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們?yōu)槭裁炊加眠@種眼神看我[娛樂圈]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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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勖反倒安靜了許多,倆人走到三號房路口的時候,裴勖停下來,看了看他堆的那兩個雪人。 那兩個雪人一點都沒有融化,照這邊的溫度,它們倆估計能再頑強地堅持幾個月,等他們都走了,它們倆也依然會佇立在這里。 裴勖走過去,摘了手套,把手伸到那兩個雪人交握的手里摳了一會。 翟星辰非常不解,就湊過去看。 裴勖摳了一會,居然從它們倆的手心里摳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玩意。 是一個小麋鹿。 翟星辰瞪大了眼睛。 “你什么時候放的?” “堆的時候?!迸巅么炅舜昴趋缏股系难f給了翟星辰,“給你?!?/br> “真的假的?!钡孕浅浇舆^來,放在手心里看了一會。 “你在麋鹿公園買的?”他恍然記起來,堆雪人那天,好像是下大雪那一天。 裴勖“嗯”了一聲。 那天他在麋鹿公園買了這個小玩意,本來是要給翟星辰的,結(jié)果那天翟星辰和霍城去爬白玉山,被大雪耽擱了,好晚都沒回來。 裴勖堆好這兩個雪人以后,他就把這小麋鹿藏在了里面。 他那時候不光是著急,吃醋生悶氣,他還很失落,茫然。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透明人,一直處在邊緣位置,完全不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牢牢占據(jù)優(yōu)勢。 現(xiàn)在就是要集中出擊,趁著翟星辰的心已經(jīng)開了一條縫,就要逮住機會插,進去,進去以后塞滿了,一點縫隙不給別人留。 第119章 翟星辰將那麋鹿攥到手里,麋鹿還有點潮濕,打濕了他的手掌心。 “真可愛?!彼f。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 “裴勖給了個什么東西?”郭冰打著哈欠問。 他一起來就過來了,還頂著雞窩頭:“鏡頭不能再拉近了嗎?” “24號鏡頭更近一點,就路口那個,可是視角完全被裴勖擋住了?!?/br> “他好像在雪人身上摸索了一會,摸出個紅色的東西?!?/br> 他們只看到翟星辰將那東西裝進了兜里。 “走吧?!迸巅谜f。 他們還沒走,就看到三號房的門開了。胡瑛裹著紅色羽絨服往東邊的廁所里跑,看到他們倆,立馬揮了一下手:“星辰!” 翟星辰扭頭看去,見林青寧也出來了。 他們就朝三號房走了過去,胡瑛去上廁所了,林青寧在院子里刷牙,看到翟星辰和裴勖,林青寧想起自己昨晚的決定,非常大氣和藹地說:“早啊?!?/br> 翟星辰問:“你們倆昨天睡的怎么樣?” 林青寧說:“我還行,胡瑛上火很嚴重?!?/br> 胡瑛系著腰帶從廁所里出來,說:“我昨天不應(yīng)該喝酒的,我本來就有點上火?!?/br> 他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而且胡瑛昨晚上也還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他夢見翟星辰和裴勖在一起了,倆人一張床上睡覺,還偷偷親嘴。他醒來的時候都快哭了。 胡瑛覺得愛情改變了他。 愛情這東西,本來應(yīng)該是很美好的,可他人生中兩次動真感情,得到的都是失落,惆悵等一系列負面情緒,他現(xiàn)在都不如剛來的時候開心了。 他當初來參加《紅藍信號》,只是想給網(wǎng)友展現(xiàn)他的美貌,想出名,沒想到遇到翟星辰,一不留神栽到愛情里了。 他現(xiàn)在看到翟星辰和裴勖站一塊,夢里的感覺就又復(fù)蘇了。 “你們洗漱吧,我們先去一號房了?!钡孕浅秸f。 胡瑛看著翟星辰和裴勖走遠,用力地刷了幾下牙。 他不信他會輸給裴勖。 他如果撿了便宜,能夠連續(xù)數(shù)天和翟星辰一起睡,他相信憑借他的魅力和手段,他早就把翟星辰收入囊中了。 他漱了下口,趕緊就追上去了。 林青寧問:“你不洗臉了?” “不洗了,老子天生麗質(zhì)!” 他今天說什么也要努力表現(xiàn)一下,他要幫翟星辰做早飯。 他們到一號房的時候,霍城剛燒好茶。 “霍哥早。” 霍城抬頭看到翟星辰,就笑了一下,說:“早?!?/br> 他問裴勖:“這是你買的早餐么?” 裴勖“嗯”了一聲。 霍城說:“你起的還真早。” “現(xiàn)在買個早餐都這么卷了么?”胡瑛說,“一個比一個起得早?!?/br> 他做早飯的計劃又泡湯了。 這些男人越來越不給他機會了。 翟星辰走過去看了一下裴勖買的早點,裴勖問:“涼了么?” “還行,溫熱。”翟星辰說。 “那我去叫嚴執(zhí)他們起床吧。”胡瑛說著看向翟星辰,“星辰,咱們一塊去啊?!?/br> 翟星辰愣了一下,說:“好啊。” 他和胡瑛就從一號房里出來了。 胡瑛很得意,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為自己的主動出擊沾沾自喜。 他們倆一起朝二號房走去,胡瑛說:“你看我嘴角的水泡?!?/br> 他說著就嘟嘴給翟星辰看,翟星辰問:“你吃藥了么?等會吃完飯,可以吃點藥,再抹點藥膏?!?/br> “我昨天吃了藥了,沒管用?!焙f,“我舌頭還疼,你看?!?/br> 他說著又伸出舌頭來給翟星辰看。 紅潤的舌頭,舌尖是血紅色的,也長了水泡,看著有些嚇人。 翟星辰嚴肅了一些,說:“要不你讓張醫(yī)生看看,我感覺挺嚴重的。” 胡瑛要的就是翟星辰的關(guān)心,他抿了下舌頭,說:“我說話都疼。” 他感覺他和翟星辰不像在南城的時候那么親密了,翟星辰神色似乎有些拘謹,只說:“等會讓醫(yī)生給你看看?!?/br> 胡瑛有些泄氣,兩只手往兜里一揣。兩人默默地走了一會,翟星辰忽然說:“你是不是有點發(fā)熱啊?” 胡瑛“?。俊绷艘宦?。 翟星辰看向胡瑛,說:“我看你臉頰有點紅?!?/br> 胡瑛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的臉是冰涼的。 他就伸頭讓翟星辰摸。 翟星辰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他的額頭是潮濕而冰涼的。天氣太冷了,光靠摸額頭根本摸不出來。 但從胡瑛的角度感受,翟星辰的手掌心那么溫暖。 干燥而溫暖。 他微微抬眼看向翟星辰,翟星辰的胳膊擋住了他大部分視線,他看到了翟星辰的下半張臉,白皙,清秀,棱角分明卻不犀利。他們倆個頭其實差不多,但他卻覺得翟星辰比他高大。 翟星辰放下手,說:“摸不出來。等會讓張醫(yī)生給你測一下。你臉色看著有點不對勁?!?/br> 嚴執(zhí)還在睡覺,但溫諾已經(jīng)起來了,聽說胡瑛可能感冒了,溫諾就把他的體溫計拿出來了。胡瑛將體溫計塞到衣服里,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們房間好香啊?!焙f。 “嚴哥噴的香水?!睖刂Z說。 翟星辰也聞到了,是很熟悉的香水味,和嚴執(zhí)送他的那瓶差不多。那香氣被火墻的熱氣一熏,多了一絲甜膩。 “嚴哥昨天又熬夜了么?”他問。 嚴執(zhí)戴上眼鏡,“嗯”了一聲,說:“四點多睡的。” “你怎么那么能熬。”胡瑛說,“我感覺這邊天冷,人就特別容易犯困,我經(jīng)常躺著躺著就睡著了?!?/br> 嚴執(zhí)神色有些疲倦,眼鏡片都遮不住他眼里的紅血絲。 “你睡得好嗎?”嚴執(zhí)問翟星辰。 “我昨天睡的很早?!钡孕浅秸f。 翟星辰有些不太自在,手往兜里一揣,正好摸到裴勖送他的小麋鹿。 嚴執(zhí)說:“昨天我輸了好幾盤?!?/br> 嚴執(zhí)身上的香氣要更濃郁一些,像室內(nèi)擺滿了滿天星。外頭冷,房間里熱,冷熱交加,讓人有些不真實的虛幻感。翟星辰問:“你也會輸?” 嚴執(zhí)說:“也會,我也不是萬能的,” 兩人四目相對。 旁邊的胡瑛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