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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阿趙和John帶著一伙人沖進來,“少爺,宋小姐!” John氣瘋了,“老頭子你都干了些什么,要不是收到East的信息,我都不相信你竟然做出這么狗屎的事情!” 東嘉于說:“阿趙,把宋冷帶出去。” 宋冷立刻問:“你不和我一起出去?” “我馬上來,你聽話?!?/br> 阿趙拉住宋冷往外走,“里面太危險,宋小姐你跟我走。” 他把車開到了外面,讓宋冷先進去,鎖好車門關(guān)上窗,自己和John的幾個人守在車外,以防埋伏。 果不其然有十多個人從酒吧的側(cè)門出來,對著他們毫不留情的開槍。 宋冷捂著耳朵躲在駕駛座上,她旁邊的玻璃突然被流彈射中,嘩啦一聲全碎了,她被濺射的玻璃渣割傷了手和腿,一動也不敢動。 槍戰(zhàn)……她從來沒想過這樣恐怖的事情,會出現(xiàn)在她的經(jīng)歷里。 另一邊的玻璃也被射碎了,風(fēng)從外面猛地刮進來,吹的她臉上的淚都冷掉了。 她感覺耳邊的射擊聲像是持續(xù)了一個世紀(jì),阿趙終于走過來,拉開了車門,“已經(jīng)沒事了,宋小姐……” 宋冷有些恍惚的點頭,“……嗯?!?/br> 阿趙還要再說話,忽然彎腰從把宋冷整個后背護住,宋冷聽見子彈入rou的聲音,“阿趙?” 余黨還沒徹底清除,有人在另一邊狙擊宋冷,宋冷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一個人隔著十幾米遠(yuǎn)舉槍正對著她。 阿趙開槍反擊,但慣用手受了傷,沒有射中。 東嘉于帶著人從酒吧里跑出來,開槍打穿那人的手,看見阿趙肩膀上的傷口,把他推回了車?yán)铮白?。?/br> 東嘉于坐上駕駛座,和John快速說了幾句什么后,便發(fā)動了車。 穿過一條巷子時,遇上了落單殺手的追擊,一槍沒中,射到了東嘉于旁邊的座椅上。 他在后面追車還想射擊,忽然身體一震,倒在了地上,露出站在他背后的人。 宋冷從車窗在外面看見那個人,高高大大的,卻骨瘦如柴,臉上的膚色白的好像快要消失的透明色,手里還舉著一把不適合他的槍。 唯有那雙眼,仍舊溫潤,就像是感受到了宋冷的視線,淺笑著目送她離開。 東嘉于顯然也從后視鏡里看清了這個人,壓著嗓音,仿佛要把這個名字嚼碎,“東執(zhí)……” 阿趙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醫(yī)生看見他身上的槍傷沒有絲毫的驚訝。 對于不禁槍的國家來說,發(fā)生槍擊案,實在是太普通不過的一件事了。 東嘉于自從到了醫(yī)院,就一直在打電話發(fā)消息,神情冷峻的讓人不敢靠近。 發(fā)完最后一通消息,他的目光才落到坐在手術(shù)室門口的宋冷身上。 她的白裙子臟了,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手腳上各有擦傷掛傷,最刺眼的,莫過于她鎖骨和脖子上的連串紅印。 曖昧的,像是癡纏的花朵一般,天生就該長在她身上。 東嘉于走到她面前,她抬頭看他,眼淚早就流干了,臉頰上只剩下淚痕。 她有些失聲的對他說:“……阿趙是為了保護我才中槍的?!?/br> “那是他應(yīng)該做的。”東嘉于語氣里沒什么情緒,“要不是他自作主張,你今天不會有這么多‘難忘’的經(jīng)歷?!?/br> 的確,這些膽顫心驚的經(jīng)歷足夠宋冷很長一段時間都忘不掉了。 阿趙為她擋槍,一是保護她,二也是在為自己的失職贖罪。 宋冷五指收緊,捏著早已被她捏的發(fā)皺的衣料。過了好半晌,她才松開,輕輕對東嘉于說:“東嘉于,我和你,我們一直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東嘉于沒說話。 宋冷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清清冷冷的嗓音里,頭一次帶上了近乎祈求的語氣:“對嗎?” 她渴求東嘉于的認(rèn)同。 東嘉于卻捉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她抓著他衣角的手被摔回了原位。 他彎腰,頭靠在她耳邊,也輕輕的說:“晚了?!?/br> 他給過宋冷逃離他世界的機會,是她自己沒握住。 現(xiàn)在想逃,晚了。 第51章 和我在一起。 東執(zhí)躺在病床上,他閉著雙眼,臉上罩著氧氣面罩,看起來很平靜。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越來越近,昭示著主人的急迫,病房門猛地被人打開又摔上。 東執(zhí)的寧靜被打破,他被迫睜開眼,看清站在他病床前的中年女人。 即使眼角氣了皺紋,她的頭發(fā)和妝容還是一絲不茍,臉上唯一的不協(xié)調(diào),是她看起來有些瘋狂的眼神。 “為什么?!”周蘭茵厲聲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不顧危險的去現(xiàn)場?為什么要放走那個野種?到底為什么!” 她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狠摔在東執(zhí)的床上。 “媽。”東執(zhí)推高面罩,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隨后從床上坐起來,從散落的照片里撿起一張放在眼前看,“我沒有阻止你做任何事,但是,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他拿起的照片里,宋冷手捂著耳朵躲在車?yán)?,眼神失焦,漂亮的臉上滿是淚水,看上去害怕極了。 東執(zhí)伸出大拇指試著擦拭她的淚,沒擦掉。 周蘭茵卻因為他的話失去了理智,“你還有心思同情別人?在這個東家,沒有人比你更無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