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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打住打住,千萬別告訴我。我快想起什么了!” “好,好”。徐奶奶樂呵地看著盧默耍寶。 結(jié)果,還沒等盧默想起來,樓上就傳來女人大喊大叫的聲音。 “快來看啊,這女人什么樣,勾引我兒子不說,還害他坐牢……” “是趙亮他媽,我去看看,你們接著吃?!毙炷棠桃宦牭铰曧懀畔驴曜泳妥?。 李柏松和盧默哪里還吃得下,也跟著上樓。 樓上,趙亮媽還在罵罵咧咧:“我全都知道了!你孩子是非法的吧!你個專門勾引人的小三,現(xiàn)在還勾引我兒子!就是想要錢對吧!還一副裝模作樣,你就是……” “王莉梅!”徐奶奶喝住坐在地上撒潑的女人。 王莉梅看見前任的社區(qū)婦聯(lián)主席,想起什么,氣勢弱了下去,但嘴里還在說:“我又沒說錯,她是自己帶著一個沒爹的娃對吧,這大伙都知道”。 王莉梅說完還向圍觀群眾投去“尋求認(rèn)可”的目光。 “夠了,沒想到幾年后你又來這出,你兒子啥樣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徐奶奶望著這些擠在廊道的人,又道:“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以后誰還在背地里嚼舌根,就是誹謗,這得坐牢的不知道么,閑得沒事多看點(diǎn)法治頻道。不然哪天怎么進(jìn)去的都不知道!” 沒人說話,前任的社區(qū)婦聯(lián)主席,氣勢不減當(dāng)年。 幾年前,正是徐奶奶任期最后一年,趙亮猥褻他人,求得諒解逃掉牢獄之災(zāi)后,許卉提出離婚,王莉梅那時(shí)為了寶貝孫子也像如今這樣撒潑打滾,許卉無法,找徐奶奶幫忙,還列舉平日趙亮家暴所為,又道犯事是導(dǎo)火線,她再也忍受不了。 徐奶奶同情其遭遇,對這事親力親為,不但趕走了惡婆婆,還幫許卉申請了保護(hù)令,只是保護(hù)令的有效期還沒過,這倆夫妻就和好了。 事后,許卉來解釋,說她一個人沒法帶娃,娘家也在一直勸和,徐奶奶沒多說,對著當(dāng)年還是二十來歲的許卉說了一句:“孩子,今天不離開,以后就很難離開了?!?/br> 可王莉梅是何許人,和她兒一樣,沒從過往的事里吸取一點(diǎn)教訓(xùn),自持胡攪蠻纏天下無敵,當(dāng)年她撒潑贏了,以為這次同樣可以。 她現(xiàn)在開始哭泣,“我家亮子喝酒了,大晚上的她為什么開門,發(fā)生什么事誰知道,我剛假裝提出賠償二十萬,她馬上就答應(yīng)了,她就是想訛錢?!?/br> “二十萬”一出,圍觀群眾都被帶動過去了。 “呵呵”,云知聽到這笑出聲來,這又讓所有人一愣,包括還在抹眼淚的王莉梅。 “立馬答應(yīng)?二十萬我倒沒聽到,原來阿姨剛剛的賠償只是假裝的啊,那道歉也是假的啊?!?/br> 沒人看見云知全副武裝下的表情,但都體會到她聲音里的嘲弄。 “你別不認(rèn)賬,明明你見錢眼開,后來又嫌少,我沒辦法才這樣鬧,大家伙評評理?!?/br> “是嘛,那您等下可千萬別不認(rèn)賬。” 說完,云知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個和汽車鑰匙差不多大小的物件。 盧默圍觀至此,開始興奮起來,而李柏松此時(shí)則不知所蹤。 王莉梅不以為意,不遺余力地表演哭戲,“亮子就是醉酒走錯門了,進(jìn)門哪里知道會有這出……” “我看看,大概是這兒?!痹浦翢o波瀾,擺弄著黑色物件,嘴里念念有詞。 下一秒,黑色物件傳來聲音:“……我們的錯,賠償可……?” “這小蹄子,還搞算計(jì)。” 地上的王莉梅立馬起身,要去搶云知手里的東西。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東西是錄音機(jī)。 “我不是還您一個清白嘛?!痹浦W躲到一旁,王莉梅撲了個空,又被在徐奶奶指示下的盧默給制住了。 錄音機(jī)還在播放,沒多久就放完了。 云知對著邊掙扎邊喊“快放開我”的王莉梅說:“本來我說要考慮,現(xiàn)在我考慮好了,永不接受諒解,至于賠償,我做了傷情鑒定,自會得到應(yīng)有的補(bǔ)償。” 云知說完,視線掃了一圈看半天戲的好事者們,又道:“我沒義務(wù)向任何人解釋我的隱私?做錯事的人從來不是我?!?/br> 這話一出,全場靜默,包括走到半樓的李柏松,還有表情變得呆滯的盧默。 這靜默沒維持幾秒,就被跟在李柏松后的警察打破了,“誰又在滋事!” 這天的最后,王莉梅被帶走了。這場風(fēng)波平下后,眾人散去,只有盧默一人還在一旁“你你你,你是……” 他難得結(jié)巴,云知終于瞅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盧默轉(zhuǎn)身追上徐奶奶和李柏松,“我想起她是誰了,我說剛剛在路上……” 聲音漸行漸遠(yuǎn)。 門后的云知默默嘆了口氣,她這一天實(shí)在累極。 第六章 盧默重回飯桌后,嘴一直沒停。 “奶奶,你先別說?!北R默扭頭看李柏松,“你想起來沒,她是誰?!?/br> 李柏松沒講話。 “你忘了,當(dāng)年我干了個蠢事,你還教訓(xùn)我來著。她當(dāng)時(shí)也說了剛剛那話。你剛聽到?jīng)],就是那句沒義務(wù)也不愿意……做錯事的不是我?!?/br> 一張桌子上的三人,面色各異。 相比于盧默的興奮,徐奶奶的疑惑,李柏松則顯得無比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