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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嚴(yán)重?”冬雀單手扶住黃老婆子,帶著她慢慢往里走,“可瞧過大夫?” “沒呢,這么早哪來的大夫?”黃老婆子又是長嘆一聲。 冬雀憂心極了:“那可不行,我瞧這腳傷得嚴(yán)重,若不趕緊叫大夫看看,怕要落下病根的……” “可你看mama我這樣……也叫不了大夫啊……”黃老婆子滿臉褶子,這一委屈起來,眼神頗有幾分淚眼汪汪的感覺,她試探著問,“要不,你幫mama叫個?” 冬雀在心里冷笑一聲,替黃老婆子叫大夫還得自己往里貼診金,屋里好多姐妹都上過當(dāng)了,銀子根本要不回來,冬雀才不會上她的當(dāng),面上不動聲色:“我這手頭有要緊事呢,要不,您在這歇會兒,等會兒小六小七她們起了,叫她們帶mama去看大夫?!?/br> “誒喲,你還有要緊事啊!”黃老婆子一拍大腿,“老婆子沒耽誤你吧,我說你起這么早……” 冬雀溫和地笑笑:“說兩句話倒是不礙事,就是三姑娘讓我去打掃庫房。” “庫房?”黃老婆子的脊背立馬就直了。 “是呀,三姑娘昨日去庫房看了看,說里頭東西太多,都落不下腳了,一些大件的翡翠琉璃都擺不下……”冬雀輕嘆,“過段時日又是中秋,府里又要添東西,只怕會更亂,我這起早去打掃著,晚些時候姑娘去歸置,總不會臟了手?!?/br> “還是冬雀心細(xì),難怪能在三姑娘面前得寵,不過這等粗笨活,哪用得著冬雀姑娘親自去?”黃老婆子嘟著嘴,不樂意了,“采薇院是沒人了嗎?” 冬雀就笑:“哪里話,這都是我們下人分內(nèi)的事。” “那不行!冬雀姑娘是在主子面前侍奉的,可不興做這些粗活,讓老奴去。” “萬萬不可!mama還傷著腿呢!”冬雀驚恐。 “小傷罷了?!秉S老婆子上一秒還期期艾艾的,這會兒“嚯”地一下站了起來,“讓老奴去掃吧,冬雀姑娘你好好歇著,這么好的時候,就該在被窩里睡覺?!?/br> “使不得!黃mama方才還說要去看大夫呢!” “打掃庫房用不著多久,等我打掃回來,小六小七她們也該醒了,那不是正好?”黃老婆子一把奪過冬雀手邊的水盆和抹布,動作太大撞到手,她還疼得抽氣了一聲。 冬雀只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道:“真行?” “你就放心吧,我看冬羽都還睡著呢,你也快去歇吧,老奴保準(zhǔn)在三姑娘起來前打掃干凈,到時候冬雀姑娘只管說是自己打掃的,功勞都記你身上?!?/br> “這如何使得?” 黃老婆子在心里啐了一口,面上皮笑rou不笑:“這有什么使不得的?不過還請冬雀姑娘以后多多替我在三姑娘面前美言,也給老婆子一個在采薇院當(dāng)差的機(jī)會,老婆子自小看著三姑娘長大,心疼她的緊,就想在她跟前端茶倒水……”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冬雀怎么可能不讓黃老婆子去,裝模做樣地應(yīng)承了幾句,便把庫房的鑰匙給了她,還叮囑道:“卯時前你可得回來啊。” “老奴做事,冬雀姑娘放心?!?/br> 黃老婆子看著冬雀打著哈欠離開的背影,恨得牙癢癢的,但還是把庫房的鑰匙往兜里一揣,一瘸一拐地去了采薇院后面的小庫房。 劉府那個李賬房下手夠狠的,直接廢了她一條腿—— 李賬房原是想砍她一只手,但看她是沈府的下人,也不想鬧得太難看,畢竟兩家的主子是姻親,兩個下人賭錢這事鬧出來,只怕會被主子責(zé)罰。 況且黃老婆子只是個燒柴的,但他可是個管賬的,這事鬧大,吃虧的是他。 劉大元眼里不揉沙子,讓他知道家里管賬的是個賭鬼,早晚得把他趕走,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在他身上薅一筆羊毛…… 黃老婆子一張利嘴,從李賬房手里討回來一條命,只不過代價是一條腿和五百兩銀子罷了。 可她哪里去要這么多錢? 她還欠著青羅堂一百兩呢! 黃老婆子心里越想越沉,思來想去,真的就剩三姑娘的庫房能拿出來這么多錢了。 她輕車熟路地往庫房去,剛一打開門,里面沉沉的灰塵味就漫了出來,黃老婆子嗆了幾聲,心里暗喜,這味道和她上次來時一樣,想來三姑娘平日真的沒來過庫房…… 她拿著抹布,裝模做樣地一一掃過上面的灰塵,沒過一會兒,就停在了她慣常拿東西的位置。 第三個木架的第二層上有個紅木盒子,里面放的全是耳墜,據(jù)說是昭琳郡主的遺物之一,她曾偷拿走過兩對,每一對都價值連城。 她探指往里摸了摸,心下卻是忐忑,里面有些空了,再拿怕是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黃老婆子收回小指,重新打掃,沒一會兒,又開了另一個檀木漆盒,只見里面竟全是珍珠!每一顆都有她的拇指那般大! 黃老婆子咽了咽口水,那些耳墜雖說價值連城,但她根本不敢賣得太貴,一是怕被發(fā)現(xiàn),二是耳墜都是托人定做的,她怕被人認(rèn)出來。 但珍珠就不一樣了! 珍珠長得都大差不差,也沒什么花樣…… - “給大姐的禮物備好了嗎?”沈梔在冬羽捧著的兩件衣裳上猶豫,一件是櫻粉芙蓉千水裙,一件是藕色戲蝶百合裙,都是極嫩的顏色,讓她一時不知選哪件好。 冬羽夸道:“這種鮮亮的顏色,顯得姑娘年紀(jì)輕巧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