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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晴好奇地提起一雙漂亮的高跟鞋看看:“嗨,又是鑲鉆。現(xiàn)在的設(shè)計師太沒創(chuàng)意了,一律無腦鑲鉆提升價值。” 溫芫草草掃了一眼,雙手交叉枕在腦后,閑閑回答:“哪個都不選,沒有我喜歡的?!?/br> 時晴手指一動,那雙價值一千多萬通用幣的高跟鞋就落在地毯上。 她努了努嘴,做出個很富家女的嫌棄表情:“ok,還有三天,再定一條也來得及的。你想要什么樣的?” 時晴在手機上戳幾下:“據(jù)我所知,全球設(shè)計師排行榜上的前三位都不太有空。但給三倍價錢的話,應(yīng)該也會來的?!?/br> 溫芫卻笑了笑,看向池靛:“Dylan,你有空嗎?” …… 書房里,被臨時任命的池靛一臉無奈,扯著皮尺:“我可不會設(shè)計服裝。” 溫芫無所謂地張開手臂,示意他來量尺寸:“沒關(guān)系,畫個稿子就好。就把想要什么感覺寫出來,設(shè)計師會自己匹配面料的?!?/br> 池靛看著溫芫,只能包容她突然的任性。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襯衫,袖子挽到小臂上,有些手忙腳亂地一邊扯著皮尺一邊半坐在工作臺上。 皮尺有些長,一頭眼見就要掉在地上。他忙往上一撈,就像在玩藝術(shù)體cao的彩帶似的。 可兩只手都已經(jīng)占上,他看著拋起的皮尺一頭,不知怎么腦子一抽,一口叼住。 溫芫“噗嗤”地笑出聲,看著池靛握著亂成一團的皮尺,嘴里還叼著皮尺的一端,像是被線團纏住的大狗,一臉無奈。 她走上前,從他手中撿起另一頭,在小方盒子上按了一下:“這樣就能收起來了?!?/br> 剛說完,只見池靛手上的皮尺迅速縮緊,直接把他雙手捆上了。 池靛:“……” 溫芫簡直要被他臉上無聲的譴責(zé)笑死。 她垂下頭,幫他解“繩子”。池靛垂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他腦中一直無法揮去昨天看到的那個男人。 那就是……丁麓? 在她需要幫助時,第一個想起求助的人。是他在短短十幾小時就把沈旬送了過來,還在得知她出事后,跨過大洋來到她身邊。 他看到了那個人,高大、英俊、冷厲,高高在上。 一開始知道這個名字時,他是不服氣的??梢姷竭@個人后,他也不得不承認,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那是凝結(jié)了老錢家族幾代的沉淀,舉手投足之間貴氣流溢,真正的高嶺之花。 而他,只是草根出身的平民小子而已。 溫芫把他的手解開,一抬頭正對上池靛深沉的眼眸。她問:“想什么呢?” “為什么是我?” 池靛靜靜看著那雙與自己八成相似的眼眸:“為什么要我給你設(shè)計?” 溫芫被他問得有些莫名其妙:“當(dāng)然啊。” “只有你才知道我想要什么?!?/br> 她微微笑了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傻問題:“最懂我的不是你嗎?” 因為,你就是我啊。 溫芫神態(tài)自然地說完這句話,卻見池靛眼中閃過一道驚人的亮光。 像是閃電撕開烏云,也像是迷霧中驟現(xiàn)燈塔。 陰霾散去,池靛的眼中露出明亮星光:“你說的對?!?/br> 他沒什么好自卑的,因為他就是她…… 看輕自己,就是對她的藐視。 溫芫有些發(fā)愣,下一秒,背后忽然被什么東西勒住,把她帶得往前一靠,忙抬手撐住池靛的胸口。 手掌下的身體年輕緊實,勁瘦的肌rou充滿力量感。 空曠書房中,身姿頎長的男人靠坐在工作臺上。他姿態(tài)放松,微微后仰,長腿踩在地上。手臂微微張開,皮尺在指尖纏繞,有種莫名的色氣。 纖細嬌小的女人身體前傾,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胸前,正抬頭看他。皮尺從她身后繞過來,將她壓在他懷里。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擁抱的萌芽形態(tài),池靛垂眼看溫芫,眼中滿是笑意:“得快點開始了?!?/br> 溫芫凝神看他,忽然覺得他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硬要說,是種如釋重負的舒展。 如果說之前的池靛像是從海洋深處浮現(xiàn)的海之子,現(xiàn)在他就變成了海面上的夜霧,更加輕盈,也更加自由,沒有束縛。 溫芫彎起眼睛:“好?!?/br> 三天后的晚上,阿晟開著車把溫芫送到請柬上的地點。 阿晟下車,為溫芫打開車門:“溫小姐,我在外面等你?!?/br> 溫芫點點頭,從身旁拿起半面面具戴上。 她發(fā)現(xiàn)面具是金珊瑚島上的某種文化圖騰,不論是街邊小店,還是前陣子的慶典,到處都有面具的影子。 當(dāng)初戴安·卡瑞第一次邀請她時,還特地提醒要她戴面具。而主教的請柬背后也印著面具,所以溫芫隨手在街邊買了一個。 半邊太陽半邊月亮,似乎是某種自然崇拜。 果然,門口的侍者也都戴著面具,見到她前來立刻恭敬拉開大門。 溫芫一進來,所有人都靜了靜。 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很奪目。不說那頭鴉羽般的黑發(fā),她玲瓏的身段和玉瓷般無瑕的肌膚已經(jīng)奪取了眾人的目光。 ……畢竟,他們每個人都曾經(jīng)看著這引人遐想的身軀裹著一身血腥,帶著地獄使者般的殺氣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