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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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夢醒了。 薄嶠站在一旁,輕聲問:下次還想來玩嗎? 宋羽河點點頭:想。 那等你生日后,我們再來玩吧。 宋羽河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距離他生日,只有幾天不到了,仔細算一算,再過不久就能再來玩了。 宋羽河很滿意。 宋羽河回到家后,宋關(guān)行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喋喋不休地問這次到底玩得怎么樣。 宋羽河說:很好玩,下次還要去玩。 宋關(guān)行忙不迭地說:那下次和哥哥一起去吧,哥哥帶你去爬雪山。 宋羽河是個端水大師,想都不想就很干脆地應(yīng)了:好啊。 宋關(guān)行這才找回點做哥哥的優(yōu)勢來,他拉著宋羽河坐在沙發(fā)上,點開光腦上的全息照片,催促他:來吧乖崽,生日馬上到了,咱選個蛋糕吧。 宋羽河不想搞這種花里胡哨的,對他來說再好看的蛋糕也沒用,還不如讓他選公司制造仿生人的數(shù)據(jù)漏洞好玩呢。 但宋關(guān)行執(zhí)意想給弟弟的生日宴辦到最好,軟磨硬泡拉著他選,宋羽河只好不情不愿地開始選。 全息蛋糕就和真的一樣,投影在桌子上,抬手一滑就能換下一個。 宋關(guān)行選的蛋糕很符合他sao包的性格,各個都花里胡哨五彩斑斕,而且大到幾乎像是一座蛋糕山,甚至比宋羽河還要高。 宋羽河沒有浪費哥哥的心意,靠在他肩上認認真真選了半天,才敲定一個不怎么花里胡哨的。 唉。宋關(guān)行嘆氣,你七歲生日的時候,很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蛋糕,鬧著哥哥給你買。 宋羽河有些迷茫。 他不記得了。 宋羽河本來想說我已經(jīng)不是七歲了,但又一聯(lián)想起昨晚他說完那句這里已經(jīng)不是莫芬芬時,57受傷的反應(yīng),想了想,還是沒把這句似乎很傷人的話說出來。 不過現(xiàn)在選的這個也很好看啊。宋關(guān)行唯恐宋羽河再傷心,打起精神來,說,特別低調(diào)奢華,還有仿生機械的小零件呢。 宋羽河配合地點點頭。 蛋糕定下來了,其余的事都不需要宋羽河再擔心。 他繼續(xù)研究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的修復方式,連試了好多個仿生人都沒有成功,但也沒有氣餒,讓宋關(guān)行又找了一堆的報廢仿生人,開始一一修復方案上的漏洞。 對宋羽河來說,修復那些程序數(shù)據(jù)漏洞所帶來的成就感,比任何事都要愉悅。 就在接連失敗幾個方案后,終于要到宋羽河生日了。 陸鏡提前一天回來,宋關(guān)行去接他。 陸鏡坐在車上和他哥抱怨:我本來想拿回來我的仿生人,但學校不愿意給我,說我只請幾天假,回來后還得沒收。 宋關(guān)行一邊開車一邊隨口說:咱家又不是沒有仿生人,小止把他他的仿生人制造數(shù)據(jù)給了我,最近制作好了新的型號,想要就去拿一個。 陸鏡眼睛一亮:像他他那樣的?! 宋關(guān)行失笑:傻了啊你,他他那種仿生人怎么可能批量生產(chǎn)?我只問小止要了仿生人外形的制作數(shù)據(jù),關(guān)于仿生人的自主意識程序還是算了吧。 陸鏡懵了:為什么算了,這不是一個商機嗎? 宋關(guān)行沉默了一下,才輕輕道:小止制作出來這個,并不是因為商機。 陸鏡一怔:也是。 他他這種有自主意識的仿生人,是可以批量制造,但是像宋羽河這樣能把仿生人當成真正人類來對待的人,卻是無法批量制造。 仿生人有了自主意識,也會自然而然想要和人類一樣平等的地位。 如果人類不能給他們,甚至依然把他們當成鐵疙瘩的工具一樣對待,那勢必會引起更大的沖突矛盾。 宋關(guān)行自認為無法承受這樣嚴重的后果,所以從來沒有想過問宋羽河要程序數(shù)據(jù)。 宋關(guān)行沒有和小孩子說這種太久遠沉重的問題,轉(zhuǎn)移了話題,說:伏恩里大學現(xiàn)在還不準攜帶仿生人???嘖,這校規(guī)我一直無法理解。 對啊,校門口的仿生人整天在那念叨著什么禁止攜帶仿生人。陸鏡繼續(xù)抱怨,除了研究院能帶仿生人,其他時候都不行,就算偷偷帶進宿舍,還會被程序檢測出來,可煩人了。 宋關(guān)行笑了起來:那等我有時間去找伏恩里大學的校長說一 他說到這里,話音突然戛然而止,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茫。 陸鏡疑惑地說:哥?怎么了? 宋關(guān)行眉頭緊皺:小止之前帶57進宿舍時,獲取特殊權(quán)限了嗎? 陸鏡疑惑道:不知道哎,反正自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帶著那腕表在伏恩里大學暢通無阻,可能是秦老師給他特殊權(quán)限吧? 宋關(guān)行陷入沉思:是嗎? 應(yīng)該吧。陸鏡見宋關(guān)行神色有些嚴肅,故意逗他笑,當時他去上課的時候,那個仿生人總是在課堂上念那rou麻的臺詞,老師因為這個還給了小止好幾個C呢。 宋關(guān)行配合地笑了笑,心思卻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第69章 情竇初開 陸鏡也沒回家,直接跟著宋關(guān)行去了莊園。 宋羽河今天沒其他事,陪著向玖賞玫瑰。 這段時間向玖病情好了許多,已經(jīng)不會出現(xiàn)歇斯底里失去神智的情況,她像是一株從來沒經(jīng)歷過風吹雨打的鮮艷玫瑰,一舉一動優(yōu)雅又美麗。 宋羽河坐在小板凳上,后背靠著向玖的膝蓋,拿著色盤畫油畫,他學習能力很快,才接觸畫畫沒多久,就能畫得有模有樣。 向玖年輕時最喜歡畫玫瑰,自從當年飛行艇出事后便再也沒有碰過畫板,此時見到宋羽河這么認認真真地畫畫,眼眸里更是溫柔。 這個顏色能調(diào)出來嗎?宋羽河仰頭問她。 向玖將散落下來的發(fā)輕柔捋到耳后,看到宋羽河指得玫瑰花的顏色,含笑道:這個顏色小止不是問過我了嗎? 宋羽河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但是每朵花的顏色都不一樣啊,我怕畫不好,還是問問mama才能畫得更好看。 向玖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眉眼間全是笑意:那再添點白吧。 宋羽河點點頭,添了白之后認認真真畫好那朵玫瑰,再畫下一朵時,又依賴地看向向玖,眼巴巴地問:這個呢? 向玖笑個不停,將細長的五指插在宋羽河柔軟的發(fā)間輕輕捋了捋,說:你怎么不讓mama幫你畫呢? 那不行。宋羽河說,會累到mama的手,小止舍不得。 向玖笑得更燦爛了。 宋羽河的所有甜言蜜語都給了向玖,說出這種明顯是哄人開心的話都不覺得羞恥,反正能讓向玖開心他什么都愿意。 兩人正畫著畫,陸鏡從車上跑下來,顛顛朝著他們招手:小止!舅媽!我來啦! 宋羽河挑眉看去,也朝他招了招捏著畫筆的手。 向玖訝然地說:小鏡也回來啦? 陸鏡飛快跑過來,將從伏恩里帶來的玫瑰香水給向玖,嘴甜得要命:這才多久不見啊,舅媽怎么越來越漂亮了? 陸鏡和宋流止同歲,向玖神志不清時總是偏愛和陸鏡一起待著,哪怕只是看著就能讓她安靜好久。 她瞇著眼睛揉揉陸鏡的頭,也說:這才多久不見啊,小鏡的嘴真是越來越甜了。 陸鏡笑嘻嘻的:嘿嘿。 宋羽河插嘴:mama,我的嘴就不甜嗎? 向玖用空著的手也去摸他的頭:甜,甜死了。 宋羽河這才繼續(xù)畫畫。 陸鏡和向玖打完招呼,又蹲在宋羽河面前,眼巴巴地說:小止,這么久不見,你都不想我嗎?給我個擁抱唄。 宋羽河將畫筆拿開,張開手給他看自己圍裙上各個顏色的顏料:好吧,既然你執(zhí)意要的話,那我勉為其難給你個擁抱吧。 說完,就來抱他。 陸鏡尖叫一聲往后蹦開:我這身衣服可貴了!如果不是你過生日我才舍不得穿呢! 宋羽河沒忍住笑了出來。 在太陽落山之前,宋羽河終于將玫瑰花畫好,打算顏料干了掛在向玖房里。 這還是他頭一回畫這么大一幅畫,想了想拿起光腦拍了一張,發(fā)給薄嶠。 【宋南瓜:先生,看我的畫?!?/br> 薄嶠很快回復了。 【薄荷:不錯,幾個月前你還只會畫仿生人線路圖,進步真大?!?/br> 宋羽河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仿生人線路圖是什么。 那是當時薄嶠第一次讓他畫57的樣子他隨意糊出來的線條,沒想到薄嶠現(xiàn)在還記得。 【宋南瓜:快點忘記那副畫,下次我給你畫超大幅的薄荷!】 【薄荷:好?!?/br> 宋羽河這才美滋滋地扛著畫找地方晾去了。 在宋羽河的認知中,生日宴大概就是親朋好友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切個蛋糕送個禮物,最多唱個生日歌就過去了。 生日當天,宋羽河本以為只是晚上需要辦,還給自己安排了實驗室測試數(shù)據(jù)的工作,他打個著哈欠洗漱完,正要去公司,就被陸鏡揪著小辮子扯回來。 陸鏡滿臉震驚:你去干嘛? 宋羽河比他還吃驚:公司啊,要不然呢? 陸鏡: 陸鏡匪夷所思道:寶貝,今天是你的生日啊,還去什么公司? 宋羽河迷糊地看他,不懂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沖突。 陸鏡拉著他不愿意讓他走,宋羽河看了看時間,好脾氣地說:可是我真的要遲到了。 陸鏡:遲到就遲到,反正沒人敢扣你工資! 宋羽河: 一大清早起來安排事情的宋關(guān)行上了樓看到兩人拉拉扯扯,挑眉道:陸鏡,我說什么你忘記了? 陸鏡一聽忙回頭喊他:哥! 宋關(guān)行走上前將陸鏡的手扯開,教訓他:今天是小止生日,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準不答應(yīng),記住了沒? 陸鏡: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記住了沒? 陸鏡忍氣吞聲:記住了。 宋關(guān)行笑瞇瞇地對宋羽河說:乖小止,我已經(jīng)教訓他了,別生氣,今天你生日,壽星最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宋羽河點點頭:哦,那我要去公司工作。 宋關(guān)行: 宋關(guān)行臉上笑容頓時僵住了,一把薅住宋羽河的手臂不讓他走,苦口婆心道:今天還是你成年禮啊,哪有生日的時候去加班??? 宋羽河疑惑道:可是你剛才還說今天我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宋關(guān)行噎住了。 陸鏡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 宋關(guān)行自作孽不可活,只能低眉順眼地勸他,但宋羽河是個認死理的人,安排了工作就一定要去做,說什么都不聽不聽,硬要去公司。 宋關(guān)行靈機一動,說:等會薄嶠可能要過來呢,你還 宋羽河沒等他說完,秒回:那我不去公司了。 宋關(guān)行: 宋關(guān)行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宋羽河直接改口了,當即噎得他要翻白眼,心想還不如讓宋羽河去公司呢。 宋羽河說不去就不去,吃完早飯后就在玫瑰花園里一邊畫畫一邊乖巧等薄嶠過來。 只是他都畫完兩幅小油畫了,薄嶠還沒影子,反倒是一些陌生人陸續(xù)來到莊園,門口停滿了車。 宋羽河捏著畫筆,好奇地看過去。 突然咔噠一聲,剛剛走來的宋關(guān)行沒忍住拍了一張照片。 畫面中,宋羽河穿著暖色的高領(lǐng)毛衣,小揪揪扎成一束溫順垂在后頸,手中捏著沾了紅顏料的畫筆,周遭全是熱烈綻放的玫瑰,卻完全不及他臉頰上一抹無意中蹭上去的顏料。 宋關(guān)行沒把鏡頭收起來,反而抬著手將鏡頭逐漸拉近。 宋羽河歪頭看他,疑惑道:哥,你干什么呢? 宋關(guān)行笑瞇瞇的:拍照片。 宋羽河哦了一聲,沒理他,繼續(xù)畫畫。 宋關(guān)行圍著他拍了好幾十張,才心滿意足地收起光腦,搬了個凳子坐在宋羽河身邊看他畫畫。 外面好像很多客人。宋羽河邊畫邊隨口說,是來參加今天晚宴的嗎? 宋關(guān)行點頭:嗯,自從前些年爸將宋氏交給我后,便一直沒和外面的人有太多往來,就算有應(yīng)酬也是在酒店辦,很少會來家里。 這次趁著宋羽河生日宴,幾乎將和宋氏有往來的人全都請了過來。 宋羽河點頭,反正不用他應(yīng)酬,他只要等著吃蛋糕和見薄嶠就好。 對了。宋羽河突然說,哥哥,哪里有賣石頭的嗎?就是那種磨掉外面的皮后,里面會有好多種顏色的石頭。 宋關(guān)行挑眉:就是你在莫芬芬磨得那種。 對。 說起這個,宋關(guān)行就酸溜溜的:你之前那個送誰了?怎么自那之后就沒見過了。 宋羽河如實說:送給先生了,我打算再給他磨一個更漂亮的。 宋關(guān)行更酸了。 宋羽河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也給哥哥磨一個。 宋關(guān)行頓時心花怒放:其實哥哥也不用,那種挺耗費精力的吧,還得用那種特制的小刀雕,要是傷到手就糟了。 沒事,我的手很穩(wěn),不會有問題的。 宋關(guān)行這才點頭:我剛好認識一家老板是賣玉石的,應(yīng)該有不少漂亮的石頭,我讓他給你送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