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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盛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整個人都焉了。 是啊,他已經(jīng)將她推進了地獄,如今再露出一副憐惜她的虛偽模樣惡心誰? “云汐,對不起?!?/br> 他用口型對著云汐的背影說了一句,然后任由兩個保鏢將他拖出了房間。 戰(zhàn)司寒獰笑道:“我剛才命人打斷他的腿,怎么,你不為他求情么?” 云汐仰頭看著他,瞳孔渙散,木訥的問:“我要是求情,會付出什么代價?” 戰(zhàn)司寒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兇殘起來,“將自己當雞,任我發(fā)泄?!?/br> 云汐詭異地笑了起來,“這么輕的代價么?好吧,我求你放過他,如你所愿,我當雞任你糟踐?!?/br> 戰(zhàn)司寒又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洗手間里拖。 這里雖然是農(nóng)莊,但跟普通的小旅館差不多,好一點的客房里都有配套的洗手間。 戰(zhàn)司寒發(fā)了狠似的將她拽進去后,直接擰開水龍頭往她身上淋。 第35章 戰(zhàn)司寒,樂樂是你的女兒 寒冬臘月天的,管子里都是冰碴子,通過水龍頭流出來,鉆進人的毛孔,能將人凍成冰錐。 云汐無力承受著這蝕骨的寒冷侵襲,唇角勾起了一抹凄美的笑。 她的孩子此刻也在承受這般冷冽的寒氣侵蝕吧。 雖然她無法陪在她身邊,但能與她一同品嘗這刺骨的冷,便也夠了。 戰(zhàn)司寒將她死死抵在冰冷的墻壁上,然后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不斷地洗刷著她已經(jīng)被凍得烏青的身體。 “即使要當雞,也得給我洗干凈,我不碰別人碰過的,臟。” 無情的話,猶如一把把冰刀子似的,狠狠絞著云汐的心臟。 她的身體不痛的,痛的是靈魂,她能聽到自己的靈魂在哀鳴慘叫。 戰(zhàn)司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著那橫七豎八的痕跡,他恨不得將她撕碎。 “這都是那個野男人留下的吧,給我擦干凈,擦干凈?!?/br> 說完,他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狠狠碾壓起來。 云汐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嗚嗚地哭了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這些痕跡,明明是他在涼亭里肆虐的時候留下的,他一個罪名扣下來,她將付出血的代價。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吧。不,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br> 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折辱了,與其被他一點點撕碎,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讓她死得徹底。 戰(zhàn)司寒緊緊掐著她的脖子,布滿了血絲的鷹眸牢牢鎖定住了她。 “跟他們做的時候,你一臉甜蜜,跟我做的時候就那么的痛不欲生,恨不得去死么? 想一死了之,永遠的結(jié)束痛苦?我偏不如你的愿,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活著,否則你欠下的債,我會讓你女兒一點一點償還?!?/br> 云汐被他眼中的瘋狂震懾住了,她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嗜血的殘酷與陰霾。 她無比艱難的問:“你想將我女兒怎樣?” 戰(zhàn)司寒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眼里只剩瘋狂的戾氣與恨意。 “戰(zhàn)氏有很多夜場,一些大老板都喜歡……” 不等他把話說完,云汐拼盡了全力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這是她第一次抽他,如果不是恨到了骨子里,她不會動手的。 但這男人太混蛋太禽獸了,他簡直豬狗不如,竟然說出將自己親生女兒送去夜場的話。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你真是好得很,看來不讓你深入骨髓的痛一次,你是不會長記性了?!?/br> 說完,他關(guān)掉水龍頭,拖著她走出了洗手間,然后狠狠將她甩在了木床上。 云汐詭異地笑了起來,用著憐憫的目光看著他,語氣空靈道:“戰(zhàn)司寒,記住你剛才在洗手間說的話,記住你將女兒扔去雪地里挨凍,世人都說報應不爽,總有一日這些痛會百倍千倍的反噬在你身上,讓你品嘗焚心的絕望與痛苦。” 正處在失控中的男人哪聽得進她的忠言逆耳,他潛意識否認那個孩子是他的種,所以傷害起來沒有半點負罪感。 不過等哪天真相大白,情況就不一樣了。 正如云汐說的那樣,他曾經(jīng)對孩子所做的,將會百倍千倍的反噬在他身上,讓他品嘗焚心化骨的痛。 “戰(zhàn)司寒,我再最后說一遍,樂樂是你的女兒。” 第36章 找個孤兒院,將她扔過去 “你給我閉嘴,再說那個野種是我女兒,我殺了她?!?/br> 云汐很想說一句「那你去殺啊」,可她終是不忍。 那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啊,若真盼著她死,當初就不會在地牢里忍辱將她生出來了。 疼痛襲來,云汐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可他卻不信她,固執(zhí)的認為當年她背叛了他,還派人開車撞了他。 她即便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從曾蘭將親子鑒定調(diào)包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孩子就注定要背負野種的罵名,也注定要被她父親深深的傷害。 這一切,都是命啊。 恍惚間,她聽到了女兒低低的哭泣聲。 心在滴血…… 可她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瘋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