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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碧浦υS這次沒擊中,“前些時候簡杭還跟我說,陳時禮買下你先前住的那套房子,我以為他要睹物思人,誰知道——” 她呵呵一笑,不屑道:“這才沒多久,聽說他就搬家了。” 好像……也不過如此。 許螢并未聽進(jìn)心里,也不在乎陳時禮是否搬家,岔開話題:“別提他了,要是被斯年聽到,他可是要吃醋的?!?/br> 唐枝許“咦惹”一聲,沖她擠眉弄眼:“老師,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跟謝斯年談戀愛后,整個人都變了?!?/br> “變成什么樣了?” 她思考了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過,你的氣色是真的好,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好?!?/br> 是那種面若桃花,很健康的緋意。 聞言,許螢輕輕一笑,又進(jìn)一桿,饒有興致道:“他挺厲害的?!?/br> 不僅厲害,還會玩,很符合她喜歡刺激的性子,不像陳時禮,玩的時候還是太拘謹(jǐn),放不開。 可能這就是男人年紀(jì)大了的原因吧。 無趣。 唐枝許秒懂,曖昧道:“二十三歲正年輕呢?!?/br> 成為她倆話題主角的謝斯年,正和其他三個男人打牌。 簡杭摸牌,笑道:“杠上開花。”他推牌,將摸的那張牌放在牌尾。 “你今天的手氣挺好啊?!?/br> “簡哥,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我老婆給我的零花錢都被你贏走了。” 謝斯年沒說話,第一把贏的籌碼,現(xiàn)在給出去后,他手上就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簡杭倒不缺錢,就圖這個樂,“少來,我這才哪到哪?要我說,謝斯年第一把胡的十三幺那才叫厲害,一下子就把我們?nèi)腻X全贏走了?!?/br> “人家就只胡了第一把,后面都輸給你了。”有人笑道。 簡杭?xì)G了聲,“有句話說得好,寧挨千刀刮,不胡第一把,謝斯年,你說是吧?” 突然被cue的謝斯年嗯了聲。 四人又玩了三把,許螢她們就過來了。 簡杭問:“你們不玩桌球了?” “不玩了,看你們打牌?!?/br> 過來四個女人,分別是他們的女朋友或者妻子。 已婚那個男人立馬哭窮:“老婆,我沒錢了,你再給我點(diǎn)唄?!?/br> “幾千萬全輸光了?你可真厲害,起開,讓老娘來?!?/br> 許螢站在謝斯年身邊,單手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經(jīng)心的笑問:“斯年,怎么樣?” 男人抬頭看著她,有些委屈,“寶寶,我輸了?!?/br> 許螢摸了摸他的臉,“那你想贏嗎?” “想?!?/br> “你起來,換我來?!?/br> 最后,這桌四個男人全部換成女人,謝斯年搬了張凳子放在許螢旁邊挨著她坐。 他乖巧的在一邊看牌,儼然退居二線,時不時給她投喂切好的水果,或者給她喂水。 許螢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唐枝許閑暇之余瞪了眼不開竅的簡杭:“我都快渴死了,你也不知道給我遞水?!?/br> 簡杭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謝斯年,好家伙,一舉一動堪稱男德模范,只是—— 能不能不要這么卷! 他連忙把水喂到唐枝許嘴邊,結(jié)果就看到謝斯年給許螢?zāi)蠹绱繁?,許螢剛剛贏了一局,這會正扭頭跟謝斯年有說有笑。 中途,謝斯年出去了趟,回來的時候在長廊口聽到別人的對話。 “盛公子,如今許螢身邊也就一個不成威脅的謝斯年,他不如陳時禮棘手,您還不如早點(diǎn)把他打發(fā)走,免得被別人捷足先登?!?/br> “我用你教?” “是是是,盛公子肯定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br> 聽到別的男人覬覦自己的女朋友,謝斯年的臉色立馬變得陰冷。 他抿著唇,快步回到包廂。 許螢今晚贏了不少,結(jié)束后和謝斯年一起離開,她見男人繃著臉不說話,笑問:“斯年,你怎么了?” “寶寶?!彼麤]有多說,而是伸手把人抱入懷中。 許螢笑著拍了拍他的脊背,“怎么啦?” 話落,她卻被謝斯年攥著手腕抵在墻上,男人扣著她,低頭,吻上許螢的紅唇,趁她不注意,還順勢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鏡。 許螢的視野立馬變得模糊起來,謝斯年拎著她的眼鏡腳,掌心握著她的肩,不動聲色調(diào)換了位置。 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謝斯年抬眸,眼神率先挑釁地看向迎面而來的盛長決。 沒有人可以搶走他的女朋友。 * 跟謝斯年確定關(guān)系后,許螢就已經(jīng)和他同居,先前讓何霜準(zhǔn)備的房子還在布置中,所以她暫時住在謝斯年租的那套小房子里。 老式的居民樓環(huán)境清靜,這些年來很多人搬去別的地方,獨(dú)棟的樓里每天幾乎只有幾戶人家亮著燈,彼此稀稀疏疏,說不定哪天等人都走了,這里就徹底廢棄。 他倆回家已是晚上十一點(diǎn),這個時間一眼望去,整棟居民樓除了他們家都黑漆漆的。 兩人先前在走廊的拐角處接吻,勾起的悸動被生生壓下,現(xiàn)在回到家,所念所想就像掙脫囚籠的猛獸,將所有的理智吞噬得干干凈凈。 謝斯年和她吻得難舍難分,將人打橫抱回臥室。 許螢雙頰緋紅似桃花,眉目間秋波橫生,紅唇更是水光瀲滟,她輕輕看了眼謝斯年,一瞥一抬眸都滋生出無限風(fēng)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