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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四年前是他親眼看到她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外加兩份親子鑒定,他真的該死心了。 手臂微抬,他直接將一疊資料扔進了碎紙機內(nèi)。 房間里響起刺耳的咔嚓聲。 是機械在轉(zhuǎn)動,也是他捏爆酒杯所發(fā)出來的。 深紅的酒漬混雜著鮮紅的血液滾滾而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暈開了一朵朵凄美的花案。 “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你回公司吧。” 于深提著的心總算放回肚子里了。 戰(zhàn)爺居然什么都沒問,他都擔心戰(zhàn)爺一喝,他什么都兜不住,直接認慫了。 可他卻一個字也沒多問。 “是……” 目送于深退出去后,戰(zhàn)司寒緩緩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今天是大年初二,他本不想折磨她的。 可現(xiàn)在他痛了,她也別想好過。 “將那女人帶過來?!?/br> 外面?zhèn)鱽肀gS恭敬的應承聲。 片刻后,云汐被保鏢請了過來。 戰(zhàn)司寒伸手扣著她的下巴,冷冷地笑著,“那個野種,啞得不冤,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請人給她治嗓子的。” 云汐臉色一白,有些著急了。 現(xiàn)在樂樂還有救,可如果拖久了,怕是無力回天。 “司寒,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她真是你的女……” “夠了……” 戰(zhàn)司寒咆哮著打斷了她的話,然后磨牙道:“以后再讓我聽到「她是你女兒」之類的話,我就命人挖了她的眼睛,廢了她的耳朵。” 云汐的身體在顫抖。 這個男人,究竟要執(zhí)迷不悟到什么時候? “看在我們曾相愛一場的份上,你再去做份親子鑒定吧,派信得過的人……” 「啪」的一聲脆響。 戰(zhàn)司寒直接一巴掌將她扇倒在了沙發(fā)內(nèi)。 這個賤人居然還跟他提親子鑒定? 她還敢讓他去做親子鑒定!! 嫌打他的臉打得不夠么? 還有,什么叫信得過的人? 難道她覺得有人會陷害她不成? 于深是他的特助,除了他父母,沒人能買通得了他。 “你在懷疑我父母篡改了鑒定結(jié)果?” 第90章 痛,蔓延著 只要她敢說是,他就弄死她。 他不相信他爸媽會那么殘忍,做出篡改自己親孫女的鑒定報告之事。 虎毒還不食子呢! 云汐悲涼一笑,她解釋再多也沒用了。 這個男人的雙眼已經(jīng)瞎了,他聽不進勸的。 一個月前那份鑒定報告應該不是曾蘭動的手腳,因為那女人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戰(zhàn)司寒暗中取了樣品去做鑒定。 在戰(zhàn)家,除了曾蘭厭惡她,還有一個戰(zhàn)夫人對她恨之入骨。 那個老女人恨不得將樂樂扒皮抽筋,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 可她跟戰(zhàn)司寒說這些,他會信么? 不會! 他只會認為她是在誹謗他的母親,然后更加瘋狂的報復她。 “罷了罷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該指望一條狗會長腦子?!?/br> “你罵誰是狗?”戰(zhàn)司寒惡狠狠的問。 云汐卻不回答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戰(zhàn)司寒怒極,直接撲了過去。 云汐無力反抗,望著頭頂?shù)乃У鯚魬K笑。 疼,在蔓延著。 她都不知道自己暈死了多少回,數(shù)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這個男人,是鐵了心要她的命,毫不留余地。 外界很多人都期盼著能得到他的寵愛,只有她厭惡這樣的接觸。 外人眼里的殊榮,于她而言是一場場的凌遲,讓她痛不欲生。 她不是天生犯賤,她也有自己的尊嚴,可如今這男人肆意踐踏著她的尊嚴,將她當成了一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抹布。 他說她爛了。 不錯,她確實爛了,被他折磨得爛了。 有時她都嫌棄現(xiàn)在的自己,覺得很臟很臟。 她成了他手里把玩的貨物,他可以由著性子隨意拿捏她。 哪天她懷孕了,他若不想要,直接賞她一腳,讓她撕心裂肺的痛一場。 等她好了,他又故技重施,周而復始。 她覺得自己真的比臭水溝里的石頭還要臟,比夜場里那些拜金女還要賤。 …… 未來幾天里,她時時刻刻承受著他的欺凌。 也不知道這條狗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口的撕咬她,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 正月初十,曾蘭回了公館,與她同行的還有盛家夫婦。 云汐站在拐角處,看著盛先生溫柔的替曾蘭披大衣,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滾滾而落。 那是她的爸爸! 他的慈愛,原本該給與她的。 如今什么都沒了。 她還被曾蘭害得遍體鱗傷千瘡百孔。 客廳內(nèi)…… 盛先生十分嚴肅的看著戰(zhàn)司寒,沉聲道:“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將公館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清理干凈,我女兒被你奪了清白,還為你懷孕流了產(chǎn),傷了身體,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饒不了你?!?/br> 戰(zhàn)司寒摟著曾蘭,頷首道:“盛叔放心,我不會讓蘭蘭受委屈的,至于那個不干不凈的女人,就留下來做蘭蘭腳下一條狗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