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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律:“你怎么不早說自己不想工作?我自己去玩可無聊了!不如我們把公司轉(zhuǎn)給盧爭吧?!?/br> 和段硯一樣拿公司分紅,多好! 盧爭一口血差點沒被氣得飆出來。 炎續(xù)不贊同的道:“可是那樣公司就不姓炎了,我的傻弟弟?!?/br> 果然,說到底還是炎續(xù)更成熟,更有大局觀。盧爭心里感覺到一絲慰藉。 就見炎續(xù)充滿期待的看向自己。 盧爭心里有了一丟丟不好的預(yù)感,這個預(yù)感很快就成為現(xiàn)實。 炎續(xù):“所以盧爭,你不如改姓炎吧?” 盧爭:“???” 你可真是個大機靈鬼,很棒棒呢! 盧爭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卷了卷手里都資料,準(zhǔn)備當(dāng)做作案工具砸炎大少腦殼。炎律咋咋呼呼叫起來。 “啊?!毖茁赡弥謾C:“阮白回我信息了,說我如果幫她煉丹的話,可以勉強給一顆做打工費。” 盧爭掄著資料準(zhǔn)備砸炎大少的手,頓住。 “我忽然覺得一億一顆太便宜了。”炎律:“要不要讓她再漲一點,顯得少爺打工人身價更高?” 盧爭:“……” 炎續(xù):“……” “等等,”炎續(xù)冷靜下來:“這是接近阮白,發(fā)展兩個人關(guān)系的好機會。據(jù)我調(diào)查,陸橋正幾個人都很少有與她相處的機會?!?/br> “弟弟,上!” 炎律茫然:“我覺得他們是怕近距離接觸,會被阮白氣死?!?/br> 盧爭:“……” 炎續(xù):“……” 這個可能性相當(dāng)大。 看來大家都對阮白氣人的能力,相當(dāng)認可。 * 風(fēng)輕云淡,藍色的天空被陽光照得灼目。 一道門鈴響打破別墅里的沉靜。 炎律來得這么快? 阮白出去開門,遠遠地看見陸橋正站在別墅外,男人穿著白色襯衣搭配黑色西裝,發(fā)絲烏黑,下頜線條冷硬分明,一雙狹長的眼睛冰冷且銳利,身上混合著不茍言笑的強勢。 他有所感應(yīng)的抬起頭。 “阮白?!?/br> 陸橋正的目光復(fù)雜,夾雜著糾結(jié),愛慕,以及賤草情深。 阮白頓了頓,走過去,拉開鐵門。 陸橋正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上前一步:“軟軟,你還是愛我的……” 沒想到橫插出一只細長的手臂,攔住他進門的動作,聲音還有夠囂張。 “讓讓,好狗不擋道?!?/br> 陸橋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炎律,你怎么在這里?!” 炎律戴著鴨舌帽,因為臉上的傷口還扎著小丸子頭,貼著ok繃,聞言斜睨一眼:“陸彎彎?你不是喝她離婚了嗎,后悔了?想挽回?” “需不需要少爺給你做個見證人?” 陸橋正優(yōu)秀了幾十年,怎么可能讓不如自己的紈绔少爺看熱鬧,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 他沒急著上車,期待阮白喊住他。 誰知道聽見兩人對話。 “看見個狗東西,真晦氣?!?/br> “少爺,我第一次覺得你說的話有道理?!?/br> 陸·等著被喊住的·正:“……” 你們說話都不避著點正主嗎?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陸橋正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目光凌凌地看向阮白和炎律:少年身形修雋,兩人站在一起朝屋里走。 ——阮白和炎律為什么湊到一起?難道阮白不喜歡他,改選擇炎律了? 他緊緊地抿住唇,向經(jīng)紀(jì)人發(fā)送短信。 -最近悠閑的田園生活要繼續(xù)錄制,你去給我打點一下。 * 阮白打開門,進屋,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炎律沒跟上,扭頭看見少爺站在玄關(guān)處雙手環(huán)胸等著她。 “?”阮白:“干嘛,要我請你嗎?!?/br> 炎律撓頭:“哦?!?/br> 炎律自己動手,從鞋柜上拿出一雙鞋,穿著感覺有點小?!靶有×??!?/br> “多穿穿就大了。” “……” 少爺?shù)皖^看著自己被小了一號的鞋子擠壓的腳丫子,腳動了動,莫名覺得委屈巴巴的。 來打工的第一個小時,就感受到了打工人的不容易。 可惡!少爺受不了這個氣。 炎律鼓了鼓腮幫,打電話叫人送了一雙鞋,穿上合腳的拖鞋高高興興的“啪嗒”、“啪嗒”一陣走,走到阮白的面前,得意洋洋的抱胸。 【沒想到吧!少爺有錢自己買鞋!】 阮白懶洋洋撩起眼皮:“走的時候記得把鞋子帶走?!?/br> “為什么?” 阮白:“占地方,還臭。” “我的腳哪里臭了?。?!” 阮白不理會炸毛的小獅子,任憑他在后面氣的跳腳,說“我的腳可香了”、“不信你聞聞”的胡話。走到裝藥材的地方,她剛到不久,身后就跟來了氣勢洶洶的“啪嗒”、“啪嗒”聲音,企圖用聲音來證明他有多不高興。 還好她家是獨棟的別墅,否則地下指不定以為樓上在地震。 少爺氣呼呼,不高興,可惜有的人完全不搭理。 阮白抬了抬下頜示意:“藥材在里面,根據(jù)墻上貼的單子配重量,里面有稱自己稱。” 炎律張了張嘴。 “煉丹失敗,加長打工天數(shù)賠償?!?/br> “?。?!” jian商! 阮白慢悠悠的找了根椅子坐下,涂了蔻丹的手指剝著橘子,悠閑的可以:“少爺可以慢慢揮霍,我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