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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玫瑰債(高H1v1)在線閱讀 - 暖潮1(h)

暖潮1(h)

    *

    溫如許沒過幾天就出來了。

    這事喬煙也是從方梓的朋友圈那兒知道的。

    還是那條朋友圈,他回復(fù),「回來了?!?/br>
    回首都了。

    再看到他的名字,喬煙還是會(huì)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天的場景。

    惡魔是不能被諒解的。

    幾天后,她也回了一趟首都,去了方梓目前工作的酒吧。

    等事情籌備完,喬煙又飛回云城,徐懷柏還沒回來。

    《破繭》已經(jīng)開播,伴隨著《演技派》的熱度,阮婧再一次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

    而這也讓付子楓的流量直線上升,他跟喬煙深夜同路的照片在十幾個(gè)小時(shí)里成熱搜榜三就可以證明。

    有人把她扒了出來,盛杉女總裁,被懷疑潛規(guī)則,現(xiàn)在付子楓的經(jīng)紀(jì)人一直在聯(lián)系余青青,卻因?yàn)閱虩熁厥锥嫉R了。

    剛火起來就被爆類似「潛規(guī)則」「女友」的桃色新聞,付子楓說不著急是假的,但的確又是他自己要跟著喬煙的。

    這件事一直發(fā)酵,直到她的照片再次被人扒出來。

    應(yīng)該是盛杉哪個(gè)不怕死的員工發(fā)的,會(huì)議室,喬煙一身正裝坐在主位,垂眸翻手里的文件,定制的腕表,跟那張跟付子楓的偷拍對上了。

    一時(shí)間輿論風(fēng)向再次逆轉(zhuǎn),女總裁vs男明星的cp被炒了起來,因?yàn)榫蛻{兩人的顏,都跟觀眾眼里的潛規(guī)則八竿子打不著邊。

    更有「女總裁為愛進(jìn)組」「地下情侶翻車」等等帖子,反正都被謝醒一股腦兒轉(zhuǎn)發(fā)給了徐懷柏。

    “你前女友又有cp了哈哈哈哈?!?/br>
    “閉嘴?!?/br>
    徐懷柏看著那些帖子只覺得太陽xue抽抽的,他人還在印尼,隔著手機(jī)罵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事是你干的。”

    “那你前女友跟小鮮rou深夜私會(huì)的照片是假的?”

    “那是那男的對她死纏爛打?!?/br>
    “她拒絕你的時(shí)候不挺干脆的?怎么換了別人就不行了?”

    徐懷柏話頭一滯,“你等著,艸?!?/br>
    謝醒在那邊悠哉悠哉,“行啊,等著,看你又怎么被她踹出去。”

    遠(yuǎn)在云城的喬煙又開始打噴嚏。

    余青青看著滿屏的推送和熱搜,非常無語,“要不要我讓人去處理一下?”

    “不用。”

    她低頭看手機(jī),剛剛結(jié)束了跟鐘碩的通話,老人家聽說她回來過特意問了問,還提了一嘴最近謝夫人想見見她。

    這次的緋聞如果說沒有星輝背后的謝家推波助瀾,她是怎么都不信的,畢竟付子楓的經(jīng)紀(jì)人就算再厲害也不敢動(dòng)到她這兒來。

    “過幾天再說吧?!?/br>
    *

    距離《演技派》第二期的線上點(diǎn)評只剩一天時(shí),喬煙在別墅里偷閑。

    夜里她聽到些動(dòng)靜醒了,大約快一點(diǎn)的時(shí)候,浴室里有水聲。

    徐懷柏回來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看見他的行李箱還在走廊上,地毯上丟了一個(gè)綴著白綢帶的盒子。

    浴室里的人沒有注意到屋里的動(dòng)靜。

    盒子被打開,里面很多東西,喬煙拎起一對貓耳夾,眨了眨眼。

    …

    徐懷柏出來的時(shí)候床上沒人了。

    他頭發(fā)在浴室里就吹干了,屋里有空調(diào),他上半身沒穿,就套了條灰色的抽繩運(yùn)動(dòng)長褲。

    喬煙睡過的地方還很暖和,他摸了摸,回頭叫她名字時(shí)卻被人推了一把。

    “鬧什么呢?”

    徐懷柏知道是她,無奈地仰躺在床上,任憑喬煙坐上他的腰,一手遮蓋住他的眼睛。

    她俯身,溫?zé)岬耐孪⑦^他喉結(jié),“…我生理期結(jié)束好幾天了。”

    他的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聲音也低下去,“所以,煙煙要玩火了嗎?”

    喬煙用另一只手沿著他的手臂一直摸下去,把他手腕壓過頭頂,“說了的,我先用用?!?/br>
    “多久,”徐懷柏雙手被她一手摁在頭頂,這個(gè)姿勢是他以前對她慣用的,此時(shí)角色互換,竟也沒覺得什么,“喬煙,我怕我忍不住?!?/br>
    “先忍著?!?/br>
    喬煙低頭啄了啄他的唇,這人的忍耐力太過低,就這一下就咬住了她的下唇,叼著吮吸。

    她被迫俯著身子跟他接吻,徐懷柏被她捂著眼睛,也絲毫沒有被壓制的意思。

    不能再耗下去了。

    喬煙張開唇,讓他的舌進(jìn)去,被他勾得呼吸不暢,下一秒,手銬咔擦一聲鎖上。

    徐懷柏的動(dòng)作停了。

    “好了?!?/br>
    她起身,人還坐在她身上,滿意地看著他被銬住的雙手,以及滿是沒反應(yīng)過來的表情。

    “我說今天怎么這么主動(dòng)…”

    徐懷柏不客氣地往上一使力,輕而易舉地讓喬煙又往下坐了坐,貼住運(yùn)動(dòng)褲底下泛著熱的東西,“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br>
    “搞清楚形式,現(xiàn)在沒有你說話的余地了?!?/br>
    她雙手撐在他腰腹處,柔軟的黑發(fā)及腰,白色真絲睡裙因?yàn)樽吮欢训酵雀厍皟蓤F(tuán)飽滿隱約的輪廓隨著纖細(xì)腰身而顯眼,應(yīng)該是睡醒不久的緣故,眼尾微紅,懶懶地耷拉著。

    “徐懷柏,”喬煙歪頭,撐著他使力,小巧精致的一只腳就那么踩住他的臉,還用力踩了踩,“你猜我什么時(shí)候幫你解開?”

    這個(gè)角度,她整個(gè)人坐在他身上,后臀壓著他命根,雙腿分開曲著,腿間深處那一點(diǎn)鼓囊的白布料在夜燈下尤其顯眼。

    徐懷柏喉結(jié)又動(dòng)了動(dòng)。

    喬煙這個(gè)樣子,就他媽的在要他命。

    “我怎么知道…”

    “那就先不解?!?/br>
    下一秒,她從他身上下去,徐懷柏側(cè)頭看見了那個(gè)打開的盒子,氣笑了,“我這是挖了個(gè)坑給自己跳啊。”

    “誰說的啊,”喬煙勾著手指甩著那一串手銬的鑰匙,一邊從盒子里拉出一樣?xùn)|西,回身上床,“我還要謝謝你給我找樂子?!?/br>
    那一盒子?xùn)|西是謝醒塞給他的,里面就有徐懷柏琢磨了很久那套貓耳女仆裝,這人塞給他的時(shí)候賊兮兮,說如果說服不行,那就睡服。

    他現(xiàn)在對上喬煙不懷好意的笑,眉心一抽,這到底誰睡誰。

    那是件白色花邊圍裙,她的尺寸,胸前的蝴蝶結(jié)綴了珍珠,喬煙毫不客氣地給他套上了。

    這還沒完,她的手游離到腰腹,隨著深處往下,扯開了運(yùn)動(dòng)褲的系帶。

    徐懷柏身體一僵,全身血液都往一個(gè)地方竄,等她把褲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經(jīng)昂揚(yáng)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圍裙下擺撐了起來。

    “煙煙,別鬧…”

    他是真受不了了,耳根脖子都紅透了,偏偏喬煙還不知死活地用手握住了那根東西。

    “半年多了,你這兒又光顧過多少女人?”

    “喬煙,我說了我有了你后就沒別人了?!?/br>
    “真的?”

    喬煙的手沿著柱體上下緩慢地摩挲,指尖掃過頂端,沾了些黏糊糊的東西,又被她揩在柱身上。

    她就這樣慢騰騰地摸他,歪著腦袋沖他笑,“想不想要?”

    徐懷柏悶哼一聲,綿長而難忍。

    “再等等?!?/br>
    她又從盒子里摸出那對貓耳,用摸過他下面的手摸住他一邊臉,低頭認(rèn)真給他戴上了。

    長發(fā)劃過他的臉,撓得人心癢,身體也似火燒火燎。

    戴好后,徐懷柏喘著粗氣,也來了勁兒,“你不如直接弄死我?!?/br>
    “我才舍不得弄死你。”

    喬煙脫下腿間那一小塊兒布料,上面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濡濕,他想,她也想,但她就是要教訓(xùn)他。

    徐懷柏坐起身子來,在她坐上來的時(shí)候不客氣地吻住她,用嘴咬下了她的吊帶。

    昂揚(yáng)的欲望就隔著那么一層圍裙抵著她的后臀,摩挲起來,更加漲大。

    “坐進(jìn)去,”他雙手被銬住,只得一邊親一邊哄,“煙煙,你自己來,坐進(jìn)去?!?/br>
    喬煙低低地喘息著,任憑他叼著她的胸rou吮吸舔吻,雙眸變得迷離起來,“……求我啊?!?/br>
    她臀又往后面抵了抵,故意用力蹭著他,圍裙布料是偏粗礪一些的,摩擦起來要命。

    “怎么求?嗯?”

    徐懷柏眼眸半瞇,直接將她半邊小巧可愛的頂端含進(jìn)嘴里,喬煙抓著他后背的手一緊,下一秒就被他壓了下去。

    其實(shí)對來說,手銬影響不算大,因?yàn)閱虩熞挥H就就軟了,沒力氣。

    她被他壓的快喘不過氣來,又推不動(dòng),徐懷柏還在咬她鎖骨,“煙煙,給不給我?”

    “煙煙?!?/br>
    “……jiejie,我要被你玩死了?!?/br>
    徐懷柏眼尾很紅,眸子里都像是泛著水汽,唇上亮晶晶的,粗硬guntang的下身就戳著她的腿心,“…jiejie?!?/br>
    喬煙一把捂住他的嘴,“閉嘴,給你?!?/br>
    她那兒太濕了,徐懷柏還是被她推了起來,低頭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坐,“嘖,我都沒碰它,就那么濕。”

    “等等,”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這兒沒套?”

    “沒有?!?/br>
    “去我房間拿?!?/br>
    “不想,”下一秒,她就坐下去,猛地吞下頂端,口中溢出一聲呻吟,“等會(huì)拔出來就行了?!?/br>
    徐懷柏也悶哼一聲,“……怎么,這么著急睡我?”

    “今天睡你,不想戴?!?/br>
    半年多沒有過了,這一次進(jìn)入地艱難,徐懷柏額角上冒了些許薄汗,喬煙身子也在顫,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

    “讓我先用手弄一下就行了,非要銬我?!?/br>
    他堅(jiān)硬粗熱的欲望又漲大了幾分,垂眸看見喬煙顫抖的腿,咬牙一狠心把身子往上猛地頂了進(jìn)去。

    “啊?!?/br>
    這下兩人徹底結(jié)合在了一起,她失重壓進(jìn)他懷里,沒有手臂支撐兩個(gè)人一起倒下去,喬煙趴在他胸膛上,剛剛那一下入得更深,戳到最深處,疼里夾雜著爽,硬生生弄出了她幾滴眼淚。

    徐懷柏的喘息越來越重,他不動(dòng)了,哄著身上的人,“我不動(dòng)了,你來,嗯?別哭,我真不動(dòng)了?!?/br>
    她撐著身子起來,狠擼了一把他腦袋上的貓耳,又捏紅了他的臉,表情咬牙切齒。

    徐懷柏戴著手銬,仰頭看著喬煙,她撐著他的胸膛起身,開始緩慢地動(dòng)。

    女上太深了,但自己來總比徐懷柏以前摁著她猛頂要喘得過氣來一點(diǎn)。

    “嗯…嗯哼……唔…”

    她輕輕地喘息,花心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吮吸著他的,撓得徐懷柏不上不下,還得低聲下氣哄,“jiejie,快一點(diǎn)?!?/br>
    “疼…”

    “等會(huì)就不疼了。”

    喬煙沒理他,自己把握著節(jié)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那對本該在她頭上的貓耳隨著節(jié)奏搖擺著。

    “嗯……唔哼…啊……”

    漸漸的,她速度越來越快,呼吸也越發(fā)急促,徐懷柏配合著挺身往上頂,沒幾下就把人送上了頂峰。

    喬煙軟下身子來,趴在他身上喘氣,一對胸乳蹭著圍裙上的蝴蝶結(jié),徐懷柏還在緩緩地挺身,她撐起來,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好累……你自己來。”

    然后,從枕頭底下摸出鑰匙,把手銬解開了。

    徐懷柏眸子一瞇,反手就把她壓了下去。

    圍裙還穿著,只是沾了太多白色透明的液體,貓耳被蹂躪地亂七八糟,但還是倔強(qiáng)地戴在他頭上。

    喬煙懶懶地躺著,眼角眉梢都是滿足后的倦意,任憑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接著,摁住小腹毫不留情地動(dòng)作。

    高潮后的身體格外敏感,但也得到了充分?jǐn)U充,疼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浪潮似的快感。

    “你唔嗯……你別一上來就…就那么狠?!?/br>
    “我就是心軟,才讓你欺負(fù)了這么久,”徐懷柏低頭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拔出來都是整根,再猛一下沒入,舒徹的爽意讓他頭皮發(fā)麻,“寶貝兒,你猜個(gè)數(shù)?!?/br>
    喬煙被他干得頭昏眼花,身體被他摁著防止撞遠(yuǎn),“唔嗯…啊……你說什么哼?!?/br>
    “我說,”他側(cè)頭,在她小腿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一到十,你報(bào)個(gè)數(shù)?!?/br>
    “……五?!?/br>
    “好,”徐懷柏一把扣住她的腰,傾身下來吻住她的唇,將呻吟都吞吃入腹,語氣含糊,“…今晚做五次。”

    喬煙這次聽清了,恨不得給他來兩巴掌。

    他黑發(fā)上的貓耳晃得她眼花,額角黑發(fā)被汗?jié)?,她身上也是粘膩的,她面色潮紅,手上又氣沖沖地去抓他頭發(fā)。

    兩團(tuán)飽滿似雪的乳rou隨著他的動(dòng)作晃蕩著,又被他咬在嘴里,唇舌叼著頂端拉咬,沒輕沒重地像處識情欲的少年。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他扒了,墊在下面,那點(diǎn)金貴嬌軟的布料跟她一樣,沒幾下就被折騰變了形。

    喬煙脖子上,鎖骨上,胸乳上遍布著吻痕和牙印,不深,但還沾著晶瑩。

    這個(gè)從正面壓著她,讓她雙腿環(huán)住他腰的姿勢沒做多久,他又把她抱了起來,坐在腿上,使勁往上干。

    一次又一次,拋得越來越高,他撞上去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喬煙一手抱著徐懷柏的脖子穩(wěn)住,一邊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拋著,胯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響,長發(fā)散亂,被吻得紅腫的唇在他耳邊止不住地喘息,漸漸帶了些哭腔,聲音也拔高了太多。

    沒多久喬煙又到了。

    她抱著他只打顫,下身收縮,吐露著露水,又干了數(shù)十下,他也到了臨界值。

    徐懷柏拔出來,盡數(shù)弄在了她的大腿上。

    距離上一次zuoai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偏偏他最近也沒怎么紓解過,東西又濃又多。

    喬煙嫌棄得要死,“擦干凈?!?/br>
    “嫌棄我啊?!?/br>
    他湊近她耳邊賤兮兮地說,“你又不是沒吃過。”

    想到在柏薈瀾山她唯一一次給他口,被這人得寸進(jìn)尺的畫面,喬煙猛地咳嗽起來,脊背一顫一顫的。

    徐懷柏笑得賤,手上還是幫她順著氣,等她平息下來,他又把她抱著下了床。

    他那兒還半硬不硬的,圍裙剛剛做的激烈的時(shí)候脫下來了,只剩一對貓耳。

    盒子里其實(shí)遠(yuǎn)不止這些。

    他格外中意的其實(shí)是一個(gè)白色貓尾巴的肛塞。

    還有一條白蕾絲吊帶長襪,同樣綴著蝴蝶結(jié),跟那身黑白女仆裝是一套。

    喬煙還沒從高潮里完全緩過來,閉著腿,雙手可憐兮兮地抱著他的脖子。

    算了,徐懷柏決定先當(dāng)次人,下次再用。

    他把她抱到了客臥,從抽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你什么時(shí)候買的?”

    窗簾大開著,面朝別墅后的花園,靜謐的月色下空無一人,只有海風(fēng)悄悄溜走的聲音。

    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這里是二樓,對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喬煙拉過窗簾遮住自己的身子,回頭看見徐懷柏已經(jīng)拿出了一只來。

    “謀劃好跟你一起住這兒的那天。”

    “你那時(shí)候就這么有信心我會(huì)跟你做?”

    “當(dāng)然,”徐懷柏捉住喬煙的腳踝,輕輕一拽就把她拉了過去,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我就不信,我這么大一號男色整天不穿衣服在你跟前晃,你能把持得住。”

    “都混到以色事人的地步了,你還挺驕傲?!?/br>
    她的手還是一樣的細(xì)長滑嫩,又小又軟,帶著獨(dú)有的馨香,摸在他有些粗礪的性器上,很快就慢慢再次勃起。

    這次他把她壓在落地窗上,乳rou被冰冷僵硬的玻璃擠壓變形,雙腿分開,剛經(jīng)過摧殘的花心被毫不留情地貫穿。

    身后火熱,身前冰冷,徐懷柏從后面擁著她,用力挺著身,又空著一只手去挑逗她前面。

    “寶貝兒,玻璃隔音沒墻好,”他吻著她的耳垂,舔弄挑逗地通紅,“在這邊小聲點(diǎn),萬一讓下面的花花草草聽見了,就羞地開不出花了?!?/br>
    “它們開不出花了,我就只有你下面的那一朵了?!?/br>
    喬煙眸子半瞇,面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霧了又晴,她已經(jīng)快要沒有力氣,手撐在玻璃上勉強(qiáng)保持重心。

    偏偏徐懷柏越做越來勁兒。

    屋里充斥著yin靡不堪的交合聲,喘息聲,他的嗓音帶笑,“煙煙,我干得你爽不爽?”

    喬煙不理他。

    “不說話?”

    徐懷柏猛地一個(gè)深頂,換得她猝不及防的一句呻吟,“沒事,今晚還長,剩下的三次,你可以慢慢體驗(yà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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