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近仙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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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聽著眼前陳新柔的話,陳長銘嘴角一抽,揮了揮手,示意不必。 這門陳新柔所說的心劍之法的確玄妙,論及其精神之力,縱使在如今的陳長銘看來也算不錯,絕對算得上一門上好武學(xué)。 然而問題是,這門武學(xué)陳長銘自己就會。 甚至不僅自己會,而且還十分精通。 早在此前陳長銘前往另一個世界之前,他便已經(jīng)從陳新柔身上獲取這門武學(xué)傳承了。 在當(dāng)時,獲取了陳新柔身上的心劍傳承之后,陳長銘在這門武學(xué)之上的造詣就已然能與陳新柔比肩。 而在這之后,經(jīng)歷了此前神魔世界一行后,他此刻在這門武學(xué)之上的造詣,多半已然比眼前的陳新柔還要強(qiáng)上許多。 既然如此,再獲取一次心劍傳承,又有什么意義? “這.....” 望著陳長銘,陳新柔臉上露出些難色:“除此之外,倒是還有一門冥王觀想,其觀想之能天下無雙,比之心劍之法亦不遜色......” “只是此門絕學(xué),乃我門根本武學(xué),若無師門長輩應(yīng)承不可外傳......” 她臉上露出難色,到了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眼前的陳長銘不似凡人。 從方才便可以看出來,其實力遠(yuǎn)在她之上。 既然如此,那些普通的凡人武學(xué),乃至于稍微次些的玄法,陳長銘多半也看不上。 而她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一門心劍之法,陳長銘又不想要。 這倒是讓她糾結(ji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不過好在,陳長銘最終也沒有讓她為難。 “相識一場,報答什么的,便稍后再談吧......” 望著眼前的陳新柔,陳長銘暗自搖頭,隨后才開口:“倒是有些事,還需要閣下解惑。” “請說?!?/br> 聽著陳長銘的話,陳新柔暗自松了口氣,連忙開口:“但凡我清楚的,必然知無不言?!?/br> “所謂的近仙者,到底是什么?” 望著陳新柔,陳長銘輕聲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第一個問題,便讓陳新柔愣住了。 不是太復(fù)雜,而是太簡單。 “所謂近仙者,便是對修行者的一種稱呼.......” 站在那里,她思索了片刻,隨后開口:“太古有靈,為天地之形,奪萬物之造化而成,號稱為仙。” “凡人睹天地之靈,追溯其形體,臨摹其氣,邁上修行之路,便號稱近仙。” “所謂的近仙者,實則就是修行者的一種稱呼?!?/br> “修行者一步一腳印,不斷向上攀升的這個過程,也便是不斷向上靠近,接近天地之靈的過程?!?/br> 她思索了片刻,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 陳長銘瞬間了然。 按照眼前陳新柔所說,這所謂的近仙者,實際上就是追尋仙的一群人。 遠(yuǎn)古有仙,在這世間存在,凡人目睹仙人之痕跡,總結(jié)規(guī)律,便慢慢總結(jié)出了種種修行之法,號稱近仙者。 這便是近仙者的來源,十分清晰。 至于所謂仙的存在,在陳長銘看來,應(yīng)該便是如此前世界的神魔一般吧,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對于這些,他沒有仔細(xì)問,因為問了也多半獲得不了什么完整回答。 于是在接下來,他繼續(xù)開口:“所謂近仙者,和武者有什么區(qū)別?” 這個問題也很關(guān)鍵。 在過去,陳長銘曾經(jīng)一度以為,所謂的近仙者與武者,可能就是一回事而已。 所謂的近仙者,或許也便是強(qiáng)大一些的武者,或者說是更高層面的武者。 不過從太玄天功等玄功法門,還有眼前陳新柔的態(tài)度上可以看出來,這所謂的近仙者和武者,顯然不是一回事。 “凡間武學(xué),是過去近仙者的一次嘗試......” 望著陳長銘,陳新柔繼續(xù)開口說道:“在過去,本沒有什么凡間武學(xué)?!?/br> “只是慢慢的,一些玄功流傳出去,被一些凡人獲得,才慢慢總結(jié)出了一些東西?!?/br> “凡人若是沒有靈慧,便無法修行玄功,只是有一些天資聰穎之輩從中領(lǐng)悟出了一些東西,慢慢演變成了如今的凡人武學(xué)。” “而隨后,有些修行者也從中總結(jié),嘗試著推薦,慢慢總結(jié)出了如今的凡人體系。” “這樣......” 陳長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按照陳新柔所說,這個世界的凡人武學(xué),與近仙者實際有很大緣由。 一些凡人武者受限于資質(zhì),無法直接修行玄功,所以才將玄功簡化,創(chuàng)造出種種武學(xué),借此修行。 “凡人武學(xué)盡管能讓凡人修行,但若無靈慧,無法修行玄功,凡人縱使再如何修行,也達(dá)不到多么強(qiáng)的程度?!?/br> 站在那里,陳新柔接著開口:“我曾經(jīng)見過最強(qiáng)的凡人武者,也不過是所謂的通明境界,論及真正實力而言,比如我都有所不如,更不必說是與一些大能前輩相比?!?/br> “這條件雖能讓凡人武者前進(jìn),但實則也沒有多少空間,只是聊勝于無罷了?!?/br> “凡間武道,僅僅只能走到通明境界么?” 陳長銘繼續(xù)開口,如此問道。 “不錯。” 他的話,也得到陳新柔的準(zhǔn)確回復(fù)。 “看來這個世界的武者,比之此前世界仍然有所不如......” 站在原地,聽著陳新柔的話,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所謂武道的終點,肯定不止所謂的通明境界。 這一點,在此前世界便已經(jīng)驗證過了。 在此前的神魔世界,凡人可以通過搬運氣血,最終達(dá)到影響天地,甚至成就神魔的境界。 這是完完全全憑借武道,不需要所謂靈慧,也即是靈根的前提下。 就算此刻換了一個世界,一些天地規(guī)則已然不同了,但一些能夠做到的事,理論上應(yīng)該還是能做到的才對。 只是在過去,因為有著近仙者的存在,壓制了這個世界武道的完善,使這個世界的武道體系僅僅只走到通明這個境界罷了。 當(dāng)然,盡管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陳長銘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繼續(xù)問了下一個問題。 “我若想加入一方宗派,需要做什么?” 望著陳新柔,陳長銘臉色平靜,繼續(xù)開口問。 話音落下,他頓時迎來了一道詫異的眼神。 陳新柔詫異的望著陳長銘,似乎對他的話感到極其奇怪。 見此,陳長銘想了想,又補(bǔ)充道:“我一身修為,皆是自身苦修而來,并無師承.....” 話音落下,陳新柔這才恍然。 “原來如此......” 望著陳長銘,陳新柔的眼神一下子變幻,其中似乎帶上了些許敬佩之色。 修行者中,倒是的確有些散修,在自身并無師承的情況下也能有不錯修為。 但是如陳長銘這般,既無師承,又能在如此年紀(jì)擁有這一身浩蕩修為的,倒真是少見。 至少在陳新柔過往的記憶里,是一個都沒有的。 這不由讓她心中升起些許敬佩,望著陳長銘的視線也不由變了。 只是面對著陳長銘的問題,她思索了片刻之后,才開口道:“這....恐怕有些難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開口道:“公子能在沒有師承的情況下,僅憑借自身便修行到這地步,可見其天資....” “可正是因此,才限制了公子的出路。” 迎著陳長銘的視線,她繼續(xù)開口:“修行者中的宗派,我倒是知道一些,其中偏向不同,有正有邪?!?/br> “只是但凡正經(jīng)宗派,想要加入其中,多半都要家世清白才可?!?/br> “在這方面,公子的出身自然清白,只是.......” 她望了望陳長銘,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你是說,我這一身修為?” 陳長銘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錯?!?/br> 陳新柔輕輕嘆了口氣:“有修為在身,就意味著已然接觸過其他玄功......” “若單單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只是公子的修為如此之強(qiáng),縱使在各大宗派里,也足以算得上精銳了?!?/br> “這等修為,恐怕根本無人會收?!?/br> 她輕嘆一聲,最后還是如此開口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 一個宗派吸納新鮮血液,首要看重的自然是身家清白,不然若是一不小心收了其他宗派的間諜,那又該怎么辦? 而陳長銘的出身雖然沒問題,但此刻卻已然擁有了這等修為,在其他宗派看來,恐怕已經(jīng)算不上清白了。 這便注定限制了他的前程,使得他的選擇一下變得極其狹隘。 “其實,若單單只是修行過其他玄功,只要沒有過鍛體之境,倒也無妨......” 望著陳長銘,陳新柔輕輕嘆了口氣:“只是公子而今的修為,恐怕不僅是鍛體之境,而是邁過了煉氣之境,已然筑基了......” “這等修行,不論放到何等宗派都是核心,已經(jīng)不可能作為新弟子招納了。” 鍛體,煉氣,筑基...... 這顯然是這個世界的修行體系,其中鍛體境界,陳長銘從太玄天功之上便有所了解。 太玄天功鍛體篇,所講述的顯然便是鍛體境界。 不過站在那里,聽著陳新柔的話,陳長銘卻突然眼前一亮。 “姑娘的意思是,只要未曾突破筑基,便有著希望?” 望著陳新柔,他如此開口說道。 “公子你....難道還未筑基?” 聽著陳長銘的話,陳新柔下意識一愣,只是隨后又不由搖了搖頭:“只是這也沒法,只要突破了鍛體,進(jìn)入了煉氣之境,就已經(jīng)遲了......” 站在她對面,聽著她這話,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頓時了然,頓時放松下來。 看來這所謂修行的判定,并非是以實力來的,而是以這個世界的修行境界來劃分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陳長銘就不怕什么了。 對于這個世界的人而言,在正常情況下,實力與境界可能是同等的。 但對于陳長銘來說,卻并非是如此。 他的一身實力,基本都源自于化身的本源灌輸,而并非源自修行。 在修行上,按照這個世界的標(biāo)準(zhǔn),他其實應(yīng)當(dāng)還屬于鍛體,最多只是強(qiáng)了一點而已。 既然這樣,在接下來,他只要不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誰能知道他的身家不清白? 他說自己是鍛體境,誰能知道不同么? 一念至此,陳長銘頓時放松了下來,心中重新升起些希望。 當(dāng)然在表面上,他還是不動聲色,只是沉默了片刻,隨后繼續(xù)開口,詢問了一些事。 這些詢問的東西很正常,無非便是一些修行的常識,還有一些修行宗派的所在地。 對于這些,陳新柔都一一解答,給了陳長銘答案。 而在交談之中,陳長銘也知道了她原本的名字。 她原本的名字,自然并非是陳新柔,而叫做齊靜,為元州冥王宗弟子。 “多謝齊小姐解惑。” 將自己想知道的事問完,陳長銘點了點頭,便結(jié)束了這一場談話。 隨后,他直接走了出去。 此刻在外界的大廳處,一些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看這樣子,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許久。 陳長銘抬頭看了看。 此刻在大廳里的人并不算多,不過區(qū)區(qū)兩三人罷了。 除了家主陳經(jīng)之外,便唯有舅父陳一鳴幾人。 他們在這地方端坐著,看這樣子,似乎是在等著陳長銘。 “出來了.....” 望著陳長銘,陳一鳴點了點頭,輕聲開口道:“問出些什么了么?” “大概問出了一些東西?!?/br> 陳長銘點了點頭,如此開口道。 聽著他的話,陳一鳴也點了點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什么,只是繼續(xù)開口:“這女子,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沒辦法處理?!?/br> 陳長銘搖了搖頭:“事已至此,我等若再將其殺了,不僅無益,還有可能憑空多招惹一個大敵。” 齊靜出身于元州冥王宗,并非是什么毫無背景之人,甚至可以說是背景很大。 這等背景很大的人物,若是殺了能拿到什么好處倒也罷了,還算是值得。 只是從目前來看,齊靜自己都窮得很,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兩門玄法,陳長銘自己都會,至于其余的凡人武學(xué)就更不用說。 在這種情況下,殺了她能拿到什么好處? 當(dāng)然,盡管看不上齊靜身上的那點家當(dāng),但是該拿的東西,陳長銘還是從她身上拿了的。 一些凡人武學(xué),還有幾篇據(jù)說最基本的玄功,這便是陳長銘從她身上敲出來的東西。 這其中,那些凡人武學(xué)自然不用多說,對于而今的陳長銘而言,不過只具備著一些參考作用罷了。 至于那些玄功,倒是能給陳長銘帶來一些幫助。 雖然以他此刻眼光來看,那些玄功的等級都很低,但是毫無疑問,這些都是這個世界中出產(chǎn)的玄功,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天地規(guī)則。 既然如此,那么對陳長銘而言,便多少還有一些參考作用,不算是全然無用。 這多少也算是聊勝于無吧。 將自己所得的收獲全數(shù)交出,陳長銘便站在了一邊,望向了一旁端坐著的陳經(jīng)。 迎著他的目光,陳經(jīng)輕輕嘆了口氣,隨后才繼續(xù)開口:“我們剛剛商量過了?!?/br> “銘兒你此前所說,的確有些道理?!?/br> “為了避免萬一,我們不能把陳家所有的族人都安置在此......” “分出一部分族人離開,前往其他地方,也許會更加保險些?!?/br> 他輕聲嘆息,如此開口說道。 這是陳長銘此前的提議。 不論此前到底如何,但是在發(fā)生這一件事之后,陳家此刻實際已經(jīng)處于一種十分危險的境地了。 此前的黑甲青年盡管被陳長銘與陳子靈兩人解決,但在實際上,問題并沒有真正得到解決。 那黑甲青年的背后無疑還有勢力,而且其勢力強(qiáng)大,多半不是此刻的陳家所能招惹的。 陳家若是再繼續(xù)留到此刻,恐怕便有些危險了。 畢竟,在那黑甲青年死去之后,那黑甲青年背后的勢力隨時都有可能找上門來。 當(dāng)然,讓整個陳家徹底離開此地,從此地遷移走,這也是一件不現(xiàn)實的事。 九峰城內(nèi),有陳家的龐大勢力。 這是陳家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如今一朝放棄未免也太過可惜了些。 而且故土難離。 不是所有人都明白未來可能的威脅,整個陳家上上下下那么大,足足數(shù)千戶人家,不可能人人都愿意離開。 所以,陳長銘只是提議,讓一部分陳家人離開此地,前往遠(yuǎn)方,以免萬一。 這樣的話,縱使將來九峰城中的這一支真的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讓整個陳家上下都覆滅。 對于他的提議,陳經(jīng)也保持認(rèn)可。 “我已經(jīng)年邁,便不離開了......” 望著眼前的陳長銘,陳經(jīng)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后繼續(xù)開口:“至于另一部分,就由銘兒你與你舅父一塊帶走吧?!?/br> “有你在和你舅父在,我也能放心一些?!?/br> 他輕聲開口說道,在這時如此開口。 在此刻,他已然看出了陳長銘心中的離去之意。 這是很明顯的一件事。 年輕人,尤其是優(yōu)秀的年輕人,哪里有愿意窩在偏僻地方終老的。 如陳長銘這般年紀(jì)輕輕便如此優(yōu)秀的人,若是不想著離開,去外界闖一闖,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而對此,陳經(jīng)也不準(zhǔn)備阻攔。 攔不住的。 論身份,他的確是陳家之主,但論及其他的,不論是實力年紀(jì)還有其他的,他都不如眼前的陳長銘。 如果陳長銘僅僅只是個丹師,那陳經(jīng)為了避免意外,倒是有可能會攔住他。 但是陳長銘如今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僅是自身的丹道天賦,還有那強(qiáng)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