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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一起這么多天,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肖杰:“我是……” 炎律手一擺:“哎呀,你不重要。” “……” 炎律:“總而言之,我們下面有三個人,你們下來就對了!” 少爺掛掉電話不久,上空的飛機(jī)緩緩下落,將阮白等人接走。 肖杰坐在飛機(jī)上很沉默,飛行員旁邊坐著一位管家模樣的,看著炎律身上大大小小的劃痕,鏡片后面閃過一絲寒光。 目光不住的掃阮白。 阮白懶洋洋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點,對方目光里的打探太露骨,她掃了一眼回去。 一只眼睛呈現(xiàn)出淡淡的藍(lán)痕。 綠色的透明屬性姐妹出現(xiàn)在眼前,阮白唇角微彎:哦,不用觸碰就能調(diào)出屬性界面。是普通的路人甲啊。 姓名:盧爭 年齡:25 身份:炎續(xù)的貼身助理 背景:名牌大學(xué)的精英 盧爭應(yīng)該算是炎律哥哥的左膀右臂,他被派來親自接炎律,看見失蹤的她和炎律在一起,再加上少爺比她傷的更嚴(yán)重。 想必一定會用優(yōu)秀的大腦腦補許多。 然后告訴炎大少。 阮白軟唇撩起,眼尾上翹的杏眼流轉(zhuǎn)出嫵媚,成功的看見管家看她的目光,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姬。 盧爭收回視線,問:“為什么小少爺會掉下山谷?” 炎律咂舌:“少爺都還沒回家見我哥我爸呢,你就第一波審問起來啦?哎呀,你別這么看我,告訴你就是了?!?/br> 他擺了擺手,神氣的宣布。 “我看見她摔下山崖,機(jī)智的我選擇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護(hù)著她就掉下去了。山谷里沒信號,就這樣啦?!?/br> 炎律說得輕松,盧爭的眉頭緊皺。 宛若凌遲的目光剜著阮白。 阮白杏眼微彎,不避不閃。 盧爭聲音冰冷:“所以少爺為什么要跳下去?” 【是她唆使你,利用你陷害阮暖,拉你入局嗎?!?/br> 阮白清楚的看見盧爭頭頂?shù)男睦砘顒?,她其實也挺無辜的:她可壓根沒有拉少爺下水,誰知道他硬要湊過來的。 盧爭顯然不信她無辜,看她的目光肅殺又冷漠,已經(jīng)將她判刑。 炎律沒覺察到兩個人的暗潮洶涌:“因為我看她掉下去了啊,我不是說了嗎?” “……”盧爭:“所以她對你說了什么嗎。” 【讓你配合她演戲。】 【讓你被她美*色*蠱惑?!?/br> 阮白彎眼,哎呀,偷偷在心里活動夸她啊,這怎么好意思。 夸她就要說出來啊。 炎律:“她說別礙事?!?/br> 盧爭:“???” 盧爭半信半疑,用挑剔的目光盯著阮白。 阮白紅唇微勾還沒說話,少爺已經(jīng)手動將盧爭的臉轉(zhuǎn)向他。 炎律:“哎呀,你別老用奇怪的眼神盯著阮白,你跟大哥一個樣,都愛想太多?!?/br>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傻白甜?】 【空長了個囂張跋扈的外形,怕疼不敢紋身貼了紙紋身,不會開車又不肯被人知道,天天拉段硯出去?!?/br> 【這些事別以為你大哥跟我不知道!】 阮白:現(xiàn)在知道的人里多了個我。 盧爭推了推眼鏡,有外人在場他不愿多加指責(zé)少爺,“先回主宅吧,醫(yī)務(wù)人員,最好的醫(yī)生已經(jīng)等著了?!?/br> 炎律小雞啄米的點頭。 小少爺在外是二世祖,混世魔王,囂張跋扈桀驁不馴,在家長面前乖的不得了。 阮白托著下頜看了幾秒,無聲勾起唇角。 * 飛機(jī)降落在巨大的庭院,他們跳下機(jī)艙,迎面走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為首的男人大概28歲,坐在輪椅上,氣勢卻不減,有一種君臨天下的不怒之威。 他掃過在場的幾人,對準(zhǔn)炎律。 “先去處理你的傷口,左手脫臼,右腿骨折,出去一趟你可真能耐。一會兒再收拾你?!?/br> 醫(yī)護(hù)人員聽懂了炎大少的意思,連忙抬著擔(dān)架上前,檢查少爺?shù)膫麆荨?/br> 炎律一屁股坐在擔(dān)架上,振振有詞:“有傷口是男人的徽章!而且我是為了保護(hù)人受傷的,哥你不表揚我就算了,怎么能打擊我樂于助人的積極性!” 炎續(xù)抓住重點:“救人?” “嗯!”炎律驕傲的抬起下頜:“是英雄救美哦?!?/br> 炎續(xù)銳利的目光掃向唯一的女生,他緊皺的眉頭,銳利生寒的目光充分的寫滿了幾個字: ——見鬼了,怎么又是阮家的。 阮白覺得自己可真無辜,她投降的舉起手:“我今天已經(jīng)被瞪過兩次了,我要說清楚為自己澄清清白……” 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盡管盧爭和炎續(xù)的眼睛里寫滿了不相信。 阮白嗓音懶洋洋帶笑:“是炎少爺看我長得好看,生了憐惜之情,非要跳下來跟我殉情。這可跟我無關(guān)?!?/br> 炎續(xù):“……” 盧爭:“……” 炎律:“……”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炎續(xù)問弟弟:“到底怎么回事?”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阮白掉下去就慌了,什么也顧不上了。 這句話怎么告訴哥哥和盧爭啊。 炎律撓了撓頭,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是我看阮白長得好看,生了憐惜之情,非要跳下來跟她殉情。你看這個理由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