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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梔聽著這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從方才了三言兩語中可以知道,謝殷和江諫不是親兄弟,而且謝殷還是江家收養(yǎng)的。 江諫給沈梔盛湯,回嘴:“哪像你,meimei多?!?/br> “比不上你,整日藏著小姑娘的帕子?!敝x殷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這話要是以前拿出來打趣,江諫肯定要鬧別扭了,但今日竟是一反常態(tài),他替人把湯盛到眼前,語氣頗為自得:“就藏了,怎么著吧。” 一句話,三分脾氣,連沈梔都忍不住笑了。 謝殷眼中的笑意更濃,忽地瞥見沈梔鬢邊的那只白梔玉簪,心里越發(fā)肯定,這小子還跟他藏著掖著,也不知是誰半夜專程跑去把他轟起來,問他給姑娘家相看的帖子該怎么下。 三更的天,兩個大男人點著燭燈,湊頭在一張?zhí)忧罢遄米志?,咬文嚼字,江諫這人,用完人不算,還不肯告訴他是哪家姑娘,害得他都不知該怎么同江彧說,今日又想一出是一出,領(lǐng)著人上門吃飯了。 謝殷嘆了一聲,當(dāng)人二哥的,就是替人忙前忙后的命。 三人談笑著,說了好些陳年舊事,甚至還說到江諫之前送給沈梔的那本圣賢書。 “那書你怎么還留著呢?”謝殷好半日才想起來。 江諫和沈梔說:“他啊,從小就喜歡讀書,剛到我家那會兒,整日坐在書房里不出來,每回我去尋他,他都像個老學(xué)究似的,之乎者也,者也之乎,我和須蓉覺得不行,便想了這么個鬼主意,把yin詞艷曲夾進(jìn)他的書里,看他還怎么看得下去。” 難怪那書隔三岔五的就出現(xiàn)些別的東西,原來就是為了不讓人看書啊,沈梔咬了半口餃子,面色忽然一頓,低頭一看,吃出來一個紅棗。 下一秒,謝殷和江諫異口同聲:“終于吃到了?!?/br> 下樓時,江諫才同沈梔說:“我們倆也沒想到,你吃餃子會吃得這么慢。” 原來是故意的,沈梔笑了:“是有什么一定要吃到紅棗的習(xí)俗嗎?” “也不是吧,就是圖個好兆頭?!?/br> 沈梔溫婉地笑了起來,方才的感覺太溫馨,竟是讓她一時沒晃過神,下到一樓,她又看到了那扇用來裝飾的紫檀木扇屏風(fēng)。 草刻行云流水,翩躚若飛,第一次看,沈梔還看不出這是哪位大家手筆,如今再看,結(jié)果倒是一目了然。 她道:“王爺替我抄首詩吧?!?/br> “什么詩?” “《臨江仙》?!?/br> 江諫也看了過去,神色卻不意外:“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不要太明顯。”沈梔揚(yáng)了眉,她一步一步地從樓梯上下去,慢慢思索,“青州的蕪湖居士,青州的靖安王殿下……” 還沒等她想出什么來,忽然,拐角走來一個女子,青衣飄飄,眉目如畫,一件白色的斗篷,襯得她膚白似雪,風(fēng)領(lǐng)上的容貌隨著動作輕飄,竟是須蓉! 沈梔一愣,就聽到她和江諫打招呼:“予安哥,沈姑娘。” “謝殷在樓上?!?/br> 須蓉沒多說什么,告了辭,步子輕快地上樓了。 方才吃飯時,沈梔便聽出須蓉是和謝殷一道被收養(yǎng)在的江家,而且看方才那個架勢,須蓉好似和謝殷的關(guān)系更好些。 沈梔走到馬車邊站定,讓江諫幫忙系帶子,突然小聲問道:“她怎么叫你予安哥???” 江諫扶著沈梔上了馬車,隨口解釋:“我比她大些?!?/br> “這樣啊……”沈梔拖著長音回,剛在馬車?yán)镒?,下一秒,便聽到江諫敲了車廂,她探頭出去。 江諫站在馬車邊,心情很好:“你吃醋了?” 沈梔縮回去了一點:“沒有……” 江諫一雙桃花眼,在冬日的暖陽里明媚:“你喜歡的話,也可以叫。” 于是,在江諫的目光中,沈梔的臉一點一點紅起來了。 江諫也不勉強(qiáng)她,站在車外,摸了摸她的頭,叮囑她路上小心。 然而,就在馬車動起來的一刻,沈梔趴在了車窗上,紅著耳朵輕聲叫他:“予安哥?!?/br> 下一秒,換江諫愣了神,沈梔的聲音向來清潤明亮,這么輕聲叫他,聽起來,竟是有幾分軟,撩得他心口一顫。 沈梔看他這模樣,難得沒羞,彎了眉,沖他擺手。 就這么的,獵獵酒旗下,一位錦衣公子,看著車馬遠(yuǎn)去,忽然低頭笑了起來。 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yán)?,沈梔嘴角也藏不住地?fù)P了起來,這份心情一直陪著車馬走了許久,直到外頭忽然停下。 “姑娘,外頭聚了一堆人,不知在吵什么,咱們得換條路了。”冬羽掀開簾子去看。 沈梔沒有往心里去,隨口應(yīng)了一聲,卻聽到外面一聲嘈雜—— “?。∧遣皇巧蜃筘﹩??” 沈梔神色一頓。 “啊呀,左丞大人竟跟一陌生女子在客棧里住了一夜!” “你不要胡說!那女子是左丞大人的侍女而已?!?/br> “不是吧,那女子長成那樣,怎么可能是侍女,簡直狐媚,她昨夜進(jìn)了左丞的客房便沒出來,這孤男寡女的,你說清白?都是千年的狐貍,老娘我可不信……” 旁邊的人幫著說話:“是啊,客棧老板娘都親眼看見了!這還能說謊不成?” “沈左丞不是素來愛妻嗎?怎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哪個男人不近女色,沈左丞不過是說得好聽罷了,背地里,都不知道做過什么勾當(dāng)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