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
組合奇怪,但臉有點眼熟。 炎律正奇怪著,被旁邊的好兄弟捅了捅,他會意的把耳朵湊過去,段硯小聲逼逼:“薛意,薛爺爺家養(yǎng)的病秧子。” 哦,是他啊。 小時候身體很弱,好像隨時都會死翹翹一樣,后來倒是非常頑強的長大了,但看人的時候總覺得他病病的,陰郁又沉默,暗地里發(fā)狠。后來再聽說他的時候大家都說被他盯上的人,都很慘。 炎律擰起眉頭:阮白怎么會惹上這號人物。 如果她被抓走還能活下去嗎! 炎律“嗖”地一聲從車內(nèi)站起來,張開又細又長的手臂擋住身后的人:“薛意你找阮白干嘛?她就是一個長得好看點但超級會氣人的家伙,一點意思都沒有!” “……” 薛意的眼眸黑得濃稠,黏糊糊的從阮白轉(zhuǎn)移到炎律身上。他的個子一米八幾,但還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俊秀的面容稚氣未脫。 一席話對早已在戰(zhàn)場廝殺過的人來說,沒有絲毫壓迫感,反而因為他小雞護崽子的舉動顯得幼稚搞笑。 自己都還是小鬼,還想用羽翼護著別人。 薛意無視炎律,越過撐著下頜忍俊不禁被炎律逗笑的阮白?!澳阍趺纯础!?/br> “嗯?!比畎自u價:“炸毛和一本正經(jīng)護人的時候都很蠢,還自不量力?!?/br> 但意外的很可愛。 被提到的少爺軟白的耳朵霎時間變得通紅,凌亂的銀發(fā)都無法掩藏住,連后頸的脖子也開始微微泛著紅,白皙脖頸上綠色的圖騰變得尤其鮮活。 炎律扭頭瞪人:“誰蠢了!你才自不量力!” 阮白沒心沒肺的支著頭笑:“誰回答就說誰?!?/br> “阮白!!” 薛意:“……” 冷若冰霜的男人周圍的溫度下降,他陰沉的眼懨懨的掃過旁若無人爭吵的兩人,嗓音輕且慢:“看來阮小姐跟炎律的關(guān)系很好啊?!?/br> 炎律:“誰跟她關(guān)系好了?本少爺不認識不知好歹的人!” 阮白聳了聳肩。“如你所見?!?/br> 薛意陰沉冷淡的勾起唇角:“那還希望阮小姐老實一點跟我走。” 前一秒還被阮白氣的炸毛,內(nèi)心痛斥阮白不知好歹,準備以后都不搭理阮白了。聞言還是抿起唇角,不開心但又無法放任不管。 跟著薛意走,誰知道會不會是最后一面??! 炎律拽開車頭,擋在薛意的面前。 小少爺護人的意圖很明顯。 炎律:“不行,本少爺跟她有點私人恩怨要解決,她不能跟你走?!?/br> 薛意眼里沒有笑意:“可是由得了你嗎。炎少爺。如果是你哥哥或父親站在我面前,另當別論?!?/br> 這家伙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危險又有病! 炎律蹙起眉頭,盡管比他小了很多歲也很稚嫩,但卻揚了揚下頜,眼里充斥著不羈與狂傲:“是嗎?那不如你就試試看,你動了我以后,我哥哥和父親會不會善罷甘休?” 薛意這才正式看向比他矮一個頭的小鬼。 小孩模樣生的好看,故意叛逆的將頭發(fā)染成銀色,還打耳釘,丹鳳眼瞪人很有氣勢。但沒有踏足過社會,見識人心險惡和骯臟的少爺眼睛太干凈。 干巴巴的威脅到是踩到了點子上。 薛意忽然笑了一下:“你想護著她?” “我才不是護著她?!毖茁砂櫫税櫭碱^,嘴硬:“我先找她的,被你帶走了,少爺豈不是很沒面子?” 薛意垂著眼皮慢條斯理看著炎律的細微表情,被炎律瞪著一雙丹鳳眼看了回去,兩人旁若無人的較著勁,空氣里依稀可以嗅到火*藥味。 段硯想喊住炎律。小鬼沒輕沒重也不怕被報復(fù)的。 頭頂上方忽然出現(xiàn)螺旋槳的聲音,眾人抬頭看上去,頭頂一架飛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還丟了排梯子下來準備降落。 一面降落,上面的人一面拿著喇叭說。 “下面的人給我聽好了,陸老爺子派我們來“請”阮家小小姐和她的新歡。希望你們束手就擒,我們也好客客氣氣的。” 薛意:“???” 炎律:“???” 段硯:“???” 忽然就成了阮白的新歡*3 * 半個小時后,陸家主宅上空出現(xiàn)巨大的“轟隆”聲響,有好奇的賓客走到窗邊看是否下起雨來,卻發(fā)現(xiàn)一架飛機正緩緩降落于后院。 大家才驚覺后院居然是一塊巨大的飛機坪,不禁感嘆陸家果然財大氣粗。 飛機緩緩落下,機艙打開,走出一排黑衣人以及三男一女。一個染著不良的銀發(fā)穿著衛(wèi)衣和牛仔褲,一個西裝筆挺外表陰沉厭世,一個完全一腦袋問號懵逼臉,但掩蓋不住他玩世不恭的好皮囊。 他們一個個走進陸老爺子的宴會里。 陸老爺子本是正和賓客說話,聽聞下人附耳提醒,冷哼一聲:“阿正,跟我去會會你的前妻和新歡?!?/br> ——爺爺真的把阮白綁來了? 陸橋正眼里閃過焦急,跟周圍的賓客說出“抱歉”,便跟著爺爺出門,一到門邊果然看見了阮白等人。 不僅是阮白,還有炎律,段硯,還有薛意。 阮白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就算為了氣他,也太過分了! 陸橋正心里有所不滿,還未采取行動,阮白身后的男人們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