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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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感受著命數(shù)之線的變遷,在無聲無息間,對于投影異能的機制,陳長銘有了更多的理解。 投影的次數(shù)到了六次以上之后,已經(jīng)并非單純的好感而能進行的了。 第七次與第八次投影,所需要的是真切的感情與更深的聯(lián)系。 至于這第九次投影,所需要的便是真實不虛的命數(shù)聯(lián)系了。 唯有命數(shù)相連,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方能開始進行這第九次投影。 在這時,陳長銘心里升起一種預(yù)感。 與此前的八次投影相比,這第九次投影,所能夠收獲到的東西必然不一般。 抱著這種感覺,陳長銘低頭看向眼前。 伴隨著投影的漸漸進行,在眼前,一幕場景開始浮現(xiàn)。 浩蕩的蒼穹之上,一頭黑龍之虛影在其中沉浮,那種屬于天命之氣息展現(xiàn),令人感到陣陣驚悸。 而在此刻,伴隨著投影進行,那頭黑龍緩緩回眸,一雙猩紅的眸子望向了陳長銘。 一種獨特的感覺浮現(xiàn)在心頭,在此刻展現(xiàn)。 透過命數(shù)之線的相連,一種莫名力量開始涌入身軀之上,給陳長銘帶來了一種嶄新變化。 “獲得天命.....” 淡淡的字跡浮現(xiàn)在眼前。 陳長銘緩緩睜開眼。 一種莫名的感覺開始自身軀四處升起。 那是種莫名的感覺,并不確切,但卻又的確存在。 在獲得了天命之后,陳長銘此刻只覺自身的狀態(tài)開始出現(xiàn)了些變化,四周的氣機都隱隱有種脈動,發(fā)生了些改變。 這種改變十分輕微,但卻又的確存在,若非陳長銘身為神魔,甚至都無法感受到。 “天命......” 佇立在原地,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喃喃自語。 隨后,他抬起頭,看向蒼穹。 在此刻,伴隨著投影成功具現(xiàn),在他身上,一種莫名的變化開始產(chǎn)生。 淡淡的青紫之氣在他的頭頂之上匯聚,隱隱之間呈現(xiàn)出七彩,其內(nèi)似乎蘊含著一種磅礴的力量,在他的頭頂之上盤旋著。 浩蕩的力量在其中孕育著,在此刻,伴隨著天命成型,四周的命數(shù)之線似乎都有了些變化。 那密密麻麻的命數(shù)之線開始交織,被陳長銘自身的命數(shù)所影響,正逐漸轉(zhuǎn)化,慢慢向著好的一面運轉(zhuǎn)。 與過去相比,陳長銘此刻的力量并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未來的可能卻一下子大了許多。 命數(shù),這是種玄而又玄的東西。 他無法影響你如今的實力,卻又會在無形中影響你的未來。 有時候,縱使是同等天賦,同等條件的兩名天才,因為自身命數(shù)的不同,便有可能成就兩種截然不同的未來。 命數(shù)更好的那個,可以遇上一切好的條件,讓其盡情發(fā)揮,成就一代輝煌。 而命數(shù)差的那個,可能沒過多久便直接因意外隕落了,空有一身資質(zhì)而未曾發(fā)揮,空留一地遺憾。 這便是命數(shù)的不同所導(dǎo)致的差距。 身為一名神算子,對于這一點,陳長銘十分清楚。 在天命影響之下,陳長銘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不同。 四周的天地之間,受到了他身上的天命影響,似乎就連原本禁錮著他,使其無法更進一步的天地規(guī)則之力都放松了許多,有種更加輕松的感覺。 “還真是差別待遇......” 感受著這一點,陳長銘嘴角一抽,這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天命,這東西的確無比珍貴,但在另一種程度上,對于如今的陳長銘而言卻并沒有太大作用。 眼前的世界正在變化,變得越發(fā)不適合神魔生存。 在這種情況下,他縱使擁有了一時的天命,又能夠如何呢? 要知道,天命并非是無窮的,終究會有流逝干凈之時。 最為明顯的例子,便是此前的趙政了。 身為這個時代孕育而出的應(yīng)命之子,趙政身上的天命無疑極其雄厚。 但那又如何? 在不斷的殺戮與征戰(zhàn)之下,再濃厚的天命都會慢慢被消磨。 天命絕非是萬能的,會有耗盡的一天。 當(dāng)然,若你身上的天命,強大到連天地都無法限制,足以沖破一切,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不過很顯然,陳長銘這自趙政身上獲得的天命,還遠遠無法做到這一點。 而不能沖破天地的限制,對于陳長銘而言,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是時候了......” 望著眼前消失的名字,陳長銘臉色平靜,緩緩搖了搖頭,最后心中還是做出了決定。 在眼前,伴隨著陳長銘心中一動,在天賦那一欄上,化身兩個大字開始緩緩發(fā)亮。 一陣淡淡的微光開始閃爍,漸漸聚集在陳長銘的身上,將陳長銘的整個身軀直接籠罩在內(nèi)。 點點莫名的力量涌現(xiàn)。 下一刻,在陳長銘的觀察下,他的身軀正在緩緩消失。 “和上一次一樣,是魂魄離開,還是說要將整個身軀一塊帶走?” 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變化,陳長銘臉色平靜,并不驚慌,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在上一次的時候,他的穿梭無疑是魂魄穿越。 天賦化身的力量作用下,他的魂魄直接脫離了原本的rou身,來到了此地。 而這一次,情況又會如何? 陳長銘心中不由好奇。 只是下一刻,他卻不由一愣。 透過化身的力量,在隱隱之間,他似乎看見了一幕場景。 一處寬敞華麗的房間之中,一個小小少年的身影在那里端坐著,身上穿著一席白衣,氣息格外沉穩(wěn)。 只是令陳長銘驚訝的是,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準(zhǔn)確來說,是此前世界的陳長銘。 甚至,四周的房間都同樣如此,十分的熟悉,與他過去所在的地方一模一樣。 “化身.....原來如此么.....” 頓時,陳長銘心中閃過一絲明悟,明白了化身作用的機制。 隨后下一刻,他的身軀直接在原地消失,至此消失在此刻。 一陣朦朧的氣息浮現(xiàn),伴隨著一種深邃的黑暗感。 當(dāng)?shù)年柟庹找谏碥|之上時,陳長銘緩緩睜開眼。 伴隨著他睜開眼,眼前的場景慢慢浮現(xiàn)在他眼中。 這里是一處陳長銘十分熟悉的房間,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位于陳家莊子上的住處。 在房間的一旁,一座大大的丹爐在那里擺著,上面甚至還有火在冒著。 一切看上去都如此的正常,一派和諧。 “我.....回來了.....” 望著眼前熟悉的房間,陳長銘有些愣神,好一會之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 過去的一切緩緩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 在當(dāng)初,他便是在這里煉丹,一面進行著投影。 而在當(dāng)初,從陳新柔的身上,陳長銘獲得了心劍與冥王觀想法,從而增長了自身的實力,還有精神力量。 精神力量的增長,讓投影異能進一步變化,導(dǎo)致天賦化身出現(xiàn)。 陳長銘也因化身之力離開,前往了此前的神魔大秦世界,在其中度過了無數(shù)年時光。 只是眼前這些,又是什么情況? 從原地起身,陳長銘望了望四周。 在房間中,丹爐的爐火還在燃燒,四周的房間角落也沒有灰塵之類的,顯得十分干凈。 而陳長銘身上也仍然穿著離開之前的那一身衣物,沒有絲毫的改變。 時間似乎凝滯了,貌似并沒有多少變化。 看這樣子,連半天都沒有過去。 “那邊過去了一千多年,這邊卻只過去了一瞬間么?” 感受著四周的變化,陳長銘心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隨后,他開始觀察自身。 在此刻,自此前世界回歸之后,他的本體似乎也起了些變化。 過去,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陳長銘的實力雖強,但并未強大到某種程度,在如今他的看來更是不值一提。 在那時,陳長銘的實力不過堪堪達到通明境,相當(dāng)于此前世界的孕氣罷了,連先天都算不上。 這等實力,在此前看來極其不錯,但在如今的陳長銘看來,不過是只弱雞。 但是現(xiàn)在卻又不然。 在如今,陳長銘大致感應(yīng)了一番,便能夠感覺出自己此刻的力量。 盡管遠遠不如此前,但也遠遠超越本體應(yīng)有的水準(zhǔn)。 大致?lián)Q算一下,大概在接近先天巔峰,即將晉升宗師的那個層次。 這等實力相對于此前的神魔境界來說,無疑弱上了太多,但若是與本體相比,卻又強上了太多。 而且,陳長銘能夠感應(yīng)到,他此刻增長的力量并非是全部。 在他的身軀之內(nèi),有磅礴的本源之力在流淌著,此刻便在他的體內(nèi)自發(fā)涌動,正在緩緩改造著他的身軀。 與直接讓他的力量增長相比,這種改造并不會讓他的實力直接增加,卻會大大加強他這具身軀的潛質(zhì),讓他的稟賦不斷變得強大,直至某個嶄新程度。 而那不斷流淌的本源之力,毫無疑問,便是來自此前世界的神魔之軀了。 看起來,在回歸本體之后,此前世界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并沒有被浪費,而是以另一種形勢留了下來,在增強著他的本體。 “以化身投影進入其他世界,再將投影化為純粹本源反饋本體?” 在一瞬間,陳長銘有些明悟,明白了化身的機制。 這其實便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投影,只是這一次投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陳長銘自己。 神魄進入其他世界,便相當(dāng)于陳長銘在其他世界形成一個投影。 而當(dāng)其他世界的投影回歸,反饋回本體之時,也就意味著投影的力量將會化為本源,從而被帶到本體之上。 站在原地,感受著身上的變化,陳長銘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抬起頭,看向蒼穹之上。 伴隨著他的視線注視,眼前的世界開始緩緩發(fā)生變化。 朦朧的氣機開始在他的眼前展現(xiàn),只是相對于此前世界中清晰的命數(shù)之線,這個世界卻顯得十分隱晦。 以陳長銘繼承自商終兩人的算術(shù)修為,竟然也無法看見命數(shù)之線,只能隱約看清大致的一點痕跡。 對此,陳長銘下意識皺了皺眉,但很快恢復(fù)平靜。 很正常的一件事。 如今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與此前不同了,連世界都直接變了。 在此前的世界中,陳長銘能夠清晰看見命數(shù)軌跡,甚至從中看清每個人的命數(shù),但在這個世界卻未必可以。 站在原地,陳長銘觀察了許久,仍然沒法看見四周的命數(shù)痕跡,只能轉(zhuǎn)過身,看向另一邊。 這一次,他看的是自己的頭頂。 相對于此前,這一次倒是十分順利。 淡淡的青紫之前在籠罩,隱約之間凝聚成龍形,一眼望去身處獨特,隱隱呈現(xiàn)出七彩之光輝。 這是屬于陳長銘自身的命數(shù),此刻便在陳長銘的視線之下呈現(xiàn)而出。 “天命還在,只是似乎衰弱了許多......” 望著屬于自己的命數(shù),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暗自點頭。 盡管世界已然變幻,但他此前的天命似乎也被帶到了本體之上,只是顯得薄弱了許多。 這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傳輸?shù)倪^程中有著損耗,也有可能是世界不同的緣故。 不過對于陳長銘而言,只要這命數(shù)還在,便是一個好消息。 望著屬于自己的氣運,陳長銘正想收回目光,卻不由愣了愣。 一種變化開始浮現(xiàn)。 伴隨著他的視線注視,更多的異樣變化開始被他所看見。 在他的氣運之上,一層層的黑氣不斷徘徊,將他的整個命數(shù)籠罩在內(nèi)。 那層黑氣帶著些不詳,其中能夠清晰感覺到煞氣,有一種不同于尋常的情況展現(xiàn),一眼望去十分獨特。 僅僅只是望著,便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傳來。 “不詳?” 望著籠罩在他命數(shù)之外的那層黑色霧氣,陳長銘皺了皺眉,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對于眼前的這玩意,他并不陌生。 這是命數(shù)的一種表現(xiàn),可以稱之為災(zāi)禍之氣。 就正常來說,一旦某個人身上出現(xiàn)這玩意,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將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在此前的世界之中,秦國的天命之所以會源源不斷喪失,便是因為源源不斷的災(zāi)禍之氣侵蝕所導(dǎo)致。 矛盾激發(fā)了諸多百姓的怨氣,而無數(shù)人的怨氣反饋天地,產(chǎn)生了對秦不利的軌跡,因而表現(xiàn)出濃郁的災(zāi)禍之氣,慢慢將秦國的天命侵蝕。 而此刻,陳長銘身上的情況也是類似。 有不好的事即將發(fā)生,因此反應(yīng)在命數(shù)之上,產(chǎn)生了這一層災(zāi)禍之氣。 當(dāng)然,這災(zāi)禍之氣并不算太強,至少與陳長銘自身的命數(shù)相比是如此。 任憑那一層層的災(zāi)禍之氣如何沖刷,屬于陳長銘自身的氣數(shù)始終佁然不動,根本沒有絲毫動靜。 看這樣子,根本沒有被絲毫撼動。 不過縱使如此,陳長銘還是不由皺了皺眉。 看這樣子,那未知的災(zāi)禍應(yīng)當(dāng)并不會影響什么,但是同樣會給陳長銘造成一些麻煩。 而陳長銘平時最討厭的便是麻煩。 縱使在如今也是如此。 “只能看情況了?!?/br> 站在原地,感受著那點點黑氣,陳長銘搖了搖頭,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在目前,他根本不知道災(zāi)禍將從何而來,只能見招拆招。 唯一能夠確定的一點是,這未知的災(zāi)禍,早在陳長銘去往那個世界之前便已經(jīng)存在了,正在醞釀之中。 就是不知道,這災(zāi)禍到底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了。 一念至此,陳長銘搖了搖頭,隨后轉(zhuǎn)過身,默默向外走去。 行走到外界,淡淡的溫暖陽光照耀而來,就這么照耀在陳長銘的身上,給他帶來一陣溫暖的同時,也讓他有些恍然。 在四周,一些行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走著,在看見陳長銘的模樣之后,都投來了敬畏的眼神。 他們的視線看上去十分敬畏,對于陳長銘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 這其中,有不少人都給陳長銘帶來一種熟悉感,讓他隱隱間有種錯亂感。 對于眼前這些人而言,可能僅僅只是一陣沒見,但對于陳長銘來說,這一次離去,卻是一千多年的時光間隔。 一千多年的時光足以沖散一切。 有些曾經(jīng)熟悉的人,如今已然變得陌生了。 按照過往的記憶,陳長銘在陳家莊中行走著,在其中隨意行走。 他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僅僅只是隨意漫步,以這種方式重新熟悉周圍的風(fēng)景。 只是,不知道是否錯覺,陳長銘總覺得,周圍似乎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著他。 這種表現(xiàn),讓陳長銘心中有些疑惑。 在過去之時,因為身份地位,他的確也有這種待遇,但卻遠遠沒有這么夸張。 今日走在路上,周圍不論男子女子,都下意識的在望他,讓他一時間覺得有些不自在。 過了片刻之后,陳長銘才找到了緣由。 前方,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從前方走來,正好與陳長銘正面相對。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長銘的表哥,陳一鳴之子,陳子德。 他從外界走來,身上穿著一身布衣,手上提著一只野雞,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剛剛打獵回來。 走在路上,他望著眼前的陳長銘,不由愣住。 “怎么?” 望著陳子德,陳長銘轉(zhuǎn)過身,輕聲開口:“我臉上有花么?” “花倒是沒有?!?/br> 陳子德死死盯著陳長銘,盯了許久之后,才猛地開口:“長銘你老實交代,今天是不是認真打扮過了?” “真特么好看!” 他猛地一拍腿,盯著陳長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