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們?yōu)槭裁炊加眠@種眼神看我[娛樂圈]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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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執(zhí)說:“意料之中的事。裴勖這種人,要么他主動喜歡誰,要么就得不怕苦不怕冷的使勁倒貼他,才可能打得動他,青寧根本不是會倒貼的人?!?/br> 嚴執(zhí)本來在說林青寧和裴勖的事,但他發(fā)現(xiàn)他一看到翟星辰那張臉,思想就會跑偏。 他覺得翟星辰的嘴唇好潤,皮膚好白。 怎么那么白。 他以前都不覺得白是一件多誘人的事,現(xiàn)在看,特別的白的人,也會特別粉。 這樣一聯(lián)想,白就變成了很誘人的一件事。 他有時候很困惑,想著是他這人太壓抑病態(tài),還是說年輕小伙子都會這樣,和喜歡的人獨處的時候,尤其是晚上,思想就總是會跑偏。他其實很想控制住自己,感覺自己這樣,好像單純?yōu)榱擞?,望才喜歡翟星辰一樣。 但他也是真的愛他,想把他放到心口里疼,他在冰雪城里逛的時候,看到的每一個景色,他都在想,要是翟星辰也看到就好了。他會幻想送翟星辰回家,帶著他和朋友家人一起吃飯,又或者簡簡單單的,只是他在旁邊打游戲,翟星辰在同一個房間里做他自己的事,那些純情的日常,他也會想,他想溫柔地愛他,所有的溫柔細膩都給他,一顆眼淚都不舍得他掉。但有時候就像他剛才打游戲的時候一樣,他又很瘋狂,恨不能把他吃到肚子里面去,哪怕是他哭著求他也不管用,就要使勁讓他哭。 他想,大概不是人人都這樣,只有他這樣。 但這就是他啊,別人或許不是這樣,但他嚴執(zhí)就是這樣的人,他陷入愛情里就是會這樣。 他是海嘯一樣的男人,有鋪天蓋地的力量。 外頭雪越下越大了,林青寧聽見大雪把樹枝壓斷的聲音,他便翻過身來,轉頭看向窗外。 窗口一片朦朧的雪光,可以想見外頭的冰天雪地,他因此打了個寒顫,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他的心情很復雜。 其實裴勖也沒有說什么,是他自己心情不太好,又覺得冷,才一直躺在床上沒出門,大家都來看他,他反倒有點羞愧,覺得自己這樣,把裴勖搞的有點尷尬。 裴勖沒有跟他挑明說什么,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不需要挑明了講,他就能明白裴勖的意思。 裴勖對他不感興趣,他們倆絕無可能。 裴勖就是有這種氣質,他能輕易就讓追求者意識到他們成功的可能性為0這件事,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這十幾年一路拒絕別人拒絕出的經(jīng)驗。但相比較少年時那次拒絕,今天的裴勖顯然內(nèi)斂溫柔了很多,不像那時候板著臉,直接說:“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因為了解裴勖的性格,林青寧其實自己也知道成功的幾率不大,不過一時情熱,還是鼓足勇氣靠了上去,現(xiàn)下這個結果,他內(nèi)心也早有準備。 與其說他現(xiàn)在在傷心,不如說他在尷尬。 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其他嘉賓看在眼里,也全都被鏡頭給拍到了,一想到將來萬千網(wǎng)友,包括他們的親朋好友,都會看到,林青寧就悔不當初。 男色害人啊,沖動是魔鬼! 他怎么忘了他們兩家一直都有來往,兩家的朋友也有交集,如今他在戀綜上追裴勖,還追的那么明顯,將來聚會,肯定少不了要被挪逾! 他尷尬到腳趾縮起來。 但他不可能一直這樣躲著不出去的,躲久了,更尷尬。 明天就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吧,他就不該在戀綜里尋求什么真愛。他再也不敢在戀綜里喜歡任何人了。 裴勖。 裴勖。 他閉上眼睛,腦海里便浮現(xiàn)出少年時期的裴勖,他在公園里偷偷朝他看,裴勖一個人坐在湖邊,那樣孤獨,寂寞。 他記得他們在南城的時候,有次他,胡瑛,和翟星辰一起聊到裴勖,翟星辰說:“你不想成為他唯一的光么?” 那時候的他和胡瑛應該都有心動過吧。成為一個孤僻又優(yōu)秀的男孩子生命里唯一的光,這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如今胡瑛早放棄,他也成不了了。 不知道誰能成為他唯一的光。 林青寧閉上了眼睛,與自己的青春暗戀徹底告別。 雖然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但四號房酒店這邊他們還在聊天。 溫諾可喜歡死胡瑛了。 因為胡瑛真的很活潑,很能說,加上霍城也很幽默,他和胡瑛偶爾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懟,聽的溫諾捂著被子直笑。 “都十一點半了?!睖刂Z看了看時間說。 “你困了么?”胡瑛問。 溫諾笑著說:“就是感慨,一點都不困,都這個點了?!?/br> “我困了,我要睡了,我明天一早就得爬起來去找星辰學跳舞去?!被舫枪室鈿夂?/br> 胡瑛說:“跟我們兩個美男子一起睡,你居然還能睡得著?!?/br> 霍城就笑著說:“你這話很有深意啊,是不是有感而發(fā)?怎么,你跟裴勖一快睡,睡不著?你很燥啊,胡瑛。” 胡瑛說:“拜托你換個人栽贓我,裴勖,靠著他我不被凍成冰棍就不錯了?!?/br> 說到這里胡瑛就笑了,說:“說真的,我昨天跟裴勖一起睡的時候,一開始還真的有點別扭,畢竟你懂得,紅藍嘉賓同床嘛。結果你們是沒看到裴勖那個反應,我感覺我在他眼里都不是男人?!?/br> 溫諾和霍城聞言都笑了起來。溫諾笑著說:“能想象的到?!?/br> “你們說他是不是性冷淡?”胡瑛說。 說著腦海里忽然又浮現(xiàn)出他透過門縫里瞥到的,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如果中看不中用就好笑了。 “你們倆昨天是不是都沒怎么聊天,所以今天才這么多話?!被舫钦f。 胡瑛枕著胳膊說:“不知道明天分房子,誰會跟他分到一間房?!?/br> “看誰運氣好了?!被舫峭嫘φf。 話雖然這么說,但實際上,他們關心的是自己會和誰分到一個房間,誰會和翟星辰分到一間房。 于是他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里。 裴勖從炕上坐了起來。 太熱了,實在太熱了,他又上火了,舌根痛。 他起來喝了好幾口水,被熱的身心都很難受。 下次分房子,說什么也不能再睡在這里了。 他就將被子掀開,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他就打開手機相冊來,他的相冊里照片很多,除了風光照,便只有翟星辰。 有些是他拍的,有些是他從網(wǎng)上截圖下來的,看完了以后,他又上網(wǎng)去搜了一下翟星辰的視頻。 翟星辰在網(wǎng)上最火的其實并不是他跳舞那一段,而是無數(shù)個直播的瞬間,比如他參加完演出,坐在觀眾席上,忽然發(fā)現(xiàn)了直播鏡頭的一笑,譬如他從超市里出來的路透花絮。 《紅藍信號》八個嘉賓,除了他,其他人都有微博賬號,就他沒有。 他小時候其實開過微博的,好像是從網(wǎng)絡鋪天蓋地黑他和裴華濃那一天,他就把微博注銷掉了。 他就重新注冊了一個微博賬號,然后關注了翟星辰。 關注完翟星辰,微博就給他推薦了很多翟星辰的相關話題,有關于《紅藍信號》的,還有其他嘉賓的,還有很多cp超話。 他像個老古董,并沒有關注網(wǎng)上這些東西,都不知道還有cp超話這個東西。 他看到了“星湖cp”,“流星cp”,“火星cp”等等cp名,他面無表情地翻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叫“旭日星辰”的cp名。 他第一時間都沒意識到是自己和翟星辰的cp,畢竟他名字是“勖”,而且他沒看懂這個cp名字的含義。 直到他點進去,就看到了好多張他和翟星辰的照片和短視頻。 其實他一直都覺得他除了第一期和翟星辰分到同一個房子之外,便沒有多少和翟星辰接觸的機會了,他的表現(xiàn)也不像霍城或者胡瑛那樣積極,主動。但他發(fā)現(xiàn)cp粉真的很強大,哪怕是他隔著人群的,只有不到一秒鐘的,看向翟星辰的鏡頭,都被cp粉發(fā)現(xiàn)了。 “旭日”是他吧,“星辰”是翟星辰。 這個名字他很喜歡。 他就關注了一下兩人的cp超話,順便給自己的微博也改了個名字,叫“旭日星辰”。 他支持自己的cp超話,總沒錯吧。 結果他發(fā)現(xiàn)這個名字居然被注冊過了。 他點開那個叫“旭日星辰”的微博。 然后一扇叫同人文和同人圖的大門,向裴勖打開了。 裴勖是個情感荒漠,也是一張白紙,他從少年時期便對大部分青春期男孩子感興趣的事不感興趣,數(shù)學幾乎占據(jù)了他所有生活,他很少看片,也沒有看過任何帶顏色的小說。 手機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眉眼,他明白了旭日星辰這個名字的所有含義。 節(jié)目組昏昏暗暗的房間里,只有兩個人還守在監(jiān)視器前,他們一個叫小張,一個叫小李。 小張和小李他們倆今天是夜班,這邊冷,嘉賓們睡了覺基本就不會有什么活動了,所以不需要時刻看著監(jiān)視器,他們在這里值班,主要是預防嘉賓們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他們裹著毯子,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小張忽然坐直了身體。 “有人出門了。”他趕緊拍醒了旁邊的小李。 “怎么了???”小李揉了揉眼睛。 “有人出門了?!毙堈f:“是裴大少爺?!?/br> 三號房外面也架了一個攝像頭,攝像頭下面是茫茫大雪,他們看到裴勖戴著厚厚的帽子,從三號房里出來,路上并沒有燈,雪光下,只能看到他高挺漆黑的背影,他迎著大雪大風慢慢地走,一直走到一個高高的路燈下面,他仰起頭,看路燈下漫天雪花,他容色湛然,高挺英秀,天地那樣浩瀚凜冽,都澆不滅他心頭的火。 黑暗中,一直背對著翟星辰側躺著的嚴執(zhí)猛地轉過身來,面向對面睡著的翟星辰,沒有戴眼鏡的眉眼在暗夜里那樣緊,他眉頭蹙起來,也不知道蹙了多久,又倏地松開。 一切歸于沉寂,唯有外頭大雪紛飛。 第68章 一夜大風大雪,直下到第二天清晨。 一夜過去,有人還在夢中,有人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 周三一大早,霍城就爬起來了。 天才剛蒙蒙亮,胡瑛被他洗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哀嚎:“霍城,你要不要起這么早啊?!?/br> 霍城擦著臉從浴室里出來,說:“你護膚品這么多,我能不能用點你面霜?!?/br> 胡瑛趴在床頭,睜開眼睛看著霍城,霍城臉還是濕漉漉的,睡衣領口都開了,露著精壯的胸肌,看起來龍精虎猛,分外精神。 “糙漢子用什么護膚品,昨天不還說我娘?!?/br> 霍城笑了笑,說:“這邊北風大,感覺皮膚有點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