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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無限世界投影在線閱讀 - 第182章 繼承(一萬五求月票!)

第182章 繼承(一萬五求月票!)

    在另一邊。

    “就是這里了么?”

    行走在龐大的宮殿之中,望著眼前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輕輕開口說道。

    在他的眼前,一大片建筑在眼前擺著,密密麻麻交織成一片。

    一眼望去像是國王的宮殿,無比的龐大與堂皇。

    也不知道當(dāng)初建造此刻的初代靈王是怎么想的。

    陳長銘一路行走到前方,就這么穿過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來到了其中的核心宮殿。

    當(dāng)然,這個過程并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

    在路途之中,也有一些針對繼承者的小小試煉。

    不過那些對如今的陳長銘而言并不是什么問題。

    或者說,此前那些試煉,恐怕只要先天三重以上的實力就足以應(yīng)對的。

    若是本身足夠堅韌,或許先天一重便可以嘗試了。

    當(dāng)初建造此地的初代靈王,可能并沒有想把傳承的標(biāo)準(zhǔn)定的太高,而是盯在了先天這個層次。

    想想也是。

    眼前的地方是用來給歷代靈王傳承之用的,其內(nèi)的諸多傳承自然是越早獲得越好。

    若是把標(biāo)準(zhǔn)定的太高,說不定等歷代靈王達到繼承傳承的標(biāo)準(zhǔn)時,一個個的都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還怎么修行?

    這自然不行。

    所以,先天這個層次就正好。

    既不會太弱,也不會太難。

    對于繼承靈王之命的歷代靈王而言,想要達到這個層次并不會太難,除了極少數(shù)奇葩之外,基本上二十出頭就能達到這個修為。

    當(dāng)然,縱使在歷代靈王之中,陳長銘也絕對算是年輕的了。

    按照靈宗之內(nèi)的記載來看,他或許不能算是最年輕的那個,但也絕對能排的上前五了。

    在某種程度上,這說明了天賦。

    獨自走在宮殿之內(nèi),陳長銘緩緩?fù)蚯胺健?/br>
    在前方,伴隨著他的到來,點點滴滴的靈王之力向外流淌,似乎激活了這個地方存在的某種布置,讓此地看上去有了一種變化。

    一扇金色的大門無聲無息之間敞開,在此刻顯露在眼前。

    這扇金色的大門十分輝煌與璀璨,其上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輝,一眼望去十分獨特與美麗,給人以一種獨特的感覺。

    望著這種感覺,陳長銘默默佇立原地,感受著那種獨特的脈動。

    在眼前這扇金色大門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體內(nèi)的靈王之力在沸騰,這時候已然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趨勢,讓他隱隱之間有了些感應(yīng)與波動。

    感受著這一切,站在原地,陳長銘暗自搖了搖頭,隨后邁步向前走去。

    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化,伴隨著陳長銘的到來,眼前的金色大門自發(fā)敞開,將其后的場景顯露而出。

    隨后在眼前,種種變化開始產(chǎn)生。

    陳長銘進入到眼前宮殿的深處,在其中穿行著。

    “就是這里了么?”

    來到了宮殿的深處,望著眼前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喃喃自語。

    在眼前,一座座金色的雕像在眼前擺著,模樣各異,散發(fā)而出的氣息也有所不同。

    不過在此刻,伴隨著陳長銘的到來,這些雕像都開始散發(fā)出陣陣光輝,其上有淡淡的神光繚繞,一眼網(wǎng)上去極其的璀璨與神圣,帶著種莫名的意味。

    陳長銘靜靜佇立原地,望著身前。

    在眼前,一尊雕像浮現(xiàn)在他的視線之中,被他清晰看見。

    “太絕秘典?”

    望著眼前雕像之上所刻著的字跡,陳長銘輕聲呢喃,將上面的字跡念出。

    在眼前的雕像之上,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在其上刻畫著,密密麻麻,幾乎將整座雕像給覆蓋。

    這些并非是具體的修行方式,只是這門秘典的大致介紹。

    若是選擇這門功法,陳長銘只需用手接觸,對其觸碰即可。

    不過在此刻,陳長銘并沒有立刻做出決定。

    他一共只有三次機會。

    這是在進入此地之前,金刀長老所告知的。

    每一位靈王之命傳承者進入此地,都擁有三次機會可以選擇武學(xué),三次之后,便會被這個地方自動排斥出去。

    除非能夠晉升歸源,不然無人能夠打破這個規(guī)則。

    陳長銘的實力很強,很強,單單論及戰(zhàn)力而言絲毫不會遜色于金刀長老。

    但是在修為上,他與真正的歸源相比還差的遠(yuǎn)。

    因此,他同樣無法避開這個限制。

    這也意味著,他與過往的靈王一樣,僅僅只有三次機會。

    當(dāng)然,僅僅三次機會,倒也足夠了。

    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陳長銘也清楚。

    此地并沒有現(xiàn)成的投影給他具現(xiàn),這也意味著他無法直接獲得他人的修行成果,只能依靠自身的努力來修行。

    而單單依靠自身的話,三門武學(xué)已經(jīng)足夠他學(xué)習(xí)很長一段時間了。

    畢竟此地的功法不同于尋常,每一門都是上古靈王所傳下來的,威力絕倫,無比強橫。

    想要將這等法門修行至大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三次機會,對于陳長銘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而且,按照金刀長老所說,等到未來晉升歸源,他還會有更多機會可以選擇的。

    所以此刻暫時不急于一時。

    默默行走在此地,陳長銘最終在一座雕像前停下。

    在眼前,這一尊雕像之上寫著幾行打字。

    “踏九天?”

    望著這門法門,陳長銘心中一頓。

    與他之前所見的法門不同,眼前這門踏九天,講述的是勢之演化,涉及了冥冥中的天地之理。

    以自身之力與天地相合,勾連天地之力滅敵,這是這門法門的精髓。

    沒有多少猶豫,伴隨著心中一動,陳長銘緩緩伸手,將手放在眼前的雕像之上。

    伴隨著他的手臂也眼前的雕像接觸,在眼前,一種變化開始緩緩產(chǎn)生。

    眼前的金色雕像開始緩緩發(fā)光,一種獨特的力量通過陳長銘的手,開始緩緩向他的身軀之中流淌而去。

    在腦海之中,大量的訊息開始浮現(xiàn),一縷一縷,十分的獨特,像是直接銘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一般,根本無法忘卻。

    等到一會之后,陳長銘晃了晃腦袋,才將腦海中浮現(xiàn)的訊息消化干凈。

    隨后,他正欲轉(zhuǎn)身向著下一個地方而去。

    轟??!

    一陣清脆的聲響開始自眼前傳出。

    在眼前,一幕幕景象開始浮現(xiàn)。

    那是一幕幕虛浮的畫面。

    在一片荒野之上,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在其中佇立,在其內(nèi)不斷做著各種動作,一舉一動之間帶著某種獨特旋律,似乎在修行某種獨特的功法。

    而他所修行的功法不是別的,正是陳長銘所獲得的踏九天。

    “還可以這樣?”

    望著眼前浮現(xiàn)的虛幻場景,陳長銘有些意外。

    毫無疑問,眼前浮現(xiàn)而出的這些畫面,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年的歷代靈王所特意留下的,為的便是輔助后來者修行。

    習(xí)武畢竟是一件高難度的事。

    越是高等的武學(xué),往往修行起來的難度越高,練錯的概率也大。

    而一旦練錯了,就容易出現(xiàn)種種問題。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武者的修行就是大多在長輩的監(jiān)督下進行的。

    但是靈王傳承卻不同。

    靈王的傳承因為其自身的獨特性,其內(nèi)的武學(xué)往往沒有長輩教導(dǎo)。

    因為一個時代中繼承靈王之命的人只有一個,每當(dāng)一位新的靈王出世之時,往往也就意味著前代的靈王已然隕落了。

    既然已然隕落了,那還怎么教后代靈王?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靈王難免在無人教導(dǎo)的情況下修行武學(xué),時間一長,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

    或許正因為如此,過往的歷代靈王才會在此地如此布置,幫助后來者修行吧。

    對于陳長銘而言,這倒也省事了許多。

    他的天賦悟性雖好,但有人教導(dǎo)總比無人教導(dǎo)要強的多。

    此刻既然有教程,自然也十分不錯。

    佇立在原地,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后繼續(xù)望向前方。

    在眼前,熟悉的場景還在繼續(xù),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還在不停的演化著。

    “看來要在這個地方閉關(guān)一段時間了?!?/br>
    望著眼前不斷浮現(xiàn)而出,在眼前不斷變幻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這一刻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這倒也無所謂。

    眼前的地方雖然隱秘,但其實不算封閉。

    陳長銘身處其中,外面仍然可以定時送入口糧之類。

    而且,他也暫時不缺時間。

    縱使在這個地方耗上個一年半載,也不算什么。

    畢竟若是認(rèn)真算算,他這具身軀今年不過十五出頭。

    打定了主意,陳長銘臉色平靜,就這么緩緩在原地站著,開始靜靜觀察著眼前的場景。

    而在外界,一種變化也在悄然發(fā)生。

    “圣子活著歸來了,那么.....我的那件事又會如何呢?”

    一處宮殿之中,圣心長老一人獨自坐在一處地方,回想著此前陳長銘回來的那一幕,心神不由有些恍惚。

    “這所謂的命,我還應(yīng)該信么?”

    回想起陳長銘此前回歸時的模樣,她臉色平靜,心中卻忍不住升起這個念頭。

    在過往的歲月里,對于所謂的命,她曾經(jīng)深信不疑。

    這一方面是因為白靈的預(yù)言從未失手,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的原因。

    事實上,對于命數(shù)之道,她自身同樣有所涉獵,只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白靈那般精湛罷了。

    但在某種程度上,她其實也能夠算是一名算術(shù)師,明白一些命數(shù)的軌跡。

    正因為如此,所以對于白靈,她才如此敬畏,對其的話深信不疑。

    在事實上也是如此。

    過往的時候,白靈從未失手過,每一次的預(yù)言都無比準(zhǔn)確,沒有絲毫偏差。

    唯有這一次在面對陳長銘時,白靈才接二連三的失手。

    這所謂的變數(shù),當(dāng)真是名不虛傳。

    “變數(shù)已然存在,命數(shù)的軌跡已經(jīng)不再唯一.......”

    靜靜站在原地,圣心臉色平靜,這一刻緩緩起身,望向外界:“那么,我的結(jié)局呢?”

    在很早以前,她曾向白靈詢問過自身的命數(shù)。

    按照白靈所說,若是沒有意外,她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但是到了如今,變數(shù)已經(jīng)出現(xiàn),改變了這么多的東西。

    她那原本注定的命數(shù),是否也同樣改變了呢?

    圣心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按照原本的命數(shù)軌跡,她將死于曾經(jīng)的死敵之手。

    而在那之后,她的死敵也會死去,舉族為后來的秦皇所滅,不留一點血脈。

    正是因為白靈告知的這個結(jié)果,所以在過去,圣心才沒有絲毫動搖,始終追隨在白靈的身后。

    她并怕死。

    或者說,早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她便已然將生死拋在一旁。

    她所在乎的,僅僅只是她的仇人,那些將她國家吞并,舉族屠滅的仇人.....

    他們的結(jié)局,才是她真正在乎的。

    為了他們?nèi)ニ溃バ脑敢飧冻鋈魏未鷥r。

    而現(xiàn)在,既定的軌跡已然被變數(shù)所改變,那原本注定發(fā)生的事,是否還會繼續(xù)發(fā)生?

    圣心并不確定。

    所以在此刻,她的心靈并不平靜,縱使如此精深的精神修為也無法平復(fù)她的心情。

    只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

    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白衣女子正在遠(yuǎn)處佇立,在那里靜靜望著她。

    那是個十分高挑的女子,容貌并不算絕色,只能算是清秀,卻有一種獨特的朦朧氣質(zhì),讓人覺得極其獨特,十分不凡。

    她都在站在那里,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站著,卻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靈。

    在此刻,她獨自佇立在遠(yuǎn)處,默默望著眼前的圣心長老,臉上的情緒有些莫名,看上去似乎帶著種莫名的復(fù)雜。

    “抱歉......”

    獨自佇立在原地,望著眼前的圣心長老,白靈臉色復(fù)雜,這時候心中輕輕嘆息,默默做出了決定。

    最終,她還是做出了決定,默默轉(zhuǎn)過身,向著外界走去。

    整個過程十分輕微,如她來時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蹤跡。

    強如圣心長老,對于白靈的到來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在接下來,時間慢慢過去。

    在靈王傳承正式開始之后,陳長銘?yīng)氉栽陟`王殿中閉關(guān),在其中修行著靈王傳承中的武學(xué)。

    只要其余三大長老,則各負(fù)其責(zé),共同維持著整個靈宗的運轉(zhuǎn)。

    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緩緩過去。

    不知不見間,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

    兩個月的時間,似乎并沒有改變多少東西。

    靈宗之內(nèi)還是之前那般模樣,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沒有改變。

    只是在這一日,在靈宗之外,一個不速之客緩緩降臨此地。

    “就是這里了么?”

    淡淡的聲音在此地落下,慢慢響徹。

    在靈宗之外,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緩緩而來,望著眼前佇立的龐大地域,臉色看上去十分冷峻。

    “我要找的人,就在這里.......”

    他望著身前的靈宗駐地,臉色冷峻,緩緩開口。

    而在他的身后,一個白衣女子在那里靜靜站著。

    “一百年前,梁國獲萃靈之珠,因而被一伙神秘人所滅,舉國王族盡數(shù)被人所屠?!?/br>
    “只是在梁國王族被人屠滅之后,那所謂的萃靈之珠卻并未被人找到,僅僅只有一半碎片罷了?!?/br>
    “至于另一半,至今仍然未曾被人找到,至此下落不明?!?/br>
    獨自佇立在男子身后,白靈臉色平靜,緩緩將過往的故事講述而出:“而在事實上,在那一日,梁國王族也并未被屠滅,仍然有漏網(wǎng)之魚?!?/br>
    “一位梁國公主恰好在那時逃了出來,最后一路輾轉(zhuǎn)來到當(dāng)時的靈宗,被靈宗上一代長老收為弟子,更因自身天賦出眾而晉升宗師,成為了下一代的長老?!?/br>
    “此人,便是這一代的圣心長老?!?/br>
    白靈臉色平靜,緩緩開口說道。

    “你倒是知道的聽清楚......”

    在一旁,中年男子臉色詫異,望著眼前的白靈,臉上不由露出些詫異之色。

    “不過,你所說的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意味,望著眼前的白靈不由開口。

    “因為,在那一日出手,一夜之間將梁國王族屠滅的人,不是別人.......”

    佇立在原地,白靈臉色平靜,緩緩開口:“正是晉王您啊?!?/br>
    淡淡的話音落下,頓時在原地,一種變化開始產(chǎn)生。

    在這時候,四面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這一刻被一種無形力量所影響,開始停止運轉(zhuǎn)。

    而在四面八方,一種無形的勢開始涌動,隱隱之間裹挾天地之力,如同天上的雷霆一般,隨時可能發(fā)出暴動。

    站在白靈的眼前,中年男子臉色冷峻,冷冷望著眼前的白靈,那種視線讓人驚悸,像是被什么兇獸盯上了一般,不由感到陣陣驚悸。

    只是站在其身前,被他的視線盯著,白靈的臉色卻顯得十分平靜,從始至終都沒有多少變化。

    原地就此陷入沉默,看上去靜悄悄的。

    “呵.....”

    片刻后,中年男子才冷笑一聲,發(fā)出一陣聲音:“莫名其妙的人?!?/br>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這個身份的,也不知道在當(dāng)年的那件事里,你究竟做了些什么?!?/br>
    “只是你莫名其妙的找到我,又莫名其妙的跟我打一場,把我?guī)У竭@里來,為的到底是什么?”

    她臉色冷峻,望著眼前的白靈開口說道。

    “我自然有著目的?!?/br>
    白靈臉色平靜,從始至終看上去都十分從容:“只是那對于晉王您而言并不算什么?!?/br>
    “還是說,晉王您怕了?”

    ........

    這是今天承諾的第三章,抱歉晚了一點才發(fā),不過潔南總算還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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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繼續(xù)三更?。空挛迩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