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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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嶠: 薄嶠暗暗運功,沉著臉跟了上去。 來都來了。 孩子還小。 五分鐘后,薄嶠和宋羽河上了輕軌車,明明飛行場站是起始站,但乘客依然人山人海,根本沒位置坐,兩人只好擠在角落里。 宋羽河來時孤身一人,心中全是害怕,回去時有了薄嶠在身邊,哪怕是剛見面的陌生人他也有了些安全感。 看到薄嶠眉頭緊皺,幾乎要將自己半個身子貼在車壁上省得和人有身體接觸,宋羽河嘗試著和他搭話:我叫宋羽河。 薄嶠面無表情地心想,姓宋的沒一個好東西。 宋羽河:先生是來伏恩里玩的嗎? 薄嶠心說,為了躲你。 宋羽河又問:剛才你為什么又想回去啊,華彩jiejie之前還和我說你會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的。 薄嶠心想,為了躲你。 宋羽河東問西問,薄嶠毫無大人風范,眉頭緊皺,寫滿了你看我想理你嗎? 宋羽河大概看出來這人不喜歡自己,問了幾句得不到回應,就干巴巴地哦了一聲,垂著腦袋看著腳尖,不再吭聲了。 薄嶠耳邊終于清凈了。 輕軌車上循環(huán)播放著廣告視頻,沒一會就播到影帝盛臨代言的香水,不遠處兩個站著的女孩子一邊看廣告一邊輕聲細語地交談。 盛影帝這波被迫出柜真是太驚險了,如果不是#喬先生#,他肯定要被嘲好多天。 應該吧,反正我是蠻祝福他們的。 誒?你知道盛影帝另一半是誰了? 兩人說話聲音很輕,幾個關鍵詞飄到了薄嶠那邊,讓這個滿臉漠然看起來像是在思考商業(yè)要事的薄總瞬間起了興致,視線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 拜宋關行所賜,現(xiàn)在整個星網(wǎng)到處都是喬先生癡呆.jpg,導致薄嶠一拿起光腦就想砸獎杯,久而久之都對光腦產(chǎn)生陰影了,除非必要情況否則他根本不會去碰。 加上他這一周連軸轉將公司的事交接完,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星網(wǎng)上的風向到底怎么樣了。 沉迷吃瓜的霸道總裁受不了這個委屈,此時嗅到了瓜的味道,當即裝作若無其事地一邊看廣告一邊去偷聽。 兩個小jiejie還在說盛臨影帝的另一半。 薄嶠雖然加了盛臨通訊ID,但兩人幾乎不怎么交談,而且薄總不喜歡獨自一人吃瓜,他喜歡和眾人一起湊熱鬧,人越多越好,話題越爆他吃得越起勁。 輕軌車中人雖然多,但卻很安靜。 薄嶠支著耳朵去聽兩個小jiejie說八卦,終于聽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那個人真的是素人嗎? 好像不是,是個十八線小明星,名字好像叫 薄嶠呼吸都要屏住了。 名字叫什么?! 就在小jiejie張口說出那個名字時,一旁的宋羽河突然打了個噴嚏,震得薄嶠耳朵一懵。 薄嶠: 等到聲音過去后,那兩個小jiejie已經(jīng)說膩了盛臨,開始興致勃勃地說起#喬先生#。 薄嶠滿臉麻木。 輕軌車的制冷開得有點足,宋羽河穿著單薄的白襯衫,打了個噴嚏后,又哆嗦了一下。 無意中一抬頭,發(fā)現(xiàn)薄嶠居高臨下用一種好像要吃人的冷厲眼神看他,宋羽河微微一愣,突然感覺這個表情有點莫名熟悉。 他抱著手臂,想了好一會,問:先生,我在哪里見過你嗎? 薄嶠: 第12章 陰魂不散 薄嶠面無表情:你認錯人了。 宋羽河盯著他的臉若有所思。 作為蒲寸掌權人,薄嶠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大場面,哪怕接見星系總領導人也沒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坐立不安過,他眉頭緊皺,又怕自己那招牌吃小孩的表情讓宋羽河再多聯(lián)想,只好強迫自己努力和顏悅色。 57沉思:唔,現(xiàn)在這個表情更熟悉了。 宋羽河:是吧是吧,我也覺得。 宋羽河的視線更露骨了。 薄嶠被他看得驚恐不已,努力保持威嚴,漠然垂眸看他,眸里全是看什么看?的不耐煩。 但凡換個人對上薄嶠這不怒自威的神情,早就嚇得移開視線了,但宋羽河經(jīng)歷過喬先生的表情洗禮,根本無所畏懼,還趁著他和自己視線對上,抓緊時間看他的臉。 薄嶠: 薄嶠都要嘔血了,怒氣沖沖地轉過臉去。 他余光瞥了一眼站牌,發(fā)現(xiàn)還有四五站就到了,只好強行忍著。 下了輕軌后,他肯定躲這個瘟神躲得遠遠的! 格林芬醫(yī)學院的邀請他已經(jīng)答應,再出爾反爾實在難堪,薄嶠只能盡可能地讓自己在伏恩里的這段時間,盡量避開宋羽河。 他正思考著無數(shù)方案,宋羽河突然啊了一聲,說:喬先生。 薄嶠:??? 那一瞬間,薄嶠的眼前好像慢鏡頭在播放似的,思緒幾乎飛到九天云霄。 他認出我了?! 怎么認出的,為什么會認出? 他知道我的身份會做什么?會在星網(wǎng)上曝光我的身份嗎? 還是會威脅勒索我? 五千萬夠不夠? 再加五千萬? 足夠了吧?差不多得了。 別獅子大開口啊。 明明輕軌中冷氣開得很足,薄嶠愣是自己編排了一場大戲,將自己嚇出了一身的汗。 他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宋羽河五指張開,像是孩子一樣扒在玻璃門上,滿臉好奇地看著不遠處的巨大廣告牌。 那廣告牌大概是為了蹭熱度,畫了一張喬先生豎拇指的表情包在一旁,廣告詞是:喬先生用了喜笑顏開。 薄嶠: 輕軌速度很快,廣告牌很快就過去,薄嶠咬牙切齒地正想記住那個牌子的名字告他侵權,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輕軌就開進了隧道中。 薄嶠氣得臉都綠了。 宋羽河將視線從外面收回來,歪著腦袋思考半天,喃喃道:喬先生,唔 他正要看向薄嶠,突然被一個帶著薄荷香的外套當頭罩下來。 宋羽河的思緒當即被打散,忘了自己剛才想到什么了,他扒拉著將眼睛露出來,疑惑看向薄嶠。 薄嶠故作鎮(zhèn)定地將襯衫袖口解開,垂眸淡淡道:不是冷嗎?穿上。 宋羽河受寵若驚。 宋羽河自從來到伏恩里后,遇到的人對他都善意滿滿,哪怕是設計陷害他的連彥也偽裝出溫和的樣子。 他雖然遲鈍,但依然可以察覺到這位薄嶠先生對自己極其討厭和排斥。 直到這個溫暖的外套落在他身上,宋羽河這才明白。 原來這位薄嶠先生是慢熱啊。 宋羽河身體弱,也沒推辭,乖乖將大了一號的外套穿在身上,那袖口有些長,連他修長的五指都被遮住了一半。 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發(fā)了個張好人卡:謝謝,薄嶠先生真是個好人。 薄嶠沒吭聲,不想當好人。 大概是薄嶠給了他外套,宋羽河膽子又大了些,指著薄嶠手里的輕軌卡片,說:等下了車,這個不要的話,可以給我嗎? 薄嶠: 薄嶠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好。 五塊錢的東西都能當寶貝。 薄嶠開始懷疑就算這人認出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把封口費叫價500。 沒一會,伏恩里大學站到了。 直到輕軌到站,薄嶠如坐針氈的折磨才終于結束。 薄華彩已經(jīng)在「薄客」門口等他們,見兩人一前一后過來,笑瞇瞇地打招呼。 來了啊。 薄嶠臉色綠油油的,將手中的包隨手丟給她,默不作聲地推開門打算進店平復一路上擔驚受怕的心情。 只是他剛一打開門就被屋內(nèi)的味道嗆了一下,臉色難看地退了出來。 薄華彩正在揉宋羽河的腦袋和他道謝,見狀微微挑眉:怎么了?我開通風了啊。 薄嶠冷聲說:還是一股流銀味。 薄華彩嘀咕:狗鼻子啊你。 薄嶠對仿生人的排斥幾乎深刻到了骨子里,皺著眉頭,說:我先去格林芬報道,過幾天再請你吃飯。 這么著急?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不一起吃個飯敘敘舊嗎?薄華彩。 薄嶠不想敘舊,轉身就走。 明明身形高大氣勢十足,但背影卻像是被鬼追了似的,狼狽而逃。 薄華彩還是頭一回看到他這個慫樣,當即哈哈大笑,心想這下是徹底有好戲看了。 *** 薄嶠的到來,對宋羽河的生活并沒有絲毫改變。 他依然每天逃課來「薄客」修理仿生人賺錢,閑來無事和秦現(xiàn)一起出去逛街見見世面。 薄華彩特意接來的那個仿生人受損嚴重,加上流銀穩(wěn)定器是工廠特制的,耗費了宋羽河好大的功夫。 那仿生人似乎是哪個大人物的,修理費給得足足的,交錢那天,薄華彩看都沒看,直接將現(xiàn)金遞給了宋羽河。 宋羽河疑惑接過來:我的? 薄華彩:對啊,這次修理我又沒參與,當然都是你的啊。 宋羽河腦子有點軸:可是你之前說,分成什么的。 薄華彩哈哈大笑,摸了摸宋羽河的腦袋:是你的你就拿著,再說了,這個仿生人可是因為你,才會被送到我這里來修。 宋羽河茫然:啊?我?為什么? 薄華彩知道他還沒有光腦,點開通訊催了下秦現(xiàn),也沒多解釋,說:你看看,這里面是不是足夠你買個流銀穩(wěn)定器給你的仿生人換了? 宋羽河一聽,忙坐下點了點,發(fā)現(xiàn)果然夠了,他詫異地抬頭看向薄華彩。 這是你應得的,等這周末讓秦現(xiàn)陪你去買個流銀穩(wěn)定器吧。薄華彩想了想,唔,不過市面上應該沒有單獨出售的,你們可能需要去工廠選。 宋羽河點頭如搗蒜:嗯嗯! 有了足夠的錢,宋羽河開心了老半天,回學校的路上都在和57嘚啵嘚啵。 我懷疑你之所以不能變成人形不是因為神經(jīng)網(wǎng)絡的問題,可能是穩(wěn)定器太舊了!宋羽河高興得直蹦,等我買來穩(wěn)定器給你換好,你是不是就能變成人形啦?! 57猶豫了一下,道:原本的穩(wěn)定器,好像并沒有損壞。 宋羽河說:試試看啊,到時候你變成人形就能抱一抱我啦。 宋羽河開始暢想未來,想著想著就有點難過: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你了。 57沒說話。 宋羽河正嘀咕著,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見到秦現(xiàn)拿著一個單子走了過來,瞥見他連忙招手。 乖崽,來的正好,我給你接了個單子。 宋羽河疑惑地走過去:啊?什么單子? 是隔壁格林芬學校的求助單子。秦現(xiàn)將檢修單給他,說,其他學校的也有,只不過太遠了我怕你摸不著,格林芬離得很近,一條街就到了。 宋羽河似懂非懂地接過來:他們學校不學仿生機械嗎? 秦現(xiàn):他們是醫(yī)學院,不學這個,平時懶得去找修理工,也會找我們學校的學生給他們修機械練練手。 宋羽河點點頭:哦好,直接去就行是吧。 對,應該是他們的全息投影器壞了,好像急需要用。 宋羽河將單子收起來:好,我現(xiàn)在就去。 *** 和伏恩里只相隔了一條馬路的格林芬大學,薄嶠正端著咖啡坐在中庭休息。 因為教室的全息投影器損壞,導致這節(jié)課上不成,學生已經(jīng)在上自習了。 因為#喬先生#還在星網(wǎng)發(fā)酵,薄嶠無法玩光腦,只好買了一堆心理學的書看,昨晚他看到半夜,此時困得不行,手中已經(jīng)是第二杯咖啡了。 他一邊喝咖啡一邊將視線在中庭掃了一圈。 據(jù)他所知,中庭是眾位老師或學生經(jīng)常閑聊的地方。 果不其然,薄嶠只是交疊著修長的腿坐了沒一會,后面的座位已經(jīng)來了兩個男學生。 他們剛來就在議論著什么處不處分的事,薄嶠耐著性子聽了一會,發(fā)現(xiàn)是在說伏恩里大學有三個學生被處分了。 原因是陷害同學,故意給學校抹黑。 薄嶠來了興致,姿態(tài)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咖啡,眼皮懨懨垂著,正要繼續(xù)聽,就聽到其中一個男生說了個名字。 當然是宋羽河?。?/br> 薄嶠: 薄嶠差點一口咖啡吐出來,艱難保持住不動如風的優(yōu)雅,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怎么又是這個催命的名字? 兩個男生吃瓜起來,和女生不遑多讓,小嘴嘚啵嘚啵的。 那就一好看啊,扎了個小辮子,比咱學校的?;ㄟ€要好看。 路高城他們就是因為嫉妒我老宋羽河,所以才想出那個直播《心臟》的餿主意,就是想讓宋羽河出糗。 噫,太毒了,怪不得會被學校處分。 薄嶠本來只想勉強自己吃一吃那臭小子的瓜來解心頭之恨,但沒想到又吃了個難以下咽的回旋鏢。 一聽到《心臟》他就有種不詳?shù)念A感,果不其然,兩人又很快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喬先生#。 喬先生本嶠: 一周了,#喬先生#依然熱度不減,給他拿三個獎杯都綽綽有余。 薄嶠先生立刻端著咖啡溜了。 真是晦氣,怎么到哪兒都能聽到那小子的名字? 陰魂不散,煩人得很。 不過很快薄老師就自己開解了自己。 只是聽聽名字而已,又不用見面,就當沒聽到好了。 薄嶠輕輕松了一口氣,心情舒暢地喝完了咖啡,將杯子放回去后,發(fā)現(xiàn)有學生發(fā)來了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