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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這么愛我,想和我在一起,那我也愿意和你結(jié)婚。” 明知她這張嘴慣會說些哄人的謊言,但聽到這話時,謝斯年仍控制不住信了她。 “真的嗎?” “嗯?!?/br> “那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蹲在許螢面前,姿態(tài)卻擺得低,許螢看他,依舊是垂眸俯視,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都是謝斯年在仰望她。 他看她的眼神那么深情,清澈的眸子里還摻雜著可憐,任誰看了都覺得心軟。 許螢?zāi)?,半晌,低頭,溫熱的吻輕輕落在謝斯年的眼皮上,像是一望無際的荒野里墜入了一瓣櫻花。 男人眼睫輕顫,馨香遠離鼻翼,顫顫巍巍的抬眸,他看著許螢,抬手,撫摸她的臉頰。 “我愛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br> “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能放你離開。” 話落,許螢眼神一凜,像針尖似的寒芒利刺直戳他。 謝斯年起身,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顆藥。 他擒住許螢的下頷,迫使她張嘴吞下,男人安撫她,說道:“等會會很疼,吃了它,你會好受些?!?/br> 那藥片入口即化,許螢被嗆到咳嗽,冷艷的臉爬上一絲急促的薄紅。 她冷冷的看著謝斯年,“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 “別擔心,只是暫時麻痹你痛覺的藥物。” 謝斯年親了親她的額頭,最后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出破敗的工廠,外面,有幾個身高體壯的大漢在把守著,他們表情冰冷,渾身充斥著戾氣。 見謝斯年出來,紛紛叫了聲“二少”。 男人深吸一口氣,闔眼,抬手示意他們,“動手吧?!?/br> 那幾人走進屋,身后的鐵皮門在眨眼間被關(guān)上。 現(xiàn)在下午一點十五,距離競選還有十五分鐘開始,謝斯年站在工廠外,入目是一片荒涼。 這時,謝昀給他打來電話,聲音帶著笑意:“斯年,我已經(jīng)替你和許螢安排好了去處,今天下午四點會有人來接你們?!?/br> “我知道了?!?/br> “不后悔?”他問。 身后那座廢棄破舊的工廠里傳來動靜,撕心裂肺的疼痛聲不曾間斷,像重錘似的一下下砸在謝斯年的心上。 他下頷緊繃,指尖蜷緊,聞言,一字一句艱難道:“不后悔。” 謝昀“嘖”了聲,“想不到謝家還會出你這樣的情種,哪怕她以后是個殘廢,沒手沒腳你也愛?” 就像謝斯年先前對許螢說的那樣,他愛她,無論她變成什么模樣,他現(xiàn)在還不能放她離開,因為…… 他要毀了她。 謝斯年:“她以后沒手沒腳,至少還有我,我會用余生來愛她?!?/br> “行,你高興就好?!?/br> 掛斷通話,謝昀換了副嘴臉,英俊的面容冷冰冰的沒有什么感情。 他對身邊的周奇說:“都安排好了?” “謝總放心,都安排好了,他們會好好折磨許螢,讓她生不如死?!?/br> 聞言,謝昀的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那就好?!?/br> 如果不是許螢,他的彎彎也不會死,這筆賬,他永遠都不會忘。 也就只有謝斯年那個白癡,天真的以為他會放過許螢,斷手斷腳算什么?等折磨夠了,他就讓他們送許螢和謝斯年一起上西天。 屆時,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在他那個好弟弟身上,別人又能拿他怎么樣? 夾板上海風(fēng)習(xí)習(xí),帶著一抹濡濕的咸味,快到一點半,五家代表及團隊也該進入會議廳進行最后一輪的競選。 其他三家已經(jīng)進去了,謝昀帶著人進去的時候,在門外看到陳時禮對團隊的副負責人低聲吩咐。 謝昀笑了笑,虛偽道:“這都失蹤多久了,陳先生還沒找到許總嗎?” 聞言,陳時禮淡漠的看向他,一雙深邃的眼睛沉得嚇人。 謝昀不怵,“怎么辦?競選即將開始,許總要是再不出現(xiàn),待會誰上場?難道是陳先生你嗎?我記得你好像既不是陸氏的人,也不是許總的誰,你覺得你能代表她參與競選嗎?” 陳時禮的身份,只能和陸氏的團隊坐在后方,競選的主力得是各家派出的代表。 謝昀看了眼腕表,進去前笑道:“不過,我還是很期待陸氏這次準備拿出來參加競選的策劃和方案?!?/br> 他神情悠然,仿佛對方已經(jīng)輸定了。 不過,謝昀也的確有資本,因為—— 他那好弟弟,早就從許螢?zāi)抢锟阶吡怂麄兊牟邉澓头桨浮?/br> 謝昀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 參與競選的五家已經(jīng)進去四家,陸氏的副負責人說:“陳先生,小姐現(xiàn)在還沒找到,要不您先代表她參加競選?!?/br> 陸氏那邊已經(jīng)派人四處搜索,但是仍沒有下落。 自從許螢失蹤,陳時禮這兩天的氣壓一直都很駭人,他也派人找過許螢,可還是一無所獲。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緊又松開,如此反復(fù),他也想親自去找許螢,但是他不能離開,從幾個月前陸老爺子邀請他幫忙開始,他隔三差五就能近距離接觸許螢,他知道許螢為了競選付出多少心血和精力,也知道這對她而言很重要。 就在最后關(guān)頭,有服務(wù)生給陳時禮遞了一張小字條。 陳時禮皺眉,打開字條,當看清上面寫的內(nèi)容時,他的臉色驟然一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