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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他好像連對方的把柄都沒有,那不是想拿捏都拿捏不了嗎? “你你你你!你要是這樣,你的朋友一個都跑不了!我會對他們使絆子的!”青年的話語脫口而出,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真是可憐啊,她說那個被坑的爹。林嶠自從上次跟軍部合作后,當(dāng)然也從中間獲得了一定的權(quán)利,至少,不會被政務(wù)中心阻攔。 她剛要張嘴說話時,匆匆而來的聲音阻攔了她剩余的話語。 “住嘴!你個逆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滿頭大漢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趕過來,額頭上的汗淌的跟流水一樣,然后一巴掌響亮的蓋在二代青年的腦袋上,打的對方當(dāng)場跳了起來。 “爸!你怎么不問緣由就打人啊!”二代沒躲過來自父親的愛撫,抱著腦袋哭泣。 而中年男人要不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真想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坑爹的兒子。想要耍威風(fēng)之前,能不能先打聽清楚對方的背景?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林嶠雙手抱胸看著對方表演,她還沒說話呢! 而中年人教訓(xùn)完兒子,這才轉(zhuǎn)過來恭敬的說:“是我教子無方,對不起!” 青年掙扎著還要說什么,被自己親爹按住腦袋,動彈不能。 兩人都深深的埋著腦袋,等候宣判。 林嶠正要說點什么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匆匆而來,“你們都沒事吧?” 來人隨便套了一件外套,扣子都沒對整齊,白色長發(fā)隨意披在肩膀后面。 “費主任!你怎么來了?你身體沒好,怎么趕了過來?”林嶠楞了,也顧不上那兩個炮灰,忙上前扶住人,看著氣喘吁吁的費主任。 費嘉不自在的動了動,“我好多了,這才出門的,再說了,有人在我的地盤鬧事,可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br> 他一開口,那個中年男就開始瑟瑟發(fā)抖,嚇的不得了。 “一切都是我們的錯誤!我會賠償一切損失的!”中年男看著費嘉沒反對,立刻掏出光腦,啪啪啪一通cao作,叫維修人員立刻過來修復(fù)大門和被踩壞的地方。 費嘉這才微不可查的點頭,果里挺身而出:“行,賠償?shù)氖虑樵蹅內(nèi)ヅ赃呎f?!?/br> 林嶠看到后續(xù)有人接手,也就沒再關(guān)心那兩人,反而過去攙扶著費嘉:“我先送費主任回去,他還是個病人呢?!?/br> “安心,等你回來的時候,保證農(nóng)場恢復(fù)如初!”葉心嚷嚷著,摩拳擦掌準備咬下一塊rou來。 林嶠這邊扶著人往宿舍走,“費主任,上次我去探病沒看到人,還擔(dān)心你呢,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怎么也不至于拖上半月好不了啊?!?/br> 費嘉身體一僵,“你都離職了,也不用一直叫主任,直接叫名字吧?!?/br> 林嶠摸摸腦袋,“叫習(xí)慣了,一下子還改不過來呢,費嘉,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好了?!?/br> “嗯。”費嘉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反應(yīng)。 林嶠絲毫沒察覺,倒不如說她已經(jīng)沉浸在興奮中,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之前在軍部星的見聞,并且詢問費嘉她的應(yīng)對有沒有出錯的地方。 “軍部相對其他地方來說,算是不錯的,他們以實力為尊,腦子也很少有什么彎彎繞,知恩圖報,算是不錯的。”風(fēng)燁也算做了一件雙贏的事情,有了軍部的庇護,那些人動林嶠之前,勢必要考慮軍部的反撲。 “我也覺得!畢竟軍部的人看起來還不錯!”林嶠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對于保家衛(wèi)國,守護在前線對抗蟲族的士兵,自帶一份敬重,就是讓她自己選,她也更樂意選擇這樣的勢力去幫忙。 不過現(xiàn)在得到費嘉的認同,她還覺得自己的眼光也不錯。 說著話兩人就已經(jīng)來到宿舍區(qū),費嘉刷卡進門,林嶠把人送到客廳里。 林嶠口渴,自己進廚房倒水喝。 進了廚房后,林嶠端著水杯自己觀看,這個世界因為沒有出色的烹飪技術(shù),廚房雖然還叫這個名字,但已經(jīng)淪為泡飲料和泡咖啡的地盤,各種配料擺的整整齊齊,還有各色杯子。 林嶠灌下一大口的溫水,滿足的嘆氣,隨手洗好杯子,走到客廳:“費嘉,我先回農(nóng)場那邊……人呢?” 剛才還放在客廳,那么大一個費嘉呢? 林嶠撓頭,她人在廚房還聽到動靜,怎么一扭頭過來人就不見了?難道是進臥室休息了?她探頭看,臥室是敞開的,里面一覽無余,什么人都沒有。 奇怪,這是跑到哪里去了?費嘉也不是那種放著客人不管隨意亂跑的人吶!林嶠轉(zhuǎn)悠了一圈,始終沒找到人,納悶極了。 她就這樣離開嗎? 林嶠正要出去走廊里看看,聽到一聲輕柔的叫聲,喵~ 一只奶牛貓從沙發(fā)上的衣服堆里鉆了出來,它費勁的推開衣領(lǐng),終于露出半個腦袋,頭上的花紋格外的眼熟。 貓?費嘉的衣服?貓?費嘉? 奶牛貓好容易從憋悶的衣服里拱出來透氣,一眼撞進林嶠的視野里,炸毛了,拱起脊背似乎在嚇唬人。 天吶,他藏了這么久的秘密,終于還是被揭穿了! 如果這時候還看不出發(fā)生了什么,林嶠這些年就白過了!但盡管腦袋已經(jīng)想明白,身體還是沒接受這個設(shè)定,林嶠難以置信的指著奶牛貓,手指顫抖:“費,費嘉?!” 想想她都干了些什么!吸貓,揉貓!捏貓貓的rou墊!一旦把這些行為投射到人類身上,林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可以找根繩子上去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