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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編輯部是不對外的,她這么找上門,就算那個作者不投訴,也是違反公司規(guī)定的。上面如果要問責(zé),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嗎?現(xiàn)在招個人可不容易。 夢痕露出同情的表情,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把她悄悄叫回來。就說她走一半想明白了又回來了得了。 你說的對!我得把她叫回來! 見淵心煩意亂,連忙按照她的建議拿起手機(jī),給連勝打電話。 夢痕搖了搖頭,重新端起桌上的圖書,往自己小組的辦公間走。 路過連勝辦公位時(shí),夢痕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她的電腦。 電腦沒關(guān),屏幕上聊天欄都沒關(guān),看的出連勝出去的很匆忙。 【迷路的雪:我這幾天多存稿,后天上架收費(fèi)一定爆更。】 就為這個跑出去找作者? 夢痕抱著書,哭笑不得地?fù)u頭,年輕編輯就是沉不住氣。 你是誰?連勝呢?叫連勝來接電話! 見淵打電話的聲音整個辦公室都聽得見。 你說什么?什么? 見淵猛地站起來,發(fā)出一聲厲喝。 抱著書的夢痕腳步一頓,驀地回頭。 不知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只見見淵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顫了下身體。 辦公室里的人都聞聲向他看去。 見淵的大腦卻已經(jīng)失去了工作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了。 *** 狹小的平臺上,連勝對著那扇鐵門叫了好久,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折騰了這么半天,她也開始有點(diǎn)心煩意燥了。 創(chuàng)夢文學(xué)網(wǎng)一貫是簽書不簽人的,一名作者哪怕過往的成績再好,之前的書再火,都是火一本算一本。 如果新書的數(shù)據(jù)不到簽約的標(biāo)準(zhǔn),還是會被拒簽,更別提收費(fèi)上架。 在這種大規(guī)則下,很多在創(chuàng)夢駐站的寫手都有一種很重的危機(jī)感。 他們往往不會輕易完結(jié)手上成績好的書,字是越寫越多,內(nèi)容越更越長,為的,就是保持住現(xiàn)在的收益和榜單加成。 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本書會不會火,還能不能賺錢,只有牢牢把握住現(xiàn)在有的成績才最實(shí)際。 迷路的雪寫了一年多,寫了三本書,只有上一本《山鬼》和這一本《蠻戰(zhàn)》有簽約的資格。 連勝在后臺看了他上本《山鬼》的收入,《山鬼》收費(fèi)階段三個多月,全勤獎是1800元,全文訂閱的收入不到500塊錢,打賞十幾塊。 第2400塊。60萬字。 他寫一本書全部的收入。 其實(shí)對于一個新人來說,平均每個月有近800塊的收入已經(jīng)很不錯了,很多新人既不肯努力,拿不到全勤獎勵,又不肯花心思寫,賺不到訂閱的錢,常常一本書賺的錢還不夠買幾個包子。 但迷路的雪不同。 他既努力,又肯花心思,明明就有成功的潛力。 可是為什么會突然斷更呢?! 期待、疑惑、不安、怒其不爭 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連勝胸中憋著一股無名之火。 是這股火讓她不顧后果來這里,是這股火讓她強(qiáng)忍著臭魚爛蝦氣味帶來的怪異氣味,皺著眉頭圍著閣樓繞了一圈。 也是這股火,讓她一定要找到個答案。 閣樓唯一的一扇窗對著南邊沿街的路面。 連勝趴在平臺的墻裙上往外探了探,艱難地伸出頭向窗戶方向看。 窗子好像是開著的,屋里似乎亮著燈。 但日頭太大了,曬得連勝頭暈眼花,她不太確定自己是否看錯了。 你小心點(diǎn)! 厲泰升見連勝半個身子都伸了出去,嚇得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你穿著高跟鞋,別掉下去了! 連勝被拉得一個踉蹌,反手抓住厲泰升的胳膊才穩(wěn)住平衡。 屋里的燈好像亮著。 連勝松開他的胳膊,遲疑地說。 她比了比墻裙的高度,突然踢掉了腳下的高跟鞋。 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急?你不會還想翻墻進(jìn)去看看吧? 見連勝脫了鞋一副要往圍墻上爬的架勢,厲泰升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就看看情況,不進(jìn)去。 連勝的手已經(jīng)撐著圍墻了。 你別爬!你千萬別爬!你穿著裙子怎么翻墻!我來我來!厲泰升怕連勝出事,連忙上前制止。 我平時(shí)爬上爬下習(xí)慣了,我?guī)湍憧纯此诓辉诶锩妫?/br> 那也太麻煩你了。 連勝搖頭,我可以的。 你要過意不去,不如晚上請我吃頓飯。 小哥眼尾上揚(yáng),仿佛在開玩笑:怎么樣? 真不用。你幫了我這么多忙,我本來就該請你吃飯 那就這么說了! 厲泰升打斷了她的話頭,身手敏捷地爬上了墻沿。 這下,輪到連勝著急了:哎,你小心點(diǎn)! 你放心,這不算高。 厲泰升穩(wěn)穩(wěn)地站上圍墻,低著頭沖著連勝笑,對了,等下我看完了,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