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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呢?”殷簡將他衣袍一角在地上鋪開,為她做墊子。 “那好吧!”沈宛不緊不慢地坐下,確保自己的衣服沒掉落在地上。 “噗……”殷簡見她如此端著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沈宛皺眉,不悅道:“你笑什么?” “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詞?!币蠛喬嫠苏^上的發(fā)釵,吐出來的字眼都是溢滿笑意的,“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切,你愛說說,不說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詞?!鄙蛲鹜腥?,她這朵嬌花都要在漫長的等待中蔫了。 “也是,矯揉造作確實(shí)不是什么好詞?!币蠛喒室舛核?,惹她惱怒。 “你!” 沈宛一如他預(yù)料之中的模樣,炸了毛,從石階上起身同他拉開了距離。 “不是吧?我也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啊?”他那賤兮兮地語氣簡直是想叫沈宛揍他。 “那你閉嘴!”沈宛無語,沖殷簡沒好氣道;“你不是說要去找花姑娘喝酒嗎?干嘛跑我這來找沒趣?” “再好的花姑娘哪比得上你花容月貌呢?”閉嘴那是不可能的了,殷簡就愛扯沈宛的貓尾巴,“我見你對著你那情郎也沒這么大脾氣???還等他呢,那日他都叫你濕著身子回來了,你不如……” 他這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沈宛不想多費(fèi)口舌,忽的她摸到了袖中為殷簡定做的銀質(zhì)翎羽,心下有了主意。 正好先叫它主人感受一番這翎羽的威力。 她連著朝殷簡扔了六枚翎羽,一一都被他躲過,這人邊閃著身形邊同她道:“怎么又如此暴躁?” “誰讓你罵我!”沈宛不服氣道,她見殷簡沒中招,又使出了她的后手,“我剛剛使的翎羽呢,是我送你的回禮,權(quán)當(dāng)是你在觀瀾村幫我的謝禮。不過你方才一枚都沒接到,這黑燈瞎火的你自個慢慢找吧,本姑娘就不奉陪了。” 沈宛拍拍手,在殷簡錯愕的視線中飄飄離去,秦雋不來就不來,那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去看燈會! 殷簡此刻簡直是欲哭無淚,他沒想到回禮竟然也能這樣送?今日算是漲見識了…… 廟會那一條街道上車水馬龍,繁星點(diǎn)綴的黑夜也不能掩去燈火通明的光華。 她活像個跳脫的兔子,左看看右瞧瞧,蹦跶在各個攤位之前。東家買個香囊,西處買張胡餅,就是閑不下來。 只是……她怎么覺得有人跟在她身后? 逃跑下毒她倒是在行,但偵查她可不太行。 沈宛走在街上,腦中浮現(xiàn)的確是那日去甘蘭樓圍截她的鬼面人的身影。 她可從來沒有雇傭過別人做戲,那這就只能說明這祁水鎮(zhèn)內(nèi)真的聚集了魔教的殘眾。 想到此處,她又不由得想起了夭娘曾經(jīng)在魔教的身份,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圣姑。 如今夭娘已死,為了復(fù)興魔教他們該不是是想綁自己去做夭娘的繼承人吧? 思緒到這,沈宛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陣惡寒……她才不要去做什么勞什子的圣姑。 沈宛盯著前面掛著面具的架子,心中有了主意。她挑挑揀揀的選了一張惡鬼面,青面獠牙的模樣指不定得嚇哭好幾家的孩童。 “哇哇哇哇哇嗚嗚……”嬰孩的啼哭之聲在人群中炸開,接著又是陸陸續(xù)續(xù)的叫喊聲,這純粹是沈宛扮鬼嚇唬了幾個孩子,而他們又跑著回到了自己大人身邊尋求起安慰來。 孩童的亂叫聲連著混亂的軌跡讓人群亂了一陣,接著沈宛便鉆入了烏泱泱的人頭中沒了蹤跡。 擺脫掉了可疑的跟蹤,她心里輕松不少。大搖大擺地將整條街都逛了個遍,看著旁人成雙成對的模樣不由得惆悵起來。 那個秦雋,還當(dāng)真是放她鴿子了? 不等沈宛在心中將秦雋編排一遍,她猛地一拍額頭,漸漸回過味來…… 完了,剛剛跟在她身后的該不會就是秦雋吧? 她嘖了一聲,懊惱非常,要真是那可怎么辦? 沒辦法,沈宛只好又逆著人潮去尋他,人們摩肩接踵,她連個縫也難以擠出來。 好不容易擠進(jìn)了人群中,卻因?yàn)槟嫘斜幌蚯暗娜顺苯o推著往后倒,好幾次她都踩著了自己的衣裙險些摔倒。 “秦雋……師兄?”沈宛無奈,她也只能出此下下策,但照他們上次不歡而散的程度來看,秦雋指不定聽見她的聲音就跑了。 終于等到人群疏散一點(diǎn),她才往前走了不過兩個攤位,就讓身后戲耍的孩童給撞了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地往前栽去。 可真是因果報應(yīng),她前腳剛把人家孩子嚇哭,后腳又被人家孩子給撞倒。 幸虧有人扶了她一把,沈宛屈膝正欲起身道謝,陡一見那人的面容心跳都仿佛止了一瞬。 她也不顧什么禮義廉恥,當(dāng)眾就環(huán)住秦雋的腰身撒起嬌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秦雋今日難得沒有佩劍,只是他依舊對沈宛的這種熱烈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只能先扒開了黏在他身上的沈宛。 “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沈宛愁眉道。 秦雋盯著她,半響才緩緩?fù)鲁鲆粋€字來,“好?!?/br> 沈宛竊喜,邁著小碎步挪到他身旁并肩站著,其實(shí)有句話她更想問,她想問問方才跟在她身后的人是不是他,鑒于有前車之鑒在先,她只得做罷,遂換了話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