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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在一邊見縫插針地開口,隨后眸光一閃,像是打著什么鬼主意,雙手推著他倆就往另一個方向趕。 “姐夫你帶jiejie過去吧!” 他笑著對柏頌說,閃爍的大眼睛在燈光照耀下烏黑明亮。 阮念步子卻定在原地,動作略微遲疑:“那你怎么辦?” 沈星河勾著嘴角,露出滿臉的無所謂。 “我一個人玩就行,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br> 堅定認(rèn)真的語氣仿佛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乖巧無比的小孩,阮念低眸看著他,心里自然是不信的,可看著小孩殷勤的眼神,終歸還是不好剝奪他最后一點游戲時間,點點頭應(yīng)了。 “自己玩可以,但不能亂跑?!?/br> 她彎腰囑咐,順便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現(xiàn)在是六點半,玩一個半小時,八點鐘的時候在服務(wù)臺邊找我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 沈星河飛快應(yīng)答,笑意凝結(jié)在臉上,成了一條眼睛縫。 看著面前小孩瞬間消失的身影,阮念無奈嘆了聲氣便扭頭看向柏頌。 “那去玩娃娃機?”她笑著問。 柏頌輕輕點頭,旋即走過來牽住她的手,溫?zé)岬闹父共恢X就摩挲了下她掌心,像是蓄謀已久的撩撥,不經(jīng)意就帶起了她加速的心跳。 她立即怔愣抬頭,閃爍的目光順勢投向他的臉頰。 男人微微低頭,額頭凌亂的碎發(fā)下,是一雙溫潤柔和的眼眸,仿佛可以接納世間萬物。 “走吧。” 他柔聲對她說。 酸澀的情緒微微消散,她跟著笑了一聲。 “好?!?/br> …… 因為是工作日,電玩城里人不算多。 彩色的霓虹光影從頭頂灑落,阮念邊走邊看,機器里的毛絨玩具種類很多,阮念挑花了眼,不知道該選哪一個。 睫毛微微顫動,她想了幾秒便扭頭看向柏頌,笑著開口問:“你喜歡什么動物?” 男人怔愣一秒,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 “或者……”阮念停頓幾秒,再度昂頭看他:“你有沒有看過寶可夢,就是有皮卡丘、可達鴨的那個動漫,你喜歡里面的哪一個?” 皮卡丘? 聞言柏頌嘴角微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指尖輕輕抓了下她的手心,笑著答:“皮卡丘?!?/br> “你和我喜歡的一樣?。 比钅盥曊{(diào)上揚,有些莫名的興奮:“我也喜歡皮卡丘。” 這件事她并不知道。 畢竟高中時期的柏頌又冷又悶,除了偶爾會搭下她的腔,剩下時間就是一個人悶著頭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感興趣的人或物。 至于領(lǐng)證到現(xiàn)在的這段時間,他雖然性格變的溫和了一些,笑的次數(shù)也rou眼可見變多,但整體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沒見他有特別在意的事情。 感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點點顆粒,根本抓不住實形。 握住他手走向其中一個機器,她指了指櫥窗里滿滿的黃色毛茸茸,笑著商量:“那我們玩這個機器?” 微微點頭應(yīng)下,他掩飾不住柔情,反手攥緊了她的指尖。 “好。” 熙攘的人群在周身搖蕩,嘈雜又凌亂的聲響里,柏頌的嗓音一如往常的溫和。 他微微躬著身,目光落在了櫥窗里她一個人的倒影,偶爾低頭和興奮的她相視一笑。明明是很平淡的日常,卻就是蔓延著溫馨的感覺。 她很喜歡。 以致于原本低沉的情緒慢慢變得昂揚了起來。 獨自“霸占”了娃娃機快十幾分鐘過后,阮念眸光一閃,主動讓位讓柏頌來玩。 他輕笑著推托:“我不經(jīng)常玩這個,可能玩不好,還是你來吧?!?/br> “試一下嘛?!彼宦牭骄芙^,語氣頓時更來勁了,拉著他胳膊晃悠了好一會兒,沒有意識到這種動作配上語氣和撒嬌差不多。 柏頌兀自沉默。 “而且之前是你說讓我發(fā)泄,但現(xiàn)在又拒絕我的邀請,怎么想都說不過去嘛……” 她繼續(xù)輕聲嘟囔。 柏頌的眸色不經(jīng)意深了一些,半晌無奈地勾起嘴角,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那我試一下?” “好!” 身邊人微微彎下身子,彈鋼琴的五指現(xiàn)在正放在她剛剛握過的搖桿上,表情沉穩(wěn),目光正專注地看著透明窗戶里的場景。 阮念不禁看了過去。 一手撐著臺面,一手撐著下巴,她別過腦袋,灼熱的視線便順勢落到男人的側(cè)臉上。 他應(yīng)該也察覺到了。 搖桿不經(jīng)意晃了一下,上面的毛茸茸差一點就要掉了下來。 “柏頌?!?/br> 她突然出聲叫了他的名字,語氣飄忽,像是在神游。 “那天你發(fā)的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br> 她思來想去,也不記得自己什么到底是什么時候入了別人的鏡,感覺就和做夢一樣。 骨碌滾動的皮卡丘毛絨玩掉到了窗口里,柏頌低下身子拿起來,起身后愣了幾秒才回答:“剛同居的時候?!?/br> “那時候你還沒習(xí)慣,晚上睡不好,早上起來都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可能沒什么印象。” “這樣啊?!比钅钶p嗯一聲,她還以為是有什么特別的呢? 本以為這一趴就算過去了,下一秒,阮念繼續(xù)抬眸問他:“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