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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螢一怔,疑惑的看著他。 陳時禮見她不動,把人拉過來,又替她拉開餐椅。 “這是我剛榨的豆?jié){,還很熱乎,你先喝點暖暖胃。” 許螢捧著杯子,怔愣地看著豆?jié){,心里尋思著陳時禮這是怎么了?示好?妥協(xié)?退讓?還是…… 她思維發(fā)散,立馬想歪。 他該不會想下毒害她吧? “阿螢,我想過了,我們和好吧,別吵架,別冷戰(zhàn)。”陳時禮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經飛到九霄云外。 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神情有著說不出的虔誠,“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歡謝斯年,你只是對他有新鮮感而已?!?/br> “新鮮感只是一時的,我們之間可以去不斷探索、追尋、創(chuàng)造它,你有我就好了,沒必要再選擇謝斯年?!?/br> 第60章 一個朋友 三月末,草長鶯飛,春日和煦的暖陽驅散最后一點料峭寒意。 王曉幾人最近發(fā)現,他們陳導和謝斯年的磁場相沖,但凡像組會這種需要大家聚在一起的活動,那氣氛凝滯沉悶得可怕。 偏偏他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鄧濤趁陳時禮去找隔壁李教授,筆記本一推,屁股滑過去,湊到謝斯年身邊,壓低聲音詢問:“師哥,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前幾天晚上,謝斯年被陳時禮揍了一頓,身上留有淤青不說,就連臉上的傷也沒有徹底消散。 他在學校一貫溫吞靦腆,要不是長得好看,只怕存在感會更低。 謝斯年抿唇不語,自顧自地收拾資料和電腦。 這時,他右手邊的王曉也湊過來,好奇道:“你跟陳導怎么了?我發(fā)現——” 話未說完,謝斯年已經收完東西,蹭地一下子站起身,嚇得鄧濤和王曉坐著滑輪椅溜老遠。 他什么話都沒說,直接走了。 鄧濤一臉懵:“我怎么感覺謝師哥比以前更難接觸?” “你才發(fā)現啊,不僅如此,陳導最近也沒什么好臉色。” “欸,王師哥,你剛剛說你發(fā)現什么了?”有人問王曉。 “其實也沒什么,別問了?!?/br> * 自從幾天前陳時禮主動退讓,他和許螢和好如初,仿佛所有的間隙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陳時禮待她一如既往地好,近乎快言聽計從,只有許螢心里清楚,她對他的興趣正在降低。 至于原因…… 就像陳時禮說的,她對別的男人產生了新鮮感。 而這玩意兒,在感情里是最厲害的武器。 最先察覺他倆感情“別扭”的人是何霜,作為許螢的特助,跟在她身邊好幾年,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許螢的作風與性格。 何霜問:“對陳時禮膩了?” 她問得直,因為戀愛、分手、戀愛這種事對許螢而言就是家常便飯。 許螢靠著椅背,點煙,吸了口,老老實實說:“還沒徹底膩?!?/br> 那種感覺很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聞言,何霜懂了,笑道:“不過我想也快了?!?/br> “嗯?” 她微抬下頷,示意隔著一道門在外面秘書辦的人,“我看得出來,新招的實習生謝斯年看你的眼神不說如狼似虎,但絕對包藏不該有的想法,他那人挺聰明,可心思重?!?/br> “而你呢,不也早就看上他?!?/br> 何霜還記得唐枝許組局那晚,許螢看上在舞臺上兼職駐唱的謝斯年,對他一擲千金。 她笑了笑,抿了口咖啡,“所以我說,你和陳時禮估計很快就會分手?!?/br> 只要一方有心思,這世上就沒有挖不動的墻角。 更何況許螢從來都不是長情的人,她習慣縱情聲色,習慣紙醉金迷,習慣一切腐朽與奢侈。 對于何霜說的話,許螢不可置否,她轉移話題道:“謝斯年回來上班了?” 上次去德國出差,謝斯年作為她的隨行翻譯功不可沒,回來后許螢也給他放了假。 “他早就回來了,一天假都沒休息,學校公司兩頭跑,不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臉上還掛著淤青,挺慘的?!?/br> “淤青?” 何霜點頭,“一看就是被人打的?!?/br> 許螢沉吟,看來陳時禮下手還挺狠。 兩人討論謝斯年,沒多久外面響起敲門聲,許螢說了聲“進”,當事人拿著文件推門進來。 “許總?!敝x斯年把東西遞給她。 許螢接過,卻沒有看文件,而是盯著他的臉,明知故問:“臉上的傷,怎么弄的?” 在他進來不到一會,何霜已經出去了,辦公室里就只剩他倆。 陳時禮下手狠,第一二天,謝斯年的臉有些浮腫,后來涂了藥消下去,但淤青還留著,不過得虧他長得好看,哪怕掛了彩也別有一番讓人憐惜的韻味。 聞言,謝斯年垂眸,眼皮輕輕耷著,俊秀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他抿著唇,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許螢,但他肢體里流露出的小動作卻訴說著自己經受的委屈。 這種拙劣又帶著暗示性的小手段,許螢一眼就看穿。 不過她并不討厭,相反還覺得蠻有意思。 許螢微抬下頷點了點對面的沙發(fā),示意他坐下,“在國外的那段日子,你連你的過去都跟我說了,怎么,現在連這點小問題都不愿說了?” 他們在德國那大半個月,撇開商務談判,私底下也聊過其他無關緊要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