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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我下車時自己不小心?!睖匾σЯ艘а溃降走€是沒敢在人前說實話。 溫老爺順著溫姚的目光看過去,瞧見正是方才在席上出言的沈寂,目光凝了一瞬,沒說什么。 左鈞被沈寂傷了士氣,接下來一直在席間興致缺缺。 沈寂亦對這詩會頭名無甚興趣,略坐了坐便回府了。 月色低垂,夜晚寧靜,詩會很快便落幕了。 溫家老爺在詩會結(jié)束之中,尋來了溫姚,聽了他一番敘述,心中又是氣又是惱:“這樣大的事情,你都不同家中商量一二?” “兒子想著此事簡單,便沒想聲張……”溫姚苦著一張臉,道,“父親,那沈家不是個好得罪的,咱們還是收手吧?!?/br> 溫老爺寒著一張臉,目光陰沉至極。 是,沈家不好得罪。 但他們不便動沈家,不代表旁人不能動沈家。 …… 恒王府上。 段睿聽過溫老爺?shù)幕胤A,略略有些驚訝:“那沈寂看著弱不禁風(fēng),還有這本事?” “正是,我兒的右手都脫臼了……” 段睿聞此,目光之中帶了些冰涼的笑意,不無嘲弄道:“比起沈寂,你養(yǎng)的兒子還真是個廢物啊,這樣的小事竟都做不好?!?/br> 溫老爺心中一驚,頃刻噤聲,連連叩首。 “不過你放心,”段睿手指緩緩摩挲過杯沿,目光森冷,“這仇本王自會幫你們溫家報了,只是溫家日后也是要懂得回報本王的。本王不養(yǎng)廢人,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日后一定唯殿下馬首是瞻!” 溫家老爺雖低眉斂目,心中卻明朗了幾分。 都說這恒王段睿手段最是陰狠,此番他前來讓他徹底忌憚上沈寂,沈家從此定然不能像今日這般張狂行事了…… 只是他還未再出言道謝,那旁卻忽然傳來恒王府中侍衛(wèi)焦急的聲音。 “殿下,屬下有急事相報!” 段睿本就心情不佳,瞧見那侍衛(wèi)慌張的模樣,眉頭更是深皺。 “什么事這般慌張?”他語氣冷沉。 “殿下,”那侍衛(wèi)兩步三步跪到他面前,聲音帶著驚懼,伴著喘息微微顫抖,“剛從成安那邊傳來的消息,永和坊走水了!” 段睿手中的茶盞應(yīng)聲而落,guntang的茶水濺了滿地,他驟然起身,眉頭深擰,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侍衛(wèi)道:“你說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思帝鄉(xiāng)春日游,韋莊 【2】渡江云三犯·西湖清明,吳文英 第21章 撒嬌 “殿下,今夜正好吹東南風(fēng),原本是西北角小廚房走水,然而那里少有人往來,故而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侍從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道。 “如今燒到哪了?”段睿抓緊紫藤木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已經(jīng)……已經(jīng)燒到合安閣中,火勢控制不住,恐怕合安閣……”侍從有些支吾。 “保不住也得保!齊臻,你派人手過去,務(wù)必保住合安閣!聽到?jīng)]有?” “是,殿下?!饼R臻匆匆應(yīng)了,隨著那侍從去了。 段睿神色陰郁。 若說這京中有一塊是他最為寶貝的地方,那便是永和坊了。 永和坊看著雖只是個樂坊,可其中養(yǎng)著的盡是他在全京的線人,他令那些女子以瘦馬身份去接近達(dá)官貴人,以便套取他們府上不為人知的把柄。 而這些消息則盡然藏在永和坊的合安閣之中,內(nèi)里的名錄和證據(jù),幾乎全是他用來控制京中朝臣的手段。 可如今竟然一朝毀了! 此地鮮為人知,后閣小廚房的入口更是只有他身邊的親信方能知曉。 若非天災(zāi),恐怕便是他府上出了jian細(xì)。 那旁的溫老爺并不知曉永和坊具體是個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個聽曲的雅地兒,瞧著段睿的臉色,他斟酌著開口:“殿下,那永和坊也并不是個頂出名的,京中這樣的地方也不少,之后再尋一個雅地兒便是,殿下還請息怒……” 他這樣一開口,段睿才發(fā)覺自己腳下還跪著個人。 看他那帶著些謹(jǐn)慎的眉眼便知,他這是在試探自己,估計心中還惦念著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段睿冷笑一聲,問:“你有何高見?” “老臣二子便是個愿去這些雅地兒的,京中都訪了個遍,殿下若是喜歡,不妨召他前來。”溫老爺忙不迭道。 段睿眉眼掛上冷霜。 都什么時候了,他竟還只想著為自己兒子出一口氣,真是愚不可及。 “趁本王還沒發(fā)火,滾?!?/br> 他神色不耐,一句極冷的話落在溫老爺頭頂。 溫老爺神色有些驚慌,待瞧見他沉如深潭的臉色,再不敢多言,灰敗著臉色退了出去。 段睿起身站到窗旁,看著成安那邊微紅的天色,攥緊了手。 …… 晚上這陣東南風(fēng)刮得不小。 那合安閣之中盡是書卷竹簡,縱使恒王府上派了再多的人,都救不回來。 長風(fēng)在她身側(cè)心有余悸。 “哥兒,咱們、咱們就這么把永和坊燒了?”他此刻已經(jīng)無暇思考自家哥兒為何會知曉永和坊后院的小路,滿眼只能瞧見這泛著火光的天,一時只覺得心驚rou跳。 “這火雖順風(fēng)而起,但卻是自小廚房一路縱來,會讓人警覺,傷不到人的,你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