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他的聲音很小,卻好巧不巧被屋里的森鷗外聽到了,招手讓國木田獨步進(jìn)來,森鷗外打算借機套取點情報。 怕怕的看了眼與謝野,國木田獨步似乎是確定了專心研究屏幕的與謝野不會突然發(fā)難,這才走到了森鷗外身前。 明明是和太宰差不多的年紀(jì),身高卻已經(jīng)很高了,再想想自己和福澤閣下的身高差距,森鷗外莫名有種輸了的感覺,無聊的勝負(fù)欲就在此刻爆發(fā)了,森鷗外詳細(xì)的了解了一番這個少年的情況。 看得出福澤諭吉真的有很用心的教導(dǎo)他,但是少年人的這點防備再森鷗外面前那是一點都不夠看得。 沒有誰會關(guān)心一個小小的偵探社有什么業(yè)務(wù),他也不在意某個需要偵探社保護(hù)客戶資料的私密是什么,對他來說這個被福澤閣下收為弟子的小鬼,更值得他記住。 似乎是想到了森鷗外和福澤諭吉的關(guān)系,國木田獨步放松了警惕,好不設(shè)防的向森鷗外展示了自己的異能力獨步吟客。 罕見的異能力,森鷗外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見過的東西都可以變出來嗎?那藥品呢,藥品也可以的嗎? 說完,森鷗外又將懷疑的目光投向福澤諭吉,守著這么能干的弟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么貧窮的?雖然你堅持不濫用異能力的做法很好,但是適當(dāng)?shù)?改善生活不也是對自己負(fù)責(zé)嗎? 國木田獨步聽了連忙給自己的老師解釋,不是老師,是我,是我不喜歡浪費紙張 森鷗外打斷了他的話,一臉感慨,你是個好孩子,就不要為他辯解了,今天跟著我出去吧,我?guī)阗I點東西,要是時間富裕,就給這個偵探社也在更換點設(shè)備。 國木田獨步緊張的還在拒絕,森鷗外卻已經(jīng)不有分說的往他手里塞了一張卡,嘴里還念叨著,之前也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禮物,這張卡就是我給你的見面禮,需要什么自己去買。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幾句話的功夫就把老底交代了清除,還差點就要被糖衣炮彈腐蝕了,福澤諭吉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想想森鷗外最近的變化,還是默許了森鷗外的舉動。 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國木田獨步,加入了一會兒的購物團隊。 而此刻,森鷗外在心里默默為自己點贊,拎東西的工具人二號到手了,一會兒可以多買點。 作者有話要說: 論森鷗外的本質(zhì):屑。 絕對理智,冷血,冷漠,邏輯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jié)報錯 52、第五十二章 一更 森鷗外可不是與謝野晶子這種直白的小女孩, 如何互惠互利,利用最小的代價實現(xiàn)最大的收益,森鷗外可是一向都很熟悉的。 笨蛋靠武力值威逼, 而聰明人會用自己不在意的東西利誘, 森鷗外自認(rèn)不是笨蛋, 也無意和福澤諭吉的社員交惡。 森鷗外和太宰治這對師徒,可以說天生就會玩弄人心,區(qū)別是森鷗外會在底線之內(nèi), 為自己塑造良好的形象,謀取最大的利益。 不過要是某一天,他覺得這段關(guān)系對他沒用的時候, 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將視他為摯友, 為依托的人就此丟開。要是有利益, 也會好不留情的廢物利用,把丟開的人換取最大利益。 而太宰治就不一樣了,雖然也能輕易看懂人心, 但更多時候, 太宰治只是喜愛站在人的底線上跳踢踏舞。一面最大限度的展示自己的能力,一面在雷區(qū)嘚瑟。 他就喜歡旁觀別人看不慣他, 又不能干掉他的樣子。 但是說到底,太宰治還是心軟的,雖然如果關(guān)系不到位, 以及局勢到某種地步了,他也不會優(yōu)柔人命的損失,但是和他交往,至少提前就心里有數(shù),不至于臨上場了心里崩潰。 說不上是哪一個更容易接受, 一個是陰險的毒蛇,一個擺明了扎手的刺猬。哪一個都不會讓人好受。 國木田獨步還不了解森鷗外的可怕,此刻年僅十八歲的他,正一臉認(rèn)真的跟在兩人身后,認(rèn)真的陪著長輩選購物品。 森鷗外此刻就像是游馬巡街的敗家子,看重的東西直接簽個條子,就讓店員預(yù)約時間給他送上門去。 一張小小的黑卡,直接買了全套的家具衣褲也還沒有刷爆。 國木田獨步一時有些驚訝了,他們的這個社長夫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突然出現(xiàn),又這么豪奢,怎么想也不是普通人。 國木田獨步心里默默升起了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防備,森鷗外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了,眼神示意福澤諭吉自己成功立威。 不用想,像是森鷗外這種心眼多的男人,他做的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自己的打算。 福澤諭吉看看自己單純的弟子,再看看心眼比篩子還多的森鷗外,嘆口氣,還能怎么辦呢,湊合著來吧!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教導(dǎo)國木田獨步不要放松警惕,即便那個看似靠譜的人,是他的朋友,他的舊交。 關(guān)系親密的人,帶來的也可能是不靠譜的危險人物。 這次購物,森鷗外不僅買了他和福澤諭吉家里需要的東西,還定制了許多武偵職工宿舍的家具。 這些東西就不用買了!福澤諭吉適時強調(diào),宿舍你又不會過去,而且現(xiàn)在也才三個正式社員,為什么要把幾間宿舍都收拾出來,太浪費了,沒有必要。 森鷗外可不認(rèn)為會造成浪費,掐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應(yīng)該說宿舍也需要改裝,只有六間還是太少了,可是面積有限,即使挑高也還是收拾不出太多房間。要是被迫住在那么逼仄的空間里,連床都沒有,那豈不是太可憐了嗎? 森鷗外似乎已經(jīng)陷入自己的思緒里了,一臉認(rèn)真的苦惱,土地面積太小,沒地方蓋樓。 福澤諭吉一時有些懷疑,在森鷗外面前揮揮手,醫(yī)生,不要裝作看不見我,我在跟你說話呢!我不喜歡你過度插手偵探社的事情,請你停止這種行為。 停止?眸光流轉(zhuǎn),男人此刻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危險的氣息,閣下這是用什么身份在和我對話呢。敵人,還是上級? 微微拉下福澤諭吉的衣領(lǐng),銀發(fā)的男人被迫在他的面前彎下了挺拔的背脊,閣下可是要清楚我的為人,推開我你就要小心了。 危險的美女蛇已經(jīng)在他頸邊吐著蛇信,福澤諭吉雖然不滿他故意胡攪蠻纏,把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但到底福澤諭吉也不是頭一天和森鷗外認(rèn)識了,也沒有選擇在大街上和他辯論,只是默不作聲的給森鷗外理理頭發(fā),跟在了去往五金行的路上。 宿舍和偵探社你可以改裝,但是監(jiān)工一定要我的人。福澤諭吉也不多言,直接就擺明了自己的底線。 唔,這可有點難辦,畢竟你根本就沒有幾個手下。就這么三瓜兩棗的,真得有知道怎么蓋房怎么驗收的人嗎? 一聳肩,森鷗外臉上全是不在意,別說我看不起你的產(chǎn)業(yè),同樣的時間我發(fā)展出了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而你還在原地打轉(zhuǎn),連個手下都沒發(fā)展出來。 福澤諭吉: 雖然很想反駁,但是森鷗外說的,該死的都是事實。 而福澤諭吉卻找不到可以回敬森鷗外的話,這個男人臉皮厚得子彈都穿不透,說些別的都是不痛不癢的,而他比森鷗外的強的地方卻是森鷗外最頭疼的點。 即便他養(yǎng)大的三個孩子都各有優(yōu)點,以一敵百,但是這種話福澤諭吉卻不能說。養(yǎng)孩子就是森鷗外的死xue,在森鷗外傷口上撒鹽,那他就真的得掰了。 看福澤諭吉不說話,森鷗外也感覺沒意思了,微微一歪身子,森鷗外靠在了男人肩膀上。 福澤諭吉也不會跟森鷗外計較這些,雖然目前看不太出來,但是福澤諭吉身上卻是擁有王的特質(zhì),格外的擁有容人之量。 而同時,森鷗外的心胸其實也很寬闊,至于他為什么就要和福澤諭吉嗆聲,誰知道呢,可能這就是他們獨有的交往方式吧! 久而未見,他們總要采取一些措施,快速重新熟悉起來。 鋼筋和水泥重新澆筑起來武偵的小宿舍,幾個人則是一起跟著住進(jìn)了福澤諭吉靠近Mafia的房子。 唉~,住在這邊的話,上下班會很麻煩的。與謝野晶子熟門熟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作為唯一的女孩子,他擁有整個三樓,不僅臥室更大,就連衛(wèi)生間都是獨立的。 與其在樓下面對森鷗外那令人厭惡的虛偽,她更愿意獨自在屋子里看書。 亂步和國木田獨步倒是沒說什么,也一臉自然的回到了房間。不僅如此,國木田獨步還很主動的幫森鷗外整理起了剛買的東西。 粉色的?國木田獨步從門口堆積的快遞箱里居然找到了女裝,難道不是男孩嗎?為什么要準(zhǔn)備粉色的衣服,這不利于建立健全的性別意識。 國木田獨步看見粉色立刻著急了,雖然是您孕育了他,但是您不能因為自己的偏好而胡亂養(yǎng)育他 福澤諭吉聽見聲音,及時的過來打斷了國木田君的話:醫(yī)生只是以為孩子會是女孩。 這話說的艱難,別說森鷗外了,就連福澤諭吉也沒有想過男孩子的可能,森鷗外那么喜歡女孩,他一直以為老天送給他的意外驚喜,會按照他的喜好來。 沒成想,可愛的女兒這就變成男孩子了,森鷗外原本就已經(jīng)很難過了,之前還故意懟福澤諭吉就是因為心情不好,現(xiàn)在被國木田獨步指責(zé)不能拿兒子當(dāng)姑娘養(yǎng),那鬧心勁,別提了。 忽然被人在傷口上撒鹽,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森鷗外已經(jīng)暗自做了打算,等宿舍安排好了,他要讓國木田獨步暫時獨占三樓。 至于為什么要獨占三樓?那當(dāng)然是為了和新人做鄰居。 他都頭疼的麻煩人物,到時候讓這個不會說話的小鬼和他住近點,兩個人互相折磨去。 國木田獨步不知道森鷗外的惡毒想法,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過得無比艱難,認(rèn)真的半大少年還在認(rèn)真的等森鷗外的承諾。 單手撐額,森鷗外懷疑自己的遲早有一天要被氣禿,放心吧,孩子的事情我保證讓福澤閣下全權(quán)負(fù)責(zé),我除了出錢一句話也不說。 聽到這里福澤諭吉心里咯噔就是一聲,定定的看著森鷗外,久久不言。明白了森鷗外不打算留在這里的意思。 不過,森鷗外補充到,這孩子長大了要是和我更親,你們也不能阻止他和我親近。 這一句是表示自己不會像之前那樣生疏,日常還會一起生活。讀懂了森鷗外的話,福澤諭吉徹底放下心來,任憑自己的弟子和伴侶湊在一起聊天。 這么一說國木田獨步就更不敢確定森鷗外的真實身份了,老師一直喊他醫(yī)生,還是老師的老相識,看起來還和他們偵探社是對立的,話到了嘴邊,就差那么一層窗戶紙了,可是國木田獨步就是想不出男人的真實身份。 孩子會很喜歡我的,還真有點頭疼,到時候孩子要是離不開我可怎么好呢?如果不是香香軟軟的小女兒,他要是太粘人了,我會失去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