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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樂樂的mama,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孩子是誰的。 “抱歉,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樣的認(rèn)知,四年前那晚,咱們什么也沒發(fā)生。” 南影有些陰郁的從口袋里掏出一份親子鑒定,咬牙切齒道:“鑒定報(bào)告在這里,上面顯示的是「父女關(guān)系」云汐,我真沒想到樂樂是我的女兒,如果知道,我就早一點(diǎn)來海城接你們娘倆了,你們也不用受那么多的苦?!?/br> 戰(zhàn)司寒剛好在這個時候走出來,剛好聽到南影這番話,修長挺拔的身軀狠狠顫抖了一下。 雖然他早就知道那個孩子是這狗男人的,但如今聽他親口承認(rèn),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死死拽著拳頭,靜等著云汐的回復(fù)。 而云汐,直接被南影手里那份鑒定報(bào)告整懵了。 愣了幾秒后,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她也不知道這男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所以不敢輕易跟他爭論,怕引來殺身之禍。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你覺得全世界的孩子都是你女兒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一個人慢慢在這兒研究這鑒定報(bào)告吧,我不奉陪了。” 說完,她踱步就準(zhǔn)備繞過他離開。 再不去夜場的話,她要遲到了。 南影哪肯放過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將她抵在了墻壁上。 “對不起,這幾年讓你跟孩子受苦了,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女兒,如果我知道,研究來海城接你們了。 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遲,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后,我就帶著你跟樂樂離開,我保證以后沒人敢傷害你們了?!?/br> 云汐耐著性子問:“你這親子鑒定哪兒來的?” 南影脫口道:“取了你女兒的血,不,是取了咱們女兒的血做的啊,你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們就是親生父女關(guān)系?!?/br> 云汐有些頭疼了,一個狠下心說樂樂不是他女兒,一個舔著臉認(rèn)樂樂做女兒,這些男人是不是有??? “行,我知道了,你說她是就是吧,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么?” 碰到這種無厘頭的男人,她都懶得跟他浪費(fèi)口舌。 南影見她承認(rèn)了,低低地笑了起來,“還真是我女兒,我也有女兒了,我看了她的照片,挺可愛的,就是不像我,不過像你也一樣,女兒像mama,漂亮,可愛,像我這么個糙漢子做什么,一點(diǎn)都不萌了?!?/br> 云汐有些無奈,她都不像你了,你還舔著臉說她是你女兒做什么? “我可以走了么?馬上就要到上班時間了,我很趕?!?/br> 南影蹙了蹙眉,有些霸道的說道:“別去了,你們娘倆的一切開銷我包了,那種地方,也不適合你這樣的女人去,你再等我?guī)滋?,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之后就帶著你跟樂樂出國,我去找最好的醫(yī)生給她治病。” 云汐急著去夜場,他說什么她都附和,“行,勞煩你了,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么?” 第154章 等她奄奄一息我再捐 南影還想開口,塞在耳朵里的耳麥突然傳來了南開的聲音。 “主子,您在哪兒呢?屬下看到戰(zhàn)司寒的座駕駛?cè)肓酸t(yī)院,該不會是抓您去了吧?” 南影擰了擰眉。 他有一個龐大的傭兵團(tuán),能抵十支精銳之師,但人都不在國內(nèi),所以只能被戰(zhàn)司寒?dāng)f著四處跑。 如果能引那狗東西去國外就好了,他一定廢了他的腿,挑了他的手腳筋,然后挖了他的心,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他要是拐走了云汐,那家伙八成會追著他去國外。 只要他敢入他的地盤,他一定弄死他。 “云汐,我知道你這些年的遭遇,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為你報(bào)仇的,你等著我,最多五天,我就帶你跟樂樂離開,現(xiàn)在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了?!?/br> 說完,他閃身從另一側(cè)出口沖去。 云汐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親子鑒定,剛準(zhǔn)備開口跟他說單子忘拿了,眼角余光突地觸及到側(cè)面一棵大樹下隱藏的修長身影。 她的臉色豁然一變,下意識就想將手里的單子藏起來。 她有種預(yù)感,如果這次再讓這男人誤會,他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相信樂樂是他女兒。 他若不信的話,余生誰守著痛苦過一輩子? 她又怎么報(bào)復(fù)他,讓他活在撕心裂肺的煎熬里? “藏什么,那個野種的身世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你覺得你藏就能改變她是孽障的事實(shí)么?” 繞是云汐聽?wèi)T了他的渣言渣語,仍舊有些承受不住。 他辱她可以,辱女兒,就是罪大惡極。 戰(zhàn)司寒冷笑著走到她面前,伸手從她手里奪過那份親子鑒定報(bào)告。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欄,那「父女關(guān)系」四個大字刺痛了他的眼,也凌遲了他的心。 “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用著什么樣的臉面跟我說那野種是我的,如今白紙黑字寫在這兒了,你還喊冤么? 云汐,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醫(yī)生說那野種是我的,我也不會再相信,原本我是打算過來給那野種捐骨髓的,但如今看來,沒那必要了,她親爹不是找上門了么,你找他去啊,要我捐什么?” 云汐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含淚看著他,“所以你要出爾反爾,拒絕對樂樂捐贈骨髓?” 戰(zhàn)司寒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道:“這骨髓我會捐的,不過還是等那野種奄奄一息的時候再說吧,這期間你必須乖乖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