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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今日這事也是李觀棋有過再先。 若非他私自帶著人先從驛站離開,也出不了這檔子事。 李觀棋因著在北涼處處受到壓制,如今又被派來出使大周,路上又一直有大周的官員跟在左右,心里憤憤,今早才甩開了驛館的人自行先離開了,不想路上卻差點沖撞了孟紅蕖的車架。 如今北涼與西晉已鬧僵,再與大周搞不好關(guān)系,便是得不償失了。 他此番前來,也是存了搶在西晉前頭先與大周打好關(guān)系的心思,萬不可將優(yōu)勢變?yōu)榱觿荨?/br> 是以李觀棋雖對孟紅蕖和林青筠心里有氣,臉上似笑非笑,但嘴上也只能先放軟了話:“昌平殿下這話也未說錯,確是孤多年未再來過大周,將規(guī)矩都給忘了。” 方才說話的那位隨從卻似有不服,意圖站出來再說些什么,被李觀棋抬手?jǐn)r住了:“阿意,不可妄為。” 身前被林青筠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孟紅蕖踮起腳也瞧不太清李觀棋那邊的情況,只憑著聲音聽了個大概。 林青筠也不欲再與李觀棋等人在此過多糾纏,去吩咐隨行的官員先同李觀棋一道往早就安排好的驛站去。 “我還要先送公主先回府,就勞煩諸位了?!?/br> 林青筠雖不擅人情世故,在處理一應(yīng)事務(wù)上皆是公正冷硬處理,卻都破天荒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是以他雖年輕,在一眾禮部官員中卻有較大的威望。 聽他這般說,眾人皆表示理解。 “林侍郎便放心送公主回府吧,這處有我們便可?!?/br> 林青筠身材極好,絳紅官服襯出他的寬肩窄腰,孟紅蕖視線不自覺地跟著他。 卻見他很快便回了頭朝自己走來,高大的身影很快便將她罩了個嚴(yán)實:“臣送公主回府?!?/br> 孟紅蕖輕斂了斂眉。 她此行是要往醉歡樓去的,怎的又要將她帶回府上。 見她不應(yīng)聲,林青筠又重復(fù)了一遍:“公主的馬車出了問題,臣同公主一道坐禮部的馬車回去?!?/br> 孟紅蕖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馬車車轅處有明顯的斷裂。 應(yīng)是方才為了避免與李觀棋的馬直接相撞,車夫緊急勒住馬車,不慎撞到了地面所致。 林青筠辨出了她面上猶豫的神色,問她:“又或是,公主還要往旁的地方去?” 醉歡樓三個字呼之欲出。 孟紅蕖又偷摸覷了一眼林青筠的神色,依稀記得上次知曉她要往醉歡樓去,他似是極為不開心的。 今日不巧撞上了李觀棋,一下又把她往醉歡樓去的興致給攪碎了許多。 算了,改日再去也未嘗不可。 孟紅蕖抬眸看著林青筠,點了點頭,頗為乖巧地跟在了林青筠身后:“既馬車壞了,那我便先跟著駙馬一道回去好了。” 禮部的馬車自然是比不過孟紅蕖那輛招搖的大馬車。 林青筠站于馬車前,不禁回頭瞧了一眼身后跟上來的孟紅蕖。 冬日,孟紅蕖身上穿得厚厚的冬裝,卻難掩玲瓏的身姿,只襯得她整個人愈發(fā)嬌小了起來。 擔(dān)心她不習(xí)慣禮部的馬車,林青筠朝她伸出了手,意圖攙她上馬車。 大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瞧著便讓人賞心悅目。 孟紅蕖視線不禁多停留了幾秒。 林青筠在旁人面前總是一副清風(fēng)霽月的模樣,瞧著便拒人千里之外,卻總會若有若無處處皆照看著她。 彼時她以為他不過是為了討好她,對他心生不耐和厭惡,從未想過他會真對自己有情意。 畢竟?jié)M打滿算,她和他也不過相處了才幾個月…… 不過她雖名聲不好,但若是被她美貌折服也未嘗不可…… 孟紅蕖輕咳了一聲,微昂了昂頭,挪開視線,搭上了林青筠的手,攙著他要上車。 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男∈职尊崮?,觸上去的手感極好。 林青筠抬頭看著欲上馬車的孟紅蕖,只能瞧見她修長的脖頸和白嫩的耳垂。 耳垂上綴著流蘇耳珰,隨著孟紅蕖的動作輕搖晃,扣人心弦。 再往下,便是那不堪一握的盈腰。 林青筠眸色漸深,一手握著孟紅蕖小手,另一空出來的大手握上了那盈盈細(xì)腰,輕而易舉便把人托上了馬車。 孟紅蕖的腰的確細(xì),他不過一掌便可全覆蓋住。 大掌火熱,不似林青筠面上那般清冷,在孟紅蕖腰上游走,帶來的感受極為陌生,是孟紅蕖未曾體會過的,惹來她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栗。 他倒是會得寸進(jìn)尺。 孟紅蕖皺眉回頭,輕瞋了他一眼。 第二十六章 ==================== 【二十六】 覆在腰上的大手guntang,孟紅蕖身子僵了一瞬,回頭瞪了林青筠一眼。 林青筠收回手,跟在她身后上了馬車。 車夫徐徐駕起了馬。 禮部的車比不上孟紅蕖那輛鈴鐺馬車,車上空間狹小,林青筠上了車之后,便再剩不下什么地方了。 兩人擠在一處,細(xì)風(fēng)吹起孟紅蕖頭上的發(fā)絲,還能拂到林青筠臉上。 握著細(xì)腰的手已然空了下來,林青筠卻仍不自覺地虛握了握,仿佛上頭還殘留著方才的那抹柔軟。 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了身旁人的身上。 孟紅蕖縮在馬車角落上,單手扶著下巴,另一只手輕掀開了簾子,透過掀開的那道縫隙看著一路上景色的變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