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所愿皆星河、春霧、被治愈系男神弄哭[娛樂圈]、冷情至尊天界妃、嫡女貴嫁、嫁到漠北以后、錯拿了女主劇本的咸魚、咸魚替身不聽話、超級修真棄少、穿到文工團(tuán)里當(dāng)臺柱[七零]
不多時,宋溫卿出了屋子。 楚平遙翹著二郎腿吃著凍柿子,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骸霸趺椿厥掳∵@是,我一來就看見個雪人。還想著你這么有雅興,不去哄meimei,也不去見太子,一件正事不干,居然堆起雪人了。結(jié)果好家伙,居然是個人?!?/br> “廢話少說,”宋溫卿問,“你有事?” “當(dāng)然,而且還是大事!”楚平遙一下子跳起來,湊近宋溫卿耳語,“梁王回來了!” 這自然是一件爆炸性的消息,楚平遙摩拳擦掌,一臉得意,仿佛在說“這事你不知道吧,小爺先打聽到的”。 沒想到宋溫卿的神情卻沒什么變化,他指了指前面的雪人,漫不經(jīng)心道:“他就是梁王的人?!?/br> 楚平遙:? 我廢了老半天勁打探的消息,您剛回來就抓到了梁王的探子? “屬下冤、冤枉!”雪人哆哆嗦嗦地喊,“屬下只是將馬車?yán)锏娜苏J(rèn)、認(rèn)成了您,屬下真的冤枉……” 宋溫卿以手支頤,面色平淡地望著他,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不過他是怎么進(jìn)府的?堂堂侯府,侍衛(wèi)找的也太隨便了吧?!背竭b好奇地發(fā)問。 歲寒道:“說起來,這事兒還和姑娘有些關(guān)系?!?/br> 楚平遙嘖了一聲,一旦和宋虞扯上關(guān)系,這人可別想善終了,宋溫卿可是個寵妹狂魔。 他惋惜地咬了口凍柿子,不過轉(zhuǎn)念又想,那他豈不是能見到宋溫卿教訓(xùn)宋虞的樣子了,真是聞所未聞、普天同慶?。?/br> 他幸災(zāi)樂禍:“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快說!” 宋溫卿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見他老實(shí)了,這才示意歲寒繼續(xù)說下去。 歲寒小心翼翼道:“姑娘心善,在街上遇到乞兒便會讓他們?nèi)ピ蹅兊匿佔(zhàn)永镒龉べ嶅X,或者在府中謀個差事,是以有人魚目混珠……” 他沒再說下去,宋溫卿也已經(jīng)懂了,他冷聲道:“利用阿虞的善心?” 歲寒稱是,楚平遙也聽明白了,他又咬了口凍柿子,口齒不清道:“明律,這事兒你可得和宋虞好好說道說道,可不能再往府上帶不相干的人了?!?/br> 明律是宋溫卿的字。 宋溫卿沉聲道:“阿虞有什么錯?錯的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br> “???那你不管了?府上肯定還有別的探子!”楚平遙差點(diǎn)跳起來,紈绔如他都覺得荒唐,寵meimei也不能是這個寵法啊? “自然要管,”他看向歲寒,一字一頓道,“去派人查探一番,不管是府上還是鋪?zhàn)印⑶f子,一個都別放過?!?/br> 歲寒領(lǐng)命而去,楚平遙也吃完了凍柿子,摩拳擦掌道:“然后呢然后呢?是不是該讓本小爺出馬了?” 是放在鍋里煮呢還是拴在馬上拖著他們跑呢? 楚平遙兩眼放光地望著宋溫卿。 宋溫卿看向院子里跪著的人,他凍得太久,要靠著侍衛(wèi)幫忙才能跪的筆直,似乎沒剩幾口氣了。 他淡淡道:“梁王殿下剛回來,珠寶美人都有人送,我也該盡一盡臣子的本分,送他幾個得力的家奴?!?/br> 把探子原封不動地送過去? 楚平遙琢磨了一番,拍掌叫好:“妙啊妙??!” 第4章 .默契在她額前印下溫?zé)嵋晃恰?/br> 天色漸晚,風(fēng)雪早已停駐,粉紫色的云霞掛在窗外,連還未沉墜的金烏都有些遜色。 宋虞幽幽轉(zhuǎn)醒,原本說困了只是個托詞,沒想到真的睡著了。 她出神看了一會兒窗外,坐起身啞聲問:“幾時了?” 小滿掀開厚厚的氈簾,圓圓的臉上滿是笑意,她笑嘻嘻道:“姑娘醒了?該用晚膳了。老夫人催了兩回,聽說您還睡著,就派人送了膳食過來,現(xiàn)在還熱乎著呢?!?/br> “下午哥哥出府了么?”宋虞坐在圓桌前拿起筷子。 小滿邊殷勤地布菜邊道:“沒有,不過楚公子晌午過來了,晚膳前走的。” 宋虞有些意外。 爹爹去世那年,哥哥才九歲,不足以支撐起這個家,景徽侯府逐漸開始敗落,祖母撐了幾年便有些力不從心。 哥哥從十五歲起便開始獨(dú)當(dāng)一面,得了皇帝的賞識輔佐太子,才能逐漸顯現(xiàn)。 后來皇上病重,太子監(jiān)國,全心信任哥哥,可謂是權(quán)傾朝野。 如今景徽侯府如同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全是哥哥的功勞。 所以他總是很忙,今日待在府上倒是不常見。 不過這樣的話,晚上她就能見到哥哥了,宋虞便笑起來,飯也多吃了半碗。 “姑娘,您不是說要節(jié)食么?”小滿訝然道,“今日吃的可太多了!” 宋虞捂著微凸的肚子虛張聲勢:“一點(diǎn)都不多!我已經(jīng)堅持兩個月了,平均一下我每日只是多吃了幾粒米罷了!” 雖然理不直,但是氣勢一定要足,她說的格外大聲。 沒想到冷不丁的,門外忽然傳來宋溫卿的聲音。 “阿虞在節(jié)食?” 寂靜一剎,宋虞僵硬地轉(zhuǎn)頭,干笑道:“哥、哥哥,你來的好早?!?/br> “幸好來得早,不然便聽不到這句話了,”宋溫卿淡然地坐下,目光溫和地與她對視,“為何要節(jié)食?” 似乎只是一句平常的問話。 可是宋虞已經(jīng)和他生活了十幾年,自然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錯開目光,心虛地低頭:“我、我只是覺得自己胖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