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籠中鳥(強制,H)
失掉心智的小鳥,會瘋狂碰撞籠壁,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鳥籠是圓形的,沒有可以躲藏的棱角,四處是無盡延伸的鐵欄。 用盡最后一絲掙扎的力氣,也沒能逃出去。 眼淚… 臉上的是眼淚嗎?她看不清,視線模糊成光圈,唯有影子在她身上晃動。 意識在下墜,隨著重力加速毀滅??缮眢w卻在攀升,在浪潮之上翻涌。 “不——”她哭喊出聲,快感沖刷著小腹,zigong因劇烈收縮而疼痛。 xue口吃力地吞吐著尺寸碩大的入侵物,抽出去的時候。紅腫的軟rou翻卷出來,貼著粗壯的柱身,帶出無盡的yin水。 “現(xiàn)在哭,還太早?!?nbsp; 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諷她,咬住她的肩,將她的反抗牢牢壓制在床上。 她被迫跟他對視,狼人血紅的雙眸印在她眼底。 原來,虛假的入侵之夢也并非完全失真。 至少那雙可怖的眼睛是真的,里頭清晰的殺戮之氣,也是真的。 “殺了我吧,澤維爾?!彼龖┣笏o自己一個痛快。 同樣的話,今晚她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 她。 她究竟是誰? 是作為林路路的她,還是作為瓦萊莉的她? 她分不清。 或許這并不是一個意外,身為林路路的她穿越到瓦萊莉身上并非系統(tǒng)選擇失誤,而是她們擁有同樣的經(jīng)歷,如此才能共情,扮演好這一角色。 只是,非得這么殘忍嗎? 醫(yī)生告訴她,創(chuàng)傷會以噩夢跟幻覺的形式反復(fù)出現(xiàn),有時會變成光怪陸離的樣子。他這么說的時候,林路路拿著手里的藥丸,問他,有沒有一種藥,可以消除過去的記憶。 或者,她不貪心,只要把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抹去就好。 只要把五年前那場車禍,那一大灘血,那個氣勢洶洶的仇家,把這些忘記就好。 再或者,她可以讓步,只把那個少年忘掉。 忘掉他是仇人的兒子,忘掉他優(yōu)渥高貴的生活來自鮮血淋漓的灰色地帶,忘掉他們無知的相遇。 林路路覺得自己又墜入了那個好不容易才爬出來的深淵,無數(shù)離奇的怪手將她拖進去,拖進血潭里,腐臭和酸液吞噬掉她的身體。 這么多年了,她還是逃不掉那個夢魘。 她以為她忘了,脫胎換骨,開始了新生活??墒撬龥]有,哪怕到了另一個世界,她還是在不斷重復(fù)著過去。 “說話!”澤維爾用手指蠻橫地撬開她的嘴,掐住她的下巴。 她劇烈咳嗽起來。 “說給我聽。”他命令道。 銀月的狼王之子,狼族未來的太陽,他的命令足以撼動半個大陸。 她費力地咽了口唾沫,疲憊地抬眼,問:“你想聽什么?” “討好我。” 他的呼吸很近,熱氣噴涌在她鼻尖。 她屏住呼吸,胸腔幾乎要被擠出血來,可她不想分享他的氣息。 她冷笑搖頭,牙縫里憋出幾個字:“你做夢。” 男人的眸子霎時間暗成漆黑,旋即更熾熱地燃燒,威懾的尖牙從兩側(cè)生長出來。利齒抵住她的唇角,磨出大片鮮血。 他看出來她屏息的意圖,強迫性地把氧氣渡給她,津液涂抹她的上顎,滑進口腔。 他要她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沾滿他的味道,留下他的痕跡。 動作強勢蠻橫,好似正快意發(fā)泄著??擅土页橥吹男呐K生出的暈厥感幾乎要打碎他的意志。 伴侶的抗拒比毒草更可怕,是致命的痛苦。 阿瑞斯在抽搐和尖叫,凄厲的聲音充斥著他的大腦。它哀求他對她好一些。 好一些… 他何嘗不想? 他不是一直這么都做的嗎? 他錯了嗎? 凱撒墨菲手上的鮮血玷污了整個銀月,這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晚,失去親人的不止是她。 父親將利爪滑向人類的同時,母親的生命也在偏僻的木屋中凋零。 他同她一樣恨。 她明明應(yīng)當(dāng)與他同仇敵愾,站在他身邊。可為什么,為什么連她也要恨他。 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卻叁番五次要逃。如今,更是決絕地要斬斷一切。 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我做夢?”澤維爾狠厲地笑著,“好,現(xiàn)在就做給你看?!?/br> 林路路只有片刻的驚慌,還未來得及思考他的意思。 膨脹的yinjing驟然頂入花xue深處,破開連接zigong的小口。 尖叫嵌入男人的手掌,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口腔中,探到舌根和喉嚨,抽插起來。 上下同時運動,仿佛要將她徹底頂穿。 然而,這還不是最終。 當(dāng)無數(shù)次的高潮漸漸麻木了痛感,她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東西開始快速膨脹,宛如氣球那樣,使她的小腹高高鼓起。 好像懷孕初顯的樣子。 她驚恐地看著他。 “怕什么?”他低聲道,摁柔著她的花核,往縫隙處戳了戳,“又不是第一次鎖著?!?/br> 鎖著… 她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狼族射精時會跟所有犬科動物一樣,yinjing膨起,形成鎖扣,牢牢固定在雌性yindao內(nèi)。 維持?jǐn)?shù)小時,半滴也不會往外漏。 以此來確保伴侶受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