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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權(quán)少的頭號新歡在線閱讀 - 第151章 蕭瓶徹底瘋了

第151章 蕭瓶徹底瘋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季宛白出手了,她來醫(yī)院看望蕭瓶,其實(shí),是來摧毀蕭瓶心底最后一絲理智的。

    因著蕭瓶已經(jīng)沒有沈家的孩子,所以,沈家派來保護(hù)蕭瓶的那些保鏢,已經(jīng)全部撤走。

    而肖凌和沈翼,自得知蕭瓶小產(chǎn)后,更沒有來看過她一眼。

    似乎,蕭瓶和沈家,因著孩子的流掉,就再無瓜葛一般,足可看出,那兩位老人物,心是何般冷硬無情。

    沈家的保鏢撤走,夏棋安排了南宮財團(tuán)這邊的保鏢來看守。

    這時,季宛白被推到后,保鏢一下子攔住她,提醒著。

    “閑雜人等,一律不準(zhǔn)入內(nèi)。”

    季宛白身后那個推車的女傭一聽,馬上就不樂意,嚷嚷著罵。

    “你是什么東西?敢攔我們季小姐?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無論對方來頭多大,沒經(jīng)準(zhǔn)許,一律不準(zhǔn)入內(nèi)?!?/br>
    然而,保鏢的態(tài)度還是如此冷硬。

    輪椅上,季宛白挑了挑眉,她手里抱著一保溫瓶,那里面裝著的,是一些失血之人需要的補(bǔ)湯。

    只見季宛白歪了歪頭,她看著那保鏢,態(tài)度倒沒像那女傭一般強(qiáng)悍,而是十分好態(tài)度地說。

    “這位兄弟,那就煩請你進(jìn)去稟報一下,就說我季宛白有事想跟蕭瓶說?!?/br>
    外面的一切動靜,病房里,蕭瓶自然是聽到的。

    此時這里只剩她一人,夏棋有事忙去了,還是剛剛離開的那種情況,蕭瓶見季宛白要見自己,正好,她也有話要問季宛白,便出聲了。

    “讓她進(jìn)來吧?!?/br>
    保鏢正準(zhǔn)備進(jìn)來稟報的,聽到這話,只得推門讓季宛白進(jìn)來,道。

    “請進(jìn)?!?/br>
    那個推車的女傭冷哼一聲,推著季宛白進(jìn)來了,態(tài)度十分囂張,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惡奴。

    季宛白進(jìn)來后,她被推到蕭瓶的床邊。

    這時,季宛白打開著保溫瓶,溫聲細(xì)語地解釋,這態(tài)度,倒好像跟蕭瓶親如姐妹一般。

    “蕭瓶,這是我命人熬的一點(diǎn)濃湯,知道你身子正虛著,特意熬來給你補(bǔ)補(bǔ)。”

    病床上,蕭瓶靠躺。

    她看著季宛白,眉頭微微皺皺。

    因?yàn)?,單從表面看,蕭瓶真的看不出,就是眼前這么一個看著很好相處的女人,居然存了要害她之心。

    季宛白倒出了濃湯,她遞給蕭瓶,笑笑地勸。

    “來,喝一點(diǎn)嘗嘗味道?!?/br>
    看著那遞來的湯水,蕭瓶卻是沒接,季宛白見她遲遲不接,不禁不解,問。

    “蕭瓶,你怎么了?怎么不接?”

    聽到這話,蕭瓶才突然冷哼一聲,她語氣有些冷,帶了恨意。

    “是不是我喝完這濃湯,不但孩子沒了,連命也要丟給你季宛白呢?”

    一聽,季宛白帶笑的臉,明顯微微沉了沉。

    但,她還是不肯承認(rèn),將偽裝進(jìn)行到底,手收回來,自個喝那濃湯,應(yīng)。

    “你這是什么話?既然擔(dān)心這湯水有問題,那我親自喝給你看。”

    季宛白喝了一小口,她看向蕭瓶,問。

    “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吧?”

    病床上,蕭瓶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只見蕭瓶冷哼一聲,戳破那層窗戶紙。

    “季宛白,你別給我裝了,真當(dāng)我是白癡么?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會出車禍,就是你策劃的?!?/br>
    這下,季宛白徹底沉臉了。

    她見著蕭瓶已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干脆也懶得再裝,一把將湯水放桌面上,哼著,始終不肯承認(rèn)這件事。

    “證據(jù)呢?你說是我害的你,那好,你拿出證據(jù)來,法庭之上,一切全講證據(jù)?!?/br>
    季宛白自然是不會承認(rèn),因?yàn)椋绻姓J(rèn)了,她可是會面臨坐牢的嚴(yán)重后果。

    病床上,蕭瓶也知她不會承認(rèn),便不想扯這件事,問。

    “昨天,你約我出來,說要告訴我你這孩子的來歷,那么我問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輪椅上,季宛白眼眸動動。

    她這孩子來歷本來就見不得人,自然是不肯說的,至于昨天這樣說,那完全是為了吸引蕭瓶出來的一個幌子。

    季宛白眼珠轉(zhuǎn)動一下,她明顯在想著應(yīng)對辦法。

    這時,她似乎想好了,一下子看向蕭瓶,態(tài)度完全來了個十萬八千里的轉(zhuǎn)變。

    “賤人,你還有臉來問我了?如果不是你害死了君宇,沈家至于淪落到子嗣緊張的這種問題么?”

    聽到這話,蕭瓶睜大了眼睛,明顯有些震驚。

    這怎么能怪到她頭上來了呢?是葉清綁架她,這樣的事情,她根本阻止不了。

    然而,季宛白卻一咕嚕地將責(zé)任全推到蕭瓶身上,惡毒地攻擊。

    “如果你當(dāng)時自殺,死掉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質(zhì)一說,這樣,君宇也就不用為你犧牲了,他死了,而你卻還活著,賤人,你根本就是貪生怕死,如果我是你,君宇都為我這樣做了,我一定追隨他而去,以死證愛!”

    蕭瓶聽到她這么無厘頭的話,震驚得已不知該怎么反駁。

    只見蕭瓶喃喃地?fù)u頭,她解釋著。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可,季宛白完全就不聽她的反駁,一昧地攻擊,試圖將蕭瓶心底最后一絲的防線都給擊垮。

    “不是這樣?賤人,你敢說你不是貪生怕死?如果不是,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自殺?你自殺了,君宇就不會死,你就是怕死,賤人,是你害死了君宇,就是你害死君宇的……”

    她的話,惡毒,如氣息一般,絲絲滲透進(jìn)蕭瓶的心靈。

    床上,蕭瓶捂耳,她喃喃地哭著,還在拼命搖頭,反駁。

    “不是,我不是……”

    “就是,就是你害死的君宇,你害死了他,你還敢說自己愛他?既然愛他,為什么要害死他?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簡直就是君宇的禍星,呆他身旁,永遠(yuǎn)只會給他帶來災(zāi)難。”

    季宛白越說越上癮,她盯得眼珠都快從眼眶中跳出,神情由恐怖到猙獰,仿佛惡鬼一般可怕。

    那凌厲的視線,一刀刀射進(jìn)蕭瓶的心靈。

    蕭瓶拼命反駁,她哭著。

    “不是,不是我害的他,不是,不是!”

    可,這反駁此刻聽來,如此渺小無力,因?yàn)?,蕭瓶莫名地覺得季宛白說得有那么一絲道理。

    如果她選擇自殺,或許,沒了人質(zhì)一說,沈君宇就不用死了。

    是她呀,就是她害死的沈君宇呀。

    蕭瓶的理智,完全被季宛白給擊垮了,此刻,就連她自己也以為,沈君宇的死是她造成的。

    見此,蕭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她捂著耳朵拼命大哭大喊。

    “啊……”

    季宛白硬生把蕭瓶給逼瘋了,因?yàn)?,她給蕭瓶灌輸?shù)母拍睿牵荷蚓钪詴?,是因?yàn)槭捚繘]自殺,如果她自殺,不存在人質(zhì)一說,沈君宇就不會死。

    這樣一來,自己親手把自己深愛的男人害死,蕭瓶心底再堅強(qiáng),她也無法接受。

    輪椅上,季宛白看著她瘋瘋癲癲地哭喊,拼命想反駁的模樣,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

    接下來,當(dāng)夏棋來看蕭瓶的時候,季宛白早已經(jīng)離開了。

    床上,蕭瓶還捂著耳朵,喃喃地?fù)u頭,在那反駁。

    “不是不是,不是我害的他,不是……”

    她看著沒什么理智了,有點(diǎn)像瘋子一般,瘋瘋癲癲的。

    門外,夏棋剛來到,他推門進(jìn)來,正準(zhǔn)備喊蕭瓶的,一看到蕭瓶這副模樣,夏棋怔了怔,然后一急,馬上沖進(jìn)去,急問。

    “瓶瓶,你怎么了?瓶瓶?”

    他沖到后,抓住蕭瓶,明顯很急,而蕭瓶,她看向夏棋,呆了一下,然后開始傻笑,神經(jīng)病一樣。

    “沈君宇是我害死的,如果我自殺,他就不會死了,沈君宇是我害死的,我害死了我最愛的男人。”

    “哈哈……”

    蕭瓶開始大笑,可,笑著笑著又開始哭,然后發(fā)狂,抓著枕頭被子的什么開始亂砸亂扔,只啊啊地大喊。

    “啊……”

    這旁,夏棋急了,他馬上沖門外怒喊。

    “醫(yī)生,醫(yī)生!”

    接下來,醫(yī)生緊急為蕭瓶診斷了,診斷完后,醫(yī)生神色有點(diǎn)嚴(yán)重,向夏棋解釋。

    “她神經(jīng)有點(diǎn)不正常,應(yīng)該是受到什么事強(qiáng)大的刺激,超出她心理最大限度的接受范圍,所以,精神方面才變成這副模樣?!?/br>
    一聽,夏棋急了,連忙問。

    “那怎么辦?”

    醫(yī)生無奈地聳聳肩,應(yīng)。

    “沒辦法,這種精神科的病理,只能安靜調(diào)養(yǎng)?!?/br>
    對面,夏棋呆呆的,因?yàn)椋麤]想到,自己就只是離開一趟,蕭瓶就瘋了,而罪魁禍?zhǔn)渍?,就是那個季宛白。

    一想起季宛白,夏棋臉色一狠。

    他二話不說,馬上就領(lǐng)人找季宛白算賬,可,到了季家的時候,卻是沈家的保鏢在攔人,警告著。

    “沒老爺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jìn)入。”

    沈家的血脈,就只有季宛白這個了,所以,當(dāng)蕭瓶確定流產(chǎn)后,沈家派了保鏢來保護(hù)季宛白,確定季宛白這一胎不出任何狀況。

    夏棋進(jìn)不去,硬闖,對方人馬比自己多,闖了也還是進(jìn)不去的。

    見此,夏棋咬牙暗想,然后一下子改道,去找了沈翼,準(zhǔn)備討個說法,蕭瓶被季宛白逼瘋,這口氣,他不討個說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