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歸屬(微H)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知道?!蹦腥藷o所謂似地勾了勾唇。 林路路沒有說話。 現(xiàn)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夢里的那一幕究竟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還是她自己的想象,她無法確定。記憶重迭著記憶,謎團混雜著謎團。甚至有那么一瞬,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就是瓦萊莉,而關(guān)于林路路的一切才是漫長又詭異的怪夢。 但艾什爾說的沒錯,她的確記起了很多東西,很多她試圖忘記卻還是沒能抹去的記憶。 比如,林路路今年不是18歲。 其實她早該想起來了。系統(tǒng)消失前給她制造的夢境,戴維斯夫婦被殺的那一幕,或許并不是要告訴她瓦萊莉的過去,而是提醒她曾經(jīng)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時,她沉浸在受害者的情緒里,卻混淆了最重要的東西。 時間。 同樣是五年,可對于林路路而言,五年前的那一天是她18歲的生日。 那一年,父母親對她的控制變得愈發(fā)嚴(yán)厲。生日來臨前的一個月,他們辭退了家庭教師和大部分傭人,只留下了其中幾個。留下來的說是幫忙打掃,其實是來監(jiān)控她的。 她都知道。 她馬上就要18歲了,該懂的都懂,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她沒有哭鬧,而是偷偷藏了一把鑰匙。每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再趁著傭人做飯的功夫溜出去跟那個男孩見面。 他們會面的地點通常是附近的公園。那里人很少,茂密的大樹投下綠蔭,他們就并排靠在樹底下聊天。 少男少女之間有說不完的話,她總是充滿渴望地聽他講學(xué)校里的事。她沒有上過學(xué),母親說那個地方太危險,總是花大價錢聘請教師來家里教。而且她們經(jīng)常搬家,上學(xué)是件麻煩事,父親是這樣解釋的。 男孩說,學(xué)校的女生們在18歲生日那天會穿上漂亮的禮服,和喜歡的男生共舞。 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失落地低下了頭。 男孩又說,如果她想跳舞,他可以邀請她。 她搖了搖頭,說母親不讓她去別的地方。 男孩說,那就在公園里,沒有燈光,月光也是美的。他說的時候,眉眼彎彎,唇角掛著溫柔又期待的笑。 她覺得自己臉頰燙燙的,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她想,18歲的生日,向父母親要這樣一份禮物應(yīng)該并不過分。 但她錯了。 那個男孩并不喜歡她。當(dāng)他踩過她親人被碾碎的尸體,伸手將她扶起的時候,深灰色的眼眸里沒有一點溫柔和同情。 “把她帶回去?!彼曇舯洌蛏砼缘娜舜蛄藗€眼色。 她的世界便陷入了漆黑。 微涼的手掌緩慢撫過她大腿的內(nèi)側(cè),激起陣陣春潮。眼睛里的霧氣越來越重,她吸了吸鼻子,撇過頭去。 “我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她問。 艾什爾皺起了眉,像是她問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碩大的頂端在洞口細細研磨著,春水已經(jīng)將兩人的連結(jié)處徹底打濕。男人的腰沉下了一點,飽漲感迅速蔓延,她的腰本能往后縮了縮。 “當(dāng)然?!彼^續(xù)往前頂。 她沒有路可以逃,無論身體,還是靈魂。 頂端觸及體內(nèi)的柔軟時,艾什爾用力地吮住了她的呼吸,“你的一切都屬于我。”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刻起,她就是他的了。 她的每寸皮膚,每根頭發(fā),她的rou體、指甲、鮮血,她的哭和笑,全部都是他的。當(dāng)然,他們的軀體分開了很多年,她不得不去接受那幾個骯臟愚蠢的男人。 但那是為了神的指引,為了和她永遠在一起。 從今天起,她小腹只會為他而震顫,她的柔軟也只能為他而打開。 無論她是誰… 皮rou碰撞間發(fā)出yin靡的聲響,白色的粘液從股縫間淌下來。她的腿被死死壓在身體兩邊,以極為羞恥的姿勢接受著他的插入。紅腫的rou核被恥骨碾壓著,痙攣的時候連著yindao口的神經(jīng)都在抖動。 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襲來,熱流不停地從xiaoxue涌出。和另外三個男人相比,艾什爾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輕柔,可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控制。 明明不該是沉溺于rou體愉悅的時刻,她卻像個蕩婦那樣肆意地呻吟起來。 如果艾什爾沒有騙她的話,現(xiàn)在塞巴斯蒂安和那三條龍都能聽見她不知羞恥的浪叫。 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好像天生就該是連體嬰。 男人掐著她的腰低吼著在她體內(nèi)射出第一波白濁的時候,他們的視線終于再次相交。 一瞬間,她看到他漆黑的瞳孔變成了深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