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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沈宛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活人…… 沈宛在房間里捏著手中的紫金葫蘆出神,吐真丸一共有三顆,先前她給秦雋用掉了一顆,如今這個局勢雖然還不至于到了同謝羽衣撕破臉皮的地步,但挑明關(guān)系應(yīng)已迫在眉睫。 在觀瀾村謝羽衣同她說的那些話,語鋒處處指向她的身世背景,不可不防。 沈宛正在思考該如何做之時,有人敲響她的房門。 “沈姑娘在里面么?” 沈宛將手上的葫蘆收了進(jìn)去,應(yīng)聲道:“進(jìn)來吧?!?/br> 只見店小二端了一碗濃稠的藥汁進(jìn)來,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這是什么?”沈宛問道。 店小二:“這是一些補(bǔ)腦的湯藥,是……呃小的特地為沈姑娘端來?!?/br> 這人說話支支吾吾的,他的話沈宛是不大信的。 再者這種時候誰不是累日多勞,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誰會關(guān)心她是不是用腦過度? 沈宛端起湯藥聞了聞,莫約還能辨認(rèn)出一些藥材的味道,這湯藥中似乎有人參,銀杏葉,金錢草的味道。 難不成是他? 她心中有了答案,抬眸時又見這店小二要急著出去,于是便叫住了他,“這藥是是誰送來的?” “這……”店小二似乎有些為難,只道:“沈姑娘,你就別再問了,那客官交代了不能說的?!?/br> 不能說?都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說不說還有什么必要嗎? “算了,你先下去吧!”沈宛道。 桌上的湯藥已變得溫涼,是正適合服用的溫度。 她開出這藥原本是想好好罵罵殷簡,誰叫他腦子有病,天天弄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來迷惑她。不曾想罵來罵去最終還是得報應(yīng)在了自己的身上。 補(bǔ)腦? 正好她需要,今晚也許免不了一場口舌之爭。 小二下樓時偷偷地到了秦雋身邊,低聲道:“少俠,沈姑娘已經(jīng)將湯藥給喝了。” “嗯,濟(jì)世堂的人會每日送一副藥過來,往后你每日煎一副藥給她送過去。”秦雋聲音低沉,眼睛注視著二樓的某個角落,別的話他一句沒多說,轉(zhuǎn)身走開。 這藥是他去藥店里順道抓的,那些原本用來治風(fēng)寒病的藥也是時候該停了,這與藥店交涉的任務(wù)一直是謝羽衣在做,今日交涉事宜也理應(yīng)由她前去。 但最后去藥店的人是秦雋。 秦雋在煎藥時也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不懂,不懂為什么自己要這樣做,更加不懂的是他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在為沈宛煎藥。 他不斷的提醒自己修者不應(yīng)被外物所困擾,可這手上煎藥的動作偏生就是停不下來,最后他將藥送到店小二手中時也是稀里糊涂的。 直到最后,伙計(jì)告訴他沈宛吃藥后,他心里才有了一絲明朗的感覺,是一種抑制不住的歡愉。 他平常是不大有較激烈的情緒起伏的,即使是在劍術(shù)或者是在武功上有了精進(jìn),他雖然欣喜,但這種感覺任可控制,面上亦是不動聲色。 可現(xiàn)在他心里的歡愉不像是往日里的那種,他心中漸漸生出了不可控之勢,他甚至想走進(jìn)沈宛的房門問她是否安好。 秦雋覺得自己最近修煉靜心訣又懈怠了。 ———— 燭火之下映著一張冷艷的臉,謝羽衣?lián)沃~角,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 觀瀾村的疫病百分百是沈宛搞出來的沒錯,謝羽衣雖然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但她心中任有不解。 她怎么會復(fù)活呢? 突然破開的窗戶給她這悶熱的屋子里帶來了一絲涼氣,窗外迅速閃過一道黑影,接著便是一個冷白的光點(diǎn)破空而來。 謝羽衣接住了,不偏不倚,正好從她額心擦過。 這銀針?biāo)偈煜げ贿^了,這東西是那年她送給沈宛討她歡心的小玩意,可笑的是現(xiàn)在居然被她用來對付自己。 沈宛的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這顯然是有話要說。 她略微收拾了一下,跟上了沈宛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后地來到城郊的竹林里,沈宛扯下面罩,諷刺道:“羽衣姑娘可真是好魄力,這么晚了一個人敢同我出來,就不怕我設(shè)埋伏么?” “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過了,對我你又何必用什么埋伏。”謝羽衣道。 “看來你很了解我嘛!”沈宛的語氣突然變得高昂起來,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眼里止不住興奮的光芒。 她找對人了! “了解?”謝羽衣嗤笑起來,“恰恰相反,我對沈宛姑娘連皮毛都摸不到呢?談何了解?” 她若是真的了解沈宛,那也不至于當(dāng)初下此狠手。 沈宛:“既然你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和你賣關(guān)子了。你知道我要干什么?!?/br> 謝羽衣卻不順?biāo)囊?,只答道:“不,我不知道。你沈宛玩的把戲,我謝羽衣從來都看不穿?!?/br> 沈宛看著眼前人忽然覺得這人的面目也并非那么可憎。 當(dāng)她第一次猜到殺人兇手就是謝羽衣時,她恨不得立刻將此人千刀萬剮。 在記憶回溯里看見的那些記憶一下子都清晰了起來??椿貞浝锏臉幼?,她曾經(jīng)分明將她當(dāng)做是最親密無間的人,卻沒想到會死在她手里。 被人背刺的滋味可不好受。 “那你說說,你看不穿我什么?”沈宛忽然就被她勾起了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