該打錢?!?/br> 炎律:“做老板的還在意這點錢呀?!?/br> 阮白:“所以你可以多打一點?!?/br> 炎律:“……” 調(diào)理清晰,邏輯準確,他竟然無法反駁。 陸橋正從炎律來了以后,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他整個人都被拋之腦后。他喉結(jié)滾動,涼意從身上越擴越大。 他們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 什么做老板? 為什么他這個做前夫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對,他以前還是阮白丈夫的時候,也不曾真的去了解過阮白。他享受阮白對他的特別,享受阮白什么都以他為先,曾經(jīng)的他不曾在乎,滿心都在阮暖的身上。 甚至他還動過讓阮白離婚,他娶阮暖的念頭。 陸橋正恍惚的張開唇,又閉上,他想拉開炎律和阮白,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了資格。 * 炎律將阮白拿著的話梅干放進推車里,旁邊的陸橋正不知道為什么表現(xiàn)得失魂落魄的,他安靜的在一邊站著,像是靈魂出竅了似的。 “你發(fā)什么呆,”炎律推著推車,不輕不重的撞了撞他:“不要耽誤時間,快走?!?/br> 陸橋正回過神,深深地注視著炎律。 炎律被他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舒服:“喂,你眼神是幾個意思,給我收斂一點啊。” 陸橋正難得沒跟他吵架,移開了“就算我之前有問題你也不用選擇炎律這個二貨”、“除了家世和外貌他有什么比得上我”、“果然我還是應(yīng)該再努力一把”的目光。 阮白瞥了眼他的頭頂,沒說話。 炎律看了看推車:“我們換個區(qū)域吧?!?/br> 另外兩個人都沒有意見,炎律推著車往前走,忽然聽見前面黑壓壓的一群人里,出現(xiàn)了爭吵。 “你干什么!” “我做什么了?” “你趁著人多摸*我屁*股!” “大家都在買東西,誰管你啊!而且我還是個瞎子!我路都看不見,誰知道摸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